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四十九章:大师兄
从花灵宗离开,并没有惊动太多人。墨白在阎王殿的地位不低,没几天便找来了一位仙君坐镇花灵宗,那位仙君只听阴八一人的命令,因而花灵宗应该已经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 叶小为也没有耽搁一点时间,待到花灵宗已经无忧之后,他便与墨白一起,去忘了阎王殿。 在路上,墨白也向叶小为解释了阎王殿的情况,阎王殿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宗门。如墨白这种仙君五重,只是一个核心弟子罢了,在他之上,还有真传弟子。 而真传弟子,最低修为都已经到了仙君七重。 如花灵宗这样的势力,随便一个核心弟子,便可轻而易举的解决,宗门与宗门之间的实力,相差实在太大,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不过,仙君境界,一步一重天,虽说真传弟子中,最差的人都已经拥有仙君七重,但最强的一位,也不过区区仙君八重。 阎王殿的最强者,号称不败阎王的人,正是阎王殿的殿主,而殿主的修为,也不过只是仙君巅峰罢了,这就是阎王殿的全部实力。 张克在阎王殿的地位很高,属于殿主之下,最有身份也是最有实力的几人,那几人的修为,都是仙君九重。 甚至那几人中,张克的实力,隐隐约约可以称得上最强,可惜的是,张克被那几人联合偷袭受了重伤,那一派系的人,更是几乎死伤殆尽。 阎王殿各个派系之间的争斗时有发生,如同这一次这么惨烈的,虽然少,但也并非从未有过。 殿主对此,一直都是放任不管态度,因为无论如何闹腾,只要他还在,阎王殿就永远都是属于他的势力。 “主人,李玉淳的实力一般,虽然也是核心弟子,但修为不过才仙君四重之境,主人不需要太放在心上,直接交给我便可。”墨白恭敬说道。 叶小为凝视着墨白,知道他的意思,“你放心,阎王殿既然是你的宗门,我自然不会滥杀无辜。” 墨白低头不语,对叶小为的自大,莫名感到无语。 阎王殿所在的地方,名为阎王星域,被阎王殿所掌控的生命星辰非常多,不过其中就数四大星辰最为强大,而这四大星辰的主人,正是阎王殿的四大护法。 四大护法正是殿主之下,最强大大四人,张克正是其中之一,不过原本属于张克的星辰,如今已经易主,由另外三大护法,共同掌控。 今日,叶小为跟着墨白,来到的地方正是四大护法之一,无痕护法所掌控的星辰。 无痕护法,人如其名,出手了无痕,他的敌人,往往无声无息间便被击杀。 他所走的路,正是极致的速度。 阎王殿内,单论速度,哪怕殿主也未必能够与之相比。 “李玉淳正是无痕殿主的一位弟子,不过在无痕殿主的七位弟子中,他的实力,也是最弱的。”墨白解释道。 叶小为点头,心中对这位无痕殿主不免有些好奇。 “那里有七个府邸,其中最左侧的府邸,正是属于李玉淳。”墨白指着远处,紧邻在一起的七大宏伟府邸,最左侧的一个,对着叶小为说道。 “我们去见一见他吧。”叶小为说道。 如此直接,甚至有些草率的话,让墨白一愣,但转瞬间便明白,自己说什么反正也没用,不如舍命陪君子。 李玉淳的府邸外,没有任何人看守,甚至大门也敞开着,似乎不惧任何外人的打扰。 “呵,这货还真是骄傲,每一次都是如此。”墨白摇头失笑,“他也就仗着自己的身份罢了,单论实力,在无痕护法的星辰上,他远不算最强的那一个。” 叶小为没有理会这些细枝末节,他直接进入其中,直奔府邸深处而去。 一进入李玉淳的府邸内,叶小为便察觉到了数道气息在查探审视自己,但也只是随意掠过,便不予理睬,将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墨白身上,仙将一重的修为,实在不值得关注。 几息过后,那些查探的气息消失不见。他们的眼前,豁然出现了几个人。 走在最前方的人,本是趾高气昂,只是在见到墨白的那一刻,当即蔫了。 “墨哥,你怎么会在这里?”李玉淳惊讶道。 墨白大笑一声,“怎么,我不能来?” “哈哈,哪里的话,墨哥能来,我这小院当真蓬荜生辉啊!”李玉淳一见面便是一顿吹捧,将自己的姿态放的非常低。 墨白摆了摆手,“咱们也不要废话了,我来找你只是为了一件小事。” 李玉淳挺直了身子,说道,“墨哥您说,无论什么事,只要我力所能及,便一定会帮忙。” 墨白说道,“真的只是一件小事,不需要你大动干戈。 你掌控的所有星辰中,是否有一个名为花灵宗?! 花灵宗的圣女是否不可嫁人,更加不可能生育,因为她们都是你的玩物?” 李玉淳眼睛微微一眯,“你来此地,是为了问罪而来?” 墨白摇头,“是也不是,只是上一任花灵宗圣女,与我乃是好友,所以我希望她的事,你不要再管,给她自由。” 李玉淳微微一笑,说道,“的确是一件小事,不过很抱歉,恕我不能同意。” 墨白一怔,“为何?” 李玉淳眉眼中流露出戏谑之意,“若花灵宗圣女,真的属于我,那这个忙,说什么我也会帮你,但可惜啊,我也只是在帮别人做事而已。” “谁?”墨白厉声问道。 李玉淳不在意的摊摊手,“墨白兄不必这么激动,那个人我可以告诉你,就是我的大师兄,想必墨白兄的面子,大师兄也会给的。” 墨白脸色一冷,他并没有觉得李玉淳是有意为难自己,但李玉淳的大师兄可与李玉淳不同,他的修为甚至比墨白还要高出一筹,已经仙君六重。 面对李玉淳,因为修为的优势,他可以做到理直气壮,但面对修为境界胜过自己的人,他该已什么样的姿态,这就是值得商榷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