第四百二十九章、可以嫁人了
为了试试自己的功力,同时也是为了震慑一下凌家人,弯弯并没有像老外婆似的大张旗鼓地做什么法事,而是把人带进了修行室后,直接画了一张符,默念几遍烧了。 待符纸完全化成灰烬后,弯弯这才转向了凌老太太,“感觉如何?” 杨燕萍摸了摸自己胸口,“好像通畅了些。” 弯弯没接言,而是继续看着她,大约过了几十秒钟,杨燕萍又摸了摸自己胸口,“确实顺畅了些。” 一旁的凌云忠和钱学和见了暗暗吃了一惊,更是坚信了之前老太太的胸闷就是弯弯搞的鬼,只是这话他们仍旧不敢说出来。 因为这个家族的人太可怕了。 试想一下,因为对凌含章不满,她们就能封存了凌含章的记忆,因为对老太太不满,她们就能弄一堆鬼神之类的东西天天来吓唬她,这还不够,又借口什么邪祟之说在老太太的胸口吊了一口气,上不上下不下的,总之,很不舒服。 偏这种事情医学完全找不出什么病因来,而佛教这边虽说可以猜出个大概缘由来,可也只能用几句什么“隔行如隔山”、“解铃还需系铃人”等话把他们打发了。 于是,他们只得又求上了弯弯,而弯弯居然用一支笔胡乱画几下烧了就解除了老太太的痛苦,说真的,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凌云忠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自此,凌云忠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弯弯想对付凌家其他人也是易如反掌,而且还能让人抓不到任何把柄。 这样的人谁敢得罪? “弯弯,来,这是你的辛苦费,谢谢你了。还有,我听说含章的结婚报告批下来了,你们定了结婚的日子吗?”凌云忠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信封交给了弯弯。 弯弯一摸信封的厚度应该不止一千块钱,不过她也没在意,随手把信封丢在了桌子上。 “还没有领证,不过我老家的房子盖好了,按我们乡下的规矩是要摆酒的,再加上我们的婚事,也算是双喜临门吧,所以老外婆说是要在乡下摆两天的流水席,大伯和伯母愿意的话到时去喝杯喜酒吧,就是乡下条件艰苦一些。”弯弯特意说道。 “回乡下办酒?”凌老太太不乐意了。 “妈,在哪里办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两人要结婚了,这是我们凌家的大喜事。” 说完,凌云忠转向了弯弯,“弯弯,大伯肯定带你大伯母过去祝贺你,不过大伯还有一点建议,含章现在是军部的人,他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军部的领导们肯定是要参加的,总不能把他们也请到你老家去吧?所以我的意思是你们先在帝都摆几桌酒,正好也请请凌家相熟的一些亲朋好友,这个和你们回老家摆酒不相冲突吧?” 弯弯斟酌了一下,同时也用天眼扫了一下对方,看到凌云忠和凌含章谈话的场景,也就得知军部首长的意思也是让他们先在帝都办,这样才能更快地把消息传出去,试探一下外界的反应。 于是,弯弯笑了笑,“大伯,这话你们跟含章商量去,这事我听他的。” “也好。”凌云忠沉吟了一下,答应了。 而一旁的凌老太太见弯弯的话有了一点回旋的余地,倒是没再多嘴。 送走凌家人,弯弯一看快到饭点了,歇了带两个孩子出门的心思,而是留在家里帮妈妈和外婆打理起菜地来。 凌含章是第二天早上快八点钟进门的,彼时弯弯正准备送孩子去幼儿园,凌含章接过了两个孩子,让弯弯去楼上取户口本。 “取户口本做什么?”弯弯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话一问完,她也就从天眼里看出凌含章要做什么了,可看着凌含章有点发青的面色,她心疼了,“你两个晚上没回家,这事不急,先去睡一觉吧,下午也来得及。” “谁说不急?去吧,正好我现在有空,谁知下午又会临时出什么任务?”凌含章推了一下弯弯。 “弯弯,听含章的,去吧,妈妈等这一天等了快四年,总算没白等,我女儿终于可以嫁人了。”欧阳丽在一旁早就听出了凌含章的意思,当即眼圈就红了,这会一说这话,更是触动了她的心事,捂着嘴呜呜哭了起来。 她是想到了当年的自己,想到了弯弯这些年的不易,也想到了这个家族这些年的不易。 “哦,爸爸,你是要娶妈妈了吗?”小骐欢呼起来了。 “那我们是不是要跟着爸爸姓凌了?”小骥的脸也乐成了一团花。 “什么意思?臭小子,跟妈妈姓不好吗?”弯弯捏了捏儿子的小圆脸。 “不是不好,我喜欢爸爸,也喜欢妈妈,可我不喜欢小朋友们老是问我为什么和妈妈姓不和爸爸姓,别的小朋友都和爸爸姓的,爸爸也是和爷爷姓,没和奶奶姓。”小骥破天荒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 “妈妈,我觉得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是爸爸妈妈的孩子。”小骐见弯弯变脸了,忙笑着扑到了她身上。 “嗯,还是大宝和妈妈贴心。”弯弯搂着小骐亲了起来。 小骥在一旁撇了撇嘴,凌含章见此忙把小骥抱了起来,“我们二宝更不错,来,爸爸亲一个。还有你,大宝,爸爸也亲亲你。” 安抚住了两个孩子,凌含章和弯弯一起上楼取户口本,“弯弯,不如这样,两个孩子一个姓欧阳一个姓凌,你觉得如何,这样的话你们欧阳家的香火也有人承继了。” “不好,这样的话两个孩子肯定有心理阴影,会觉得父母肯定会偏向那个和同姓的孩子,所以要改还是一块改了吧,左右欧阳也不是我的本姓。”弯弯在这个问题上倒无所谓。 虽说她对凌家老爷子和老太太有意见,可凌含章是孩子父亲不假,她冲的是孩子父亲,不是孩子曾祖父。 再说了,以前孩子们没上学,这个问题还不太严重,现在孩子们已然和她小时候一样受到困扰了,她可不希望儿子们因为这件事受到什么歧视和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