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离婚净身出户,我被京圈大佬强娶了在线阅读 - 第101章 我不点头你分不了

第101章 我不点头你分不了

    温素扛不住肖云漪磨缠,孩子有很多种养育方式,肖云漪和她都见过世面,体会权势,阶层,自身能接受困苦落差,却忍不住想给孩子更好的。

    一路上,温素沉默的厉害。

    她太明白一个道理,堕落只区分开始和忍住。

    一旦尝到堕落的甜头,就是悬崖勒不住的马,特别是见过繁华奢侈的女人,珠宝高奢,豪车别墅,那才是舒适区,离开后,会犯毒瘾一样想回去。

    温素自己无所谓,可肖云漪带着一个孩子,以后生活可以想见的动荡。

    肖云漪来到会所,就像回到家,肉眼可见的欢欣熟悉,“这次几个太太都是好性,手松脾气宽,你不用弄那三送一紧的规矩,直接通杀。咱们玩一晚就回昌州,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牌桌上赚钱,一定脚踏实地搞事业。”

    温素盯紧她,“只此一次?”

    肖云漪打包票,“只此一次,等我搞到事业,我要这群太太求着我上桌。”

    肖云漪紧走几步,推开包厢门,正厅侧面的小开间里已经聚起场子,纱帘束起,开间里点了安心静气的熏香。

    面朝正厅的是一个熟人,璞华会的何太太。

    何太太码着牌,侧坐两个太太不住嘴恭维她,“中央巡视组刚走,风声就传出来了,听说今年十佳企业,头前就是万象。”

    “知道您这段时间忙,京里的好几家太太约您喝茶,没想到您今天还能来我们这小聚会,可实实在在叫我们大吃一惊。”

    何太太笑的温婉,“京里的太太是高枝,我再攀高枝也得记着咱们几个的小情谊。”

    两位太太对视一眼,彼此都惊讶。

    万象体量跟她们家不在一个等级,她们跟何太太的情谊也就是打过一只手能数出来的牌。

    实在想不通她今天突然而至,走的哪出戏。

    何太太假装看不见她们眉眼官司,一抬眼扫到门口,立刻春风满面。

    温素被侍者引着进了开间,在靠墙凳上坐下。

    何太太压着喜,快速打完一圈,放牌叫她,“温小姐也来了,快快快,上桌。”

    她示意右手边太太移位置,那太太有眼色,不仅移了,还把凳子换成另一把没坐过的。

    温素被肖云漪推着摁上去,“没想到何太太也在。”

    肖云漪眼底闪过勉强,万象跟三和业务不搭边,在太太圈里也不是一路人。

    何太太目下无尘,见不得她上位不当,私底下嘲笑她命没肚皮金贵。

    她得势时尚且瞧不上她,她落魄了没道理还过来打牌。

    肖云漪拿不准她出现的目的,“您不是一向和李太太玩麻将吗?扑克你也喜欢?”

    何太太笑容可掬,“牌桌上哪还分个三六九等,喜欢,顺眼,玩什么不是玩。”

    她眼神放在温素身上,同桌太太立刻会意,喜欢顺眼指的什么。

    接下来三四圈,温素牌都不用算,对手一致喂牌给她,想输都难。

    等第五圈撩牌以后,何太太惊出

    一声,“我现金没带够。”

    左边太太踢踢脚边皮箱,“我带了的多,先借您用。”

    何太太摆手,“牌桌上不能借,借了运气就没有了,我坐的时间太长,脚麻起不来身,温小姐能帮我去找司机取吗?”

    她褪下手上钻石手链,“你拿这个给他看,他就知道了。”

    温素赢得够多了,正好想收手,肖云漪手痒难耐顶了她。

    温素握紧手链出门,走廊有值班侍者,见她出来引着她往电梯进,“何太太有吩咐,请您跟我来。”

    温素没细想,只觉得应该是钱财重要,找个人相互监督。

    等电梯停在三楼,侍者请她下去,温素陡觉不对,“我是要去地下车库找何太太司机,他不在三楼。”

    侍者挡着电梯门,“司机休息室就在三楼,太太玩尽兴时间长,司机也有自己休息的地方。”

