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 奇葩的审美
不仅是有信心,他们似乎对这位城主大人特别戴,他从未想象过一位城主走在街头有那么多人跟他打招呼的,一位姑娘来了,腼腆地叫了一声城主好,然后跑开了,又来了一位年轻姑娘,手捧着一张薄饼递到了城主大人的手中,城主笑眯眯地收下了,接着越来越多的人把礼物送到了城主的手中,而其中绝大部分是姑娘,而城主后的那位年轻女侍卫也特别负责,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掏出了一把夸张的大剑,每来一位姑娘,她手中的大剑都会跳动一下,显然她为了城主的安全在全力戒备着。 城主的出现彻底点燃了草原城的,人们高声唱着跳着,把手中的食物送到了城主的手中,城主实在拿不了了,就交给了边上的人,乔纳森作为距离何剑最近的也收到了不少,只是送给何剑的大多是姑娘,而到他这里一般都是老大爷。 乔纳森有些不理解,这里是流放之地,粮食是最重要的宝贝,谁家都是藏在最深的地方,就这样也要算着吃,还保不齐亲戚邻居相互间接济点,才能把子过下去,怎么草原城都流行送礼送粮食了吗?这得要多阔气? 到了城主府,自有卫兵把人群驱散,何剑乔纳森两人面面相觑,都有些不好意思,他们是来决斗的,现在怀里都抱满了饼,太影响气质了! 把满怀的礼物都交给了侍卫,乔纳森一边往里走,一边仔细打量,相对于大街上那些奇奇怪怪的名称,城主府的建筑倒是中规中矩,典型的城堡型建筑,砖石结构,除了大些,看上去普普通通,只是——似乎进出的人多了些。 城主府的门口有四个卫兵,其中有两人在不停地检查进出人员的证件,并用笔在一本册子上勾画着什么。 乔纳森是来决斗的,也不好多问,只是看了两眼,何剑见他好奇,主动帮他解答了:“这里有一部分是草原城的工作人员,还有是城民来办手续的。” 乔纳森觉得今天看到的一切都新鲜,不自觉就问道:“什么手续?” 何剑失笑道:“那可多了,毕竟大部分部门都在城主府,什么入学,领土地,办份证等等,现在人算少些了,早些子人还要多。” 乔纳森脑袋不够用了,挑了一个最不能理解的问:“,份证?” “对啊,你看卫兵在等级的就是他们的份证上的号码,每个成年人都有自己的份证。在草原城,有份证才能享受各种待遇,回头你的士兵都要办的。” 乔纳森又不想搭理他了,想想还是好奇,纠结道:“城里那么多人,你让他们过来就过来了?还有,这些年轻的士兵也识字吗?” “当然有不愿意办的,”何剑说道,“不过还是愿意的居多,毕竟 城主府经常些福利,包括要上学,购地这些也是要份绑定的。我希望所有人都能识字,能读书,最好能写书,那几个孩子字恐怕认不全,数字肯定是没问题的。” 为一族之长,思考的肯定比普通人要多,何剑说的这些不无道理,有些还是跟自己固有的观念形成冲突,乔纳森一路默默跟着何剑拐过城主府,向后走去,喃喃地道:“所有人都识字,有必要吗?” 乔纳森一边思考着一边走,不知不觉就拐过了城主府,走到了城主府的侧面,突然被后的一阵低呼所惊扰,他不满地回头望去,出呼声的都是他的手下,一个个都望着前方,目瞪口呆。 乔纳森连忙回头,一看到眼前的景也不自出一声低呼,这是一个怎样的建筑!乔纳森自认长这么大,从来未见过如此奇怪的建筑,一定要给它加个形容词,就是奇幻。 整个建筑是何剑根据前世的魔方而得到的灵感,原先的棒棒堂是建在地上,有一天他们几位高层在抱怨棒棒堂时间不够的时候,突然想到,房屋的顶上也可以搁人啊,马上就有人反应过来,既然顶上可以,为什么地下不行,那么前后左右呢? 这样一来,魔方的结构就定下来了,在普朗克现可修复的魔砖和土系魔法师可以凝聚“魔晶”后,棒棒堂就列入了重建计划,并且里面所用到的魔晶,比城墙上的还高了一级。 最终在建筑成型后,何剑要求把外墙上每个面都涂成九种颜色,对应着里面九间屋子,这样一来,整个建筑就显得非常非常辣眼睛! 乔纳森欣赏了一会草原城的奇异建筑,现自己的审美和草原城格格不入,这玩意儿怎么也欣赏不来,后来现在这建筑的下面守卫竟然比城主府还多,不是多一点,而是多到三五步就站一人的地步! 难道传说中的神器就在这里?这是乔纳森的第一个想法,想法刚刚升起,先一步出的矮人过来汇报,说里面的人都清空了,可以进去了。 刚才看到的是方块楼的侧面,等几人转到正面,乔纳森到了建筑的脚下,才觉这座建筑的雄伟,从表面的色块看上去,整座楼分三层,每一层高约五米,比普通的建筑高出太多,每块颜色的长约十米,刚才侧面的长度也差不多,如果房间的结构和外面颜色一致的话,每间屋子大约百平米! 乔纳森站在楼下,久久不能言语,多变态的人才能造出这样的楼? 何剑看了眼满脸震惊的乔纳森,觉得他被自己的手笔惊艳到了,也颇为得意,把噬龙从艾米丽肩膀上捉下来,用一只手端着,笑吟吟地说道:“就在这里比试,怎么样?” 乔纳森点头应,回再次跟部下交代了一番 ,如果败了不得如何如何,实际上他压根不信自己会败,再说一遍也是提醒何剑别输了耍赖。 何剑笑笑也不做声,两人并肩走向棒棒堂。随着离棒棒堂越来越近,乔纳森脸上的脸色愈奇怪,总觉得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包裹着他,脑海里会蹦出无数千奇百怪的思路,想要抓住偏偏一闪即逝,一种茫然若失的挫败感让他心痒难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