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三百一十七章、宗门大战
天机门位于临洲东部的一个大型的岛屿之上,周围怒海惊涛却无法撼动岛屿分毫,远远看去有一座大型法阵链接天地间,将岛屿护在里面。岛屿上更是生活着很多苍松翠柳,以及一些稀有的野兽。 “陈山河,赶紧滚出来受死!” 一道愤怒的咆哮声犹如惊雷,震得海水都越发沸腾起来。 “何人在我天机门叫嚣?” 一道充满威严的声音在天机门上空响了起来,然后天机门掌门陈山河飞了出来,当他看到西方那浩浩荡荡的修炼者之后不由得皱起眉头,十多万修炼者聚集在一起场面还是异常壮观的。 看到云岚宗宗主姜云泽以及逍遥山庄掌门童海之后,陈山河忍不住道:“姜掌门,童海掌门,您二位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七大宗门大比中没有获得成绩感觉憋屈!所以想来发泄发泄。”姜云泽淡淡的说道。 “这他妈什么逻辑?”陈山河没好气的说道:“憋屈的话去找别人,我天机门并非你们能来撒野的地方!” 憋屈? 光你们憋屈? 老子还憋屈呢,原本天机门应该是第二,可这次名次下降太多了。 “为什么要找别人?若非炎康超控傀儡向我们两个门派的弟子出手,起码苦海境我们能有一点成绩吧?现在什么都没有,不来找你们的麻烦找谁的?”逍遥山庄掌门童海恶狠狠的说道。 “你们当真要与我天机门为敌不成?你们这是要发动宗门之战吗?”陈山河脸色阴沉,他也知道当日炎康的行为有些过火,害的云岚宗和逍遥山庄的弟子没有晋级,可是他却没想到因为这点事他们俩竟然会联合起来要攻打天机门,这万全在他的意料之外了。 “不!”姜云泽道:“我们不是与你天机门为敌,而是要把你天机门除掉!”说着发出了疯狂的狞笑。 其实姜云泽和童海之前的关系很一般,可这次七大宗门大比之后他们变成了老铁,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于是两个心情极度郁闷的人走在了一起,喝酒的时候越喝越憋屈,然后两人心中都有了一个疯狂的念头,那就是让天机门付出代价。 两人一拍即合,率领门下弟子来到了天机门。 “你们有些狂妄了吧?就算你们两大宗门联手也无法攻入我天机门的。”陈山河低喝一声,心中却是有种不祥的预感,天机门的实力虽然不弱,可也难以抵挡两大宗门同时围攻啊! 虽然天机门有法阵护佑,但是以他们这些人的能力,一个月内定能将其破开,若是到了那一步天机门必定会血流成河,而他也将成为天机门历史上的罪人。 “那就试一试吧!”童海眼中闪过一抹嗜血的光芒。 “释放妖兽,进攻天机门!”姜云泽大手一挥,就见一个长老级别的老者打开一个玉瓶,刹那间天昏地暗,一头轮回境界的妖兽飞了出来。 不! 准确的说不是妖兽,而是一个生有牛头的牛人,牠身高万丈,顶天立地,手中握着一个巨大的板斧,给人一种能劈开天地般的感觉。牠的出现让视线都变得昏暗起来,也给人一种莫名的压抑感。 看到这头怪物,陈山河的脸色变了,变得异常凝重,人牛族,这是大千世界中一个古老的种族,力大无穷。他早就听闻云岚宗有一头人牛族的存在,却不曾想竟然是真的,更没想到对方为了灭掉他们竟然释放出了这个可怕的存在。 这是真的要把天机门灭掉啊! “天机门弟子听我命令,布阵应敌!”陈山河低吼一声,对方都杀到门口,都释放出这种存在,他焉能退缩?哪怕死也要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 伴随着陈山河一声令下,天机门所有的弟子都飞到海岛上空,六万多人的数量并不是很多,但是弟子的实力都很平均,单打独斗仅次于降龙山,可现在却有些势单力薄了。尤其是他们的眼神都很紧张,都被面前这个人牛族的存在给震慑住了。 “进攻,灭了这些杂碎!” 云岚宗掌门姜云泽像是喝多了一样,拔出长剑,直接向那个人牛族的存在下了命令! 哞! 人牛族的巨人挥动手中的板斧,直接向着天机门上空的法阵之上砍去。 牠不懂任何花哨的招式,这一招看上去也很普通,可是牠手中的板斧却是把虚空劈开,虽然很快就恢复,但也给人一种空间快要泯灭的迹象。 轰! 当人牛族巨人手中的板斧落在天机门上空法阵上的时候,一道沉闷的巨响蓦然响了起来,给人一种错觉,仿佛天穹炸开了一样,与此同时海水更是沸腾起来,万米高的巨浪冲天而起。 天机门的弟子更是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毕竟他们身处阵法内,单单是冲击力就让他们吃不消了。 “该死的,若是这样下去,不出十招我天机门的法阵必定会被破掉!”陈山河脸色阴沉,这次他真的感觉事情有些棘手了,都怪炎康在比赛中耍聪明,现在倒好,让天机门陷入了灭顶之灾的局面中。 “炎康在哪?”四下看了两眼,陈山河并未发现炎康的存在,这让他心中的怒火越发强烈了,云岚宗和逍遥山庄大军压境都是因为炎康,他如果共同应敌倒也能说得过去,能显示出他的担当,可如今这货却不知去向。 “回掌门,炎康师弟闭关了!”一个天机门的弟子如实道。 听到这陈山河顿时就怒了:“闭关?这他妈都什么时候了还闭关?祸事都是他惹得,他怎么还有闲心闭关?赶紧把炎康抓过来!” 事到如今,陈山河唯有把炎康交出来,唯有这样或许才能平息云岚宗和逍遥山庄的怒火。 而在此时,炎康飞到半空中,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师傅,您为何说祸事是我惹得呢?” “你如果在这样嬉皮笑脸老子就抽你的脸!”陈山河没好气的喝了一句,而后道:“今日之祸难道不是你惹得吗?你难道连敢作敢当的勇气都没有?” 炎康笑着摇摇头:“师傅,我本以为这场祸是我惹得,可事实并非这样!” “什么意思?”陈山河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