    温素半信半疑。

    这家会所外方内圆,走廊是环形的,温素觉得应该绕了一个大半圆,心跳越来越惊惧时,侍者停下脚步,示意她开门。

    温素迟疑着推了一条小缝,里面黑漆漆一片,她再不迟疑转头,门猝不及防从内拉开,一条手臂拖住她。

    走廊侍者早已消失不见,她连个呼救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快速拖进门。

    她被一副宽阔坚实的胸膛狠狠压在门后,浓烈烟草味裹着熟悉的醇厚气息钻入鼻子。

    温素立时放下心,又忍不住僵硬。

    她不需问,不需看,笃定是谢琛,可就是谢琛她才更想逃。

    男人喘息压抑抵在她颈侧,一阵阵潮热的吐息,濡湿她皮肤。

    温素起了一层层细小的战栗,他温度烫的惊人,不是病态的滚烫,是另一种难以自持的灼热。

    温素太熟悉了。

    “谢琛……”这种时候她一动不敢动,不挣扎才是最好的选择,

    谢琛牙齿吮咬她颈侧嫩肉,轻一口,重一嘬,温素被他啃的哆哆嗦嗦,“你怎么在这?”

    “不想见我?”

    “我们不是分……”温素倒抽凉气,像被猛兽咬住喉管,他暴躁的不加掩饰。

    火热手掌撩开衣摆,贴在她腰上摩挲,“撞伤了吗?”

    温素摇头,医院撞的那一下,不严重,就是铁椅子声大。

    男人含糊嗯了声,扣住她腰的大手上移,一路划的惊心动魄,粗粝茧子磨过咽喉,轻轻停在左脸。

    “还疼吗?”

    温素右脸贴着墙,忍不住转头藏起左脸颊,“不疼。”

    男人声音阴的滴出水,手掌包住她耳朵,“那这里呢?”

    温素哆嗦一下,有些腿软,男人结实的腰腹抵的很紧,有东西硌的她密密麻麻战栗。

    “不……不疼了。”

    “你属小天使吗?”男人一把掐住她胳膊,提着抱起来,他胳膊瓷实有力,单臂撑她稳稳的。

    “穿孔了都能原谅她。”

    “没原谅。”

    “没原谅?”男人脚步一顿,随即将她放在门边沙发上,“那季淑华打你,你怎么不打回来?”

    温素往后缩,脊背贴在皮质椅背上,凉意激的她哆哆嗦嗦,声音发颤,“她人多,我打不过。”

    男人一怔,哭笑不得,抚着她脸颊,“打不过,你怎么不告诉我?”

    温素嗓子起了涩,“我签了那三个亿。”

    “你要了吗?”男人撩开她衣摆,大手贴着后腰,她又瘦了几分。

    千金笑里面,一搦掌中腰。

    没有男人能抵抗这袅袅尺寸。

    谢琛重重压住她,长呼气。

    美色,欲望,他在京城泰然处之。

    偏偏到昌州后,撞上她如此契合,他有多禁欲,就能多破戒,越克制,越沸腾,越沸腾,越想念。

    想念即不舍。

    她嘴里有股茉莉花茶清淡苦涩的香吻,谢琛凑近狠狠吻住。

    温素在黑暗中,不可控地瞪大眼,抬手抵住他胸膛往外推。

    男人榨干她氧气前,突兀松开,压抑在口鼻的闷咳。

    温素心尖一扭,拍他后背,“不是好了吗?”

    她臂弯穿过他颈侧,男人顺势压下来,他肌肉结实,骨量大,毫不保留力度,温素瘦的多,猛然气都喘不过来。

    “这是你主动抱我的。”

    温素窒息,艰难地喘,“我在给你拍背。”

    男人嗓音含了欲,醇厚浓郁的欲,在她耳边沙哑,“你还关心我,怕我生病。”

    温素不做声。

    男人拢住她长发,全部捋向右侧,露出整张清晰白润的脸,细细麻麻、一寸寸吻过她左脸颊,灼热吐息落在耳朵,“你不怪我。”

    温素手指绞紧,“我不怪你。”

    她怪不了谢琛,感情中好坏无法衡量,可还有她父亲,只这一条她就记他的恩。

    谢琛闷笑,亲她薄薄眼皮睫毛,“钱你不收,也不怪我,素素,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之前的委屈。”

    温素摇头,“谢琛……我们分开了。”

    这句话她说很多次,每一次都被他挡了,“分开了吗?”

    男人手重,又了解她,指节茧子撩着她敏感地带,煽风点火,温素不可抑制的凌乱,浑浑噩噩受制于他。

    男人得手应心,显然在逼她,“分开了吗?”

