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三面旗
其他人见叶小为如此,也连忙跟上。 进入太玄界至今,一切都相对平静,张小纯与叶小为一行人相近,进入太玄界后并没有急着赶路,因此这条路上,到底还有多少人在前方,他们并不清楚。 不过接连两次的事情之后,离火五人对叶小为又有了新的看法,直至此刻,哪怕是离火也不得不承认,当初师父让他们听叶小为命令,真的是有道理的。 太玄界内,一度被离火认为是最具威胁的那一人,结果莫名其妙成为了他们这一临时队伍的一员,威胁已经不见,反而成为了助力,离火震惊的同时,也有些许兴奋,接下来的路途中,她已几乎无所畏惧。 在之后的路上,又是几乎一样的步骤,太玄界内似乎从头至尾皆是如此,一段较为特殊的路途,随后过一道关卡,循环往复几无变化。 而每过几个关卡后,总会出现一个没有什么危险,纯粹的宝藏之地。 叶小为只在巨剑处短暂停留,后续的宝藏之地,他便没有太大兴趣,而离火几人明显有些意动,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虽说这宝藏之地几乎没有危险,但真正想要得到一件宝贝,却也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所需要耗费的时间必然极多,在太玄界内,不值得。”金婷笑道。 太玄界内,危险的地方实在不多,正如之前离火几人介绍的那样,中位仙帝的实力是进入太玄界的最优选择,若是超过这个修为,将有可能遇到远超现在的危险。 而若是不到中位仙帝,如熊浩云这般,硬生生就是靠着根本不怕死的体质撑过来的,若是换一个人,怕是寸步难行。 胖土走在熊浩云身边,悠哉悠哉的说道,“原本想着,在太玄界内,我一定要大发神威,没想到转眼间,咱成了躺赢的人了,话说这到底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啊。” 熊浩云一脸嫌弃的看了胖土一眼,说道,“有我叶哥在,结局早已经注定。” 熊浩云的嗓门本来就不小,此刻也是毫无遮掩,叶小为走在前面听着,差点要喷血,不知这货是不是故意的,平时可一点没见到他这样吹嘘。 张小纯闻言,也不甘示弱的说道,“那是当然,有我叶哥在区区太玄界,自然可以轻松征服。” 熊浩云摸了摸脑袋,更加鄙夷的看了一眼张小纯,没有说什么。 张小纯突然加入这支队伍,这本就是超乎所有人意外的事,而张小纯对叶小为的态度,更是让他们惊诧的同时,有着浓浓的不解。 “那里,好像是一座城?”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相对无聊的旅途之后,胖土突然惊声道。 众人虽然没有如胖土那般惊讶,但也皆看到了那座城。 城墙表面漆黑,像是刷上了一层墨,城墙之上一共有三面旗帜飘扬。 旗帜之上写着字,三面旗各不相同。 黄色旗帜上写着护城二字,一旁的紫色旗帜上写着攻城二字,两面旗帜似乎代表着两个阵营,且处于完全敌对。 而第三面旗帜为血色,似乎为了与另外两面旗帜区分,它所在的位置,在城墙上偏北一些,距离那两面旗帜,约莫有十丈远。 血色旗帜上,只写着一个字,“杀。” 护城与攻城是两方敌对的阵营,这再好理解不过,但一个杀字该做何解? 杀谁? 护城与攻城两方阵营,他该向着哪一方?若是攻城与护城两方势均力敌,血杀旗所代表的阵营,无疑有直接左右整个局势的作用。 若是杀字代表的是,两个阵营的人皆要杀,岂不是等于是在逼迫两方联合? 看着三面旗帜,叶小为不由得胡思乱想了起来,直到耳边传来冷青竹的询问,“我们进去看看吧?” 叶小为点了点头,与众人一同走进这漆黑有如深渊的城。 城门大开,叶小为几人却未走城门,主要是胖土比较兴奋,再加之此地并未禁止飞行,所以他根本没有等待,直接一跃而起,冲上了高耸的城墙。 叶小为几人只得跟上。 胖土站在城墙顶,一脸好奇的看着三面旗帜,他抬手,触向了距离自己最近的护城旗。 黄色的护城旗抓在手中很舒适,胖土不由的心生保护这面旗帜的想法。叶小为几人随后跟上,护城旗已被胖土抓在手中,他们便将注意力放在了其他旗帜上。 熊浩云刚要伸手抓住攻城旗,却被叶小为一把拦住,“先看看,说不定你拿了哪一面旗,便默认选择了哪一方阵营。” 熊浩云挠了挠头,退开了两步。 但就在这时,张小纯却一脸好奇的走向了血杀旗,在叶小为还未来得及提醒之时,他的手已经触摸到了血杀旗。 下一刻,他的身上直接多了一件血色的披风,杀伐之气传出八百丈,张小纯愕然片刻,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披风好帅气,与我气质倒是相合。” 他的身上,血色的披风在生长,起初只是正常披风大小,但随着他的笑声传出,披风越长越大,越长越长,渐渐的已经遮盖住了整个天空。 冷青竹的眼睛突然变红,叶小为注意到便以一股灵力护住她的周身。随即,冷青竹的眼睛再次恢复清明,她抬头看着叶小为,“怎么回事?” 叶小为说道,“披风的杀伐之气太盛,修为不够,大概撑不住。” 那就像是一个为杀戮而生的披风,若是实力不够,无法驾驭,必然会深陷其中,成为一个杀戮机器。 熊浩云抬头,看着越来越大,还没有停下趋势的披风,惊叹道,“这样下去,这玩意儿不会笼罩整个太玄界吧?” 叶小为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 熊浩云大喊了一声,“张小纯,你下来啊。” 声音很大,却意外的未能传出太远。 叶小为不清楚这披风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目前看来,张小纯还未受到太大影响,至少他的目光仍旧如先前一般,未见冷青竹方才那种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