    温素意外的执拗,“分开了。”

    她声音颤不可闻,可态度太坚定,一刀两断的诀别,谢琛萌生出一种彻底结束的预感。

    谢琛不是好脾气,可记得她过去大大小小的煎熬,理解她执拗又无力的心思,越理解越发不出脾气。“你舍得?”

    温素攥紧身下沙发套,攥的骨节泛白,胳膊失去知觉。

    哪个女人会舍得谢琛,哪个女人能舍得谢琛。

    他并非狂热的男人,甚至严肃禁欲,从头到脚一丝不懈的板正,好似这世界上没有能撩动他心弦,能叫他生出柔软,他是庄严的,刚硬的,气度凛冽。

    可他越是高不可攀,不可侵犯,越是惹动女人一汪心思。

    更何况,她比平常女人更进一步,在长达几个月的时间里,她独占他精干魁梧的身体,体会他深邃如火的眸光。

    但她不想变成季淑华,不想在沉落深陷后,变成面目狰狞、执着入魔的恐怖模样。

    越是不能承受失去他,越是要早一点超脱。

    温素固定在那,不发一语。

    头顶黑暗中,倾轧下浓重的影子,温素屏住气,预想中的狂风暴雨并未降下,男人灼烫的掌心,粗糙的茧子磨着她脸颊,“你舍得,我舍不得。”

    温素咬紧牙关,仿佛尖锐的刀片戳进心脏,在疼痛来临前是惊悸的酣畅。

    “之前那么多次没叫你悟出来一个道理?”男人的声音稳中带厉,“面对我,在一开始无法拒绝时,你就失去喊停的权利,我不厌倦,你断不了。”

    温素一时怔愣。

    她太清楚谢琛是个怎样霸道的男人,专制,在这段感情里横行无忌,他只要想,只要愿意,没有任何人,没有任何事能阻拦他心意。

    只是没想到他会点明,点明她毫无主导权,点名对她的定义。

    没有结果的未来,时间长久在他厌倦与喜欢之间,断不断和她去留,全凭他意会操纵。

    温素裹紧衣服回到包厢,她面色潮红又隐隐泛青,眸中含着水光,潋滟又委屈,嘴唇被咬出的红印,细看齿痕大小,绝不是自己的牙齿。

    何太太从她进门就从头到脚一眼盘过,隐秘的翘起嘴角。

    “温小姐不舒服?下面有休息的房间,我叫他们给你开一间?你先好好休息,牌场日日都有,我们明日再来也不妨碍。”

    温素垂着头,细声细气,“抱歉,您的钱……”

    “送了,老周已经送上来了。”何太太打断,“多谢你难受还替我跑这一趟,手链老周也送过来了,他说你在楼下头晕目眩的,站都站不稳,就留你在司机休息室缓缓。”

    比起关心,更像众目睽睽之下串供,温素不傻,何太太是搭子,男人是主谋。

    挤掉肖云漪约好的牌友,策划一场见不得光的幽会。

    只是以他的身份地位,偷偷摸摸,图什么呢?

    温素只觉呼吸渐渐不顺畅了。

    心脏像是被放在称量计上,一端是她的理智,一端是她的幻想,理智胜出一点,心脏避无可避的不断下坠,下沉。

    是在隐喻她,隐喻她还和从前一样,做个无名有实的女人,玩着心照不宣的情感游戏。

    肖云漪察觉她情绪不太对,也觉得何太太来的蹊跷别扭。

    只是温素闷性子,她打定主意不张嘴,谁来也撬不开。

    肖云漪胡乱找个由头,拉着温素告辞离开,牌局是她约的,两位太太面上不好看,碍于何太太亲近温素不好发作。

    勉强支着送她们离开。

    回酒店一路上,温素有气无力,肖云漪如何旁敲侧击,她全然不张口。

    肖云漪心提到顶点,干脆直问,“是不是遇见那位了?”

    温素心惊肉跳,又掩饰住,“没有,是耳朵不舒服。”

    肖云漪像是信了,拉住她手,“昌州医疗资源有限,你耳朵损失听力是大事,要不在省城再检查一下?”

    温素有些坐立不安,谢琛也约了时间,要她撇开肖云漪,跟他去医院重新检查。

    温素牵强地笑,“不用了,我之前有经验。”

    到了酒店,她借口头晕,想休息,躲进房间。

    肖云漪目送她离开,关好门。

    反锁的声音在寂静中尤其惊耳,肖云漪神色凝重,温素从不会预防她,上大学是,住到一起也是。

    她心里没谱儿,只得再找李璨。

    “谢琛好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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