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7 西塞尔吊打老头
老头全力防备,他已经察觉出来,面前这人比他斗气更加深厚,通过之前魔法箭的判断,这些人出自草原城,而此人很有可能是草原城第一高手,毕尔顿!如果毕尔顿在此,再加上刚才交手的那位五级骑士,和刚刚入门洞时隐约感受到的几个五级骑士,草原城极有可能把高端实力都放在了这里! 老头活了一大把年纪立刻意识到在这里打生打死就是中了敌人的圈套,必须放弃掉星坠城,直扑万兽城,配合那两位城主,全力拿下草原城主力! 阿尔弗雷德存了撤退的心思,把一大半的精神力放在前方,再把一小半放在后方,准备随时撤退,他相信只要脱离了毕尔顿的纠缠,星坠城他想走就走! 突然间他觉得这个门洞之中的气场不对,原本就是他和毕尔顿之间的精神力碰撞,怎么好像眨眼之间多了一股,而且这精神力忽大忽小很不稳定,就像——刚刚出生,还不会控制一样! 很快,他就发现了精神力的源头,那个看着手脚傻乐而不管自己腹部还在滋血的五级骑士,五级骑士乐了一会,似乎发现了阿尔弗雷德的窥探,一瞬间收起了笑容,脚一点地向老头扑去! 阿尔弗雷德一大半的精力都在毕尔顿身上,对于五级骑士的发难猝不及防,而且情况非常不对——刚刚被他捅了一刀的五级骑士似乎被他捅升级了! 西塞尔可不是大蛋这种萌新,他卡在五级巅峰多年,从何剑入主草原城开始他就是五级巅峰,棒棒堂时间不知道用了多少,基础打得不能再结实,就差这临门一脚怎么都进不去! 如今一脚跨入六级,他对这一天早就做好了准备,甚至准备了好几年,竟然在跨过两三步之后就找到了六级的步点! 就是这个感觉!西塞尔心中唱道。 他一声长啸,双刀在老头四周飞舞,一人化作重重人影,好像七八人在围攻老头一样!老头足有两百岁,经验要丰富许多,但有得必有失,在他获得经验的同时,他的体力在岁月中慢慢流失。 阿尔弗雷德渐渐力不从心,他也是双手武器,但他的左手不是一位武士,更像是一位刺客,这时他才发现,在普通的较量中,他不需要用到“刺客”,但在真正的对决中,“刺客”派不了用处,可惜,这种事往往事后才知道,不过“事后”知道也没用了。 西塞尔敏锐得察觉出对方的左手处欠缺灵活,有意识的加强了对他左手的压迫,当阿尔弗雷德第一次没挡下后,后面的刀再也挡不住了,西塞尔就像只苍蝇一样乱舞,随着他的舞动,身上渐渐被染成了深红,有自己的血,也有敌人的。 终于,西塞尔背对着阿尔弗雷德站住,老头在两三招之前就失去了抵抗,只用长刀拄地,身上的皮甲片片碎裂,刀口浑身都是,致命伤在脖颈处,此时还在汩汩向外留着鲜血,而老头连捂住伤口的力气都消失了。 阿尔弗雷德口中发出“嗬嗬”两声,想说些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身体轰然倒下,西塞尔长出一口气,说道:“五级?呵呵,我已经不是了。” 把逼完整的装完,西塞尔直挺挺倒下,一旁观战的毕尔顿赶紧去查看,发现尚有呼吸才松了口气,从戒指中掏出生命之泉,替他冲了下腹部的伤口,又在口中灌了一些,伤口略微收缩,不过这么大的伤口又被六级骑士的斗气破坏过,仅仅靠点生命之泉是不管用的。 此时门后的众人终于赶来,他们见证了西塞尔的突破,对自己将来的突破也有很大的好处,有人赶紧去叫人,随队而来的有好几个魔法学院的水系和木系学员,专门为疗伤而来,前阵子几场仗几乎没人受伤,现在可算是赶上了! 七八个学员围着西塞尔放魔法,西塞尔身上每一处都在冒着绿光,生命之泉从头浇到脚,拿条毛巾就可以直接洗澡,忙活了半天,他的气息渐渐平稳,他是由于失血过多和精神力的损伤才晕倒,睡眠才是最好的疗伤手段。 他腹部的外伤已经结痂,但被斗气破坏的地方不是一时三刻能好,好在他自己现在也是六级骑士,斗气也有疗伤的作用,在他昏迷期间斗气会自动愈合他的伤处。 毕尔顿打发走了热情的魔法学员,让人抬走西塞尔,他的仗还没打完! 当时阿尔弗雷德喊了声退,不过他的手下可不是草原城的兵,能力和纪律都差了不止一个档次,完全没反应过来,直到城楼上冒出数百个身子,射出幽幽蓝光后,这才猛得惊醒,发一声喊,纷纷后退,好在城楼上的二团士兵只瞄准了阿尔弗雷德一人,以他们的水平,这么近的距离根本没一人射歪,这才让云端城的兵侥幸逃过了一劫。 城楼上的二团原计划是准备对付这些士兵的,不过在毕尔顿的原计划中,云端城的士兵应该乖乖进城才对,阿尔弗雷德站在百米外就看出了破绽导致除了他没一人进城,毕尔顿当时在城楼上当机立断,决定亲自拿下阿尔弗雷德,那这两千人就不必杀了,他命令二团不用再下杀手,同时让埋伏在城墙东西两侧的骑兵营火速出击,务必活捉这些士兵! 就说了两句话的功夫,来晚了片刻,差点没把西塞尔玩死,好在西塞尔因祸得福,卡了五年多的瓶颈,今朝一举突破。 毕尔顿上了城楼,法尔廷斯已经带着骑兵营赶上了对方,一番火力宣泄后,对方象征性的还了几下手,发现这些骑兵身上个个亮起了魔法屏障,箭术没人家强,火力没人家猛,防御没人家稳,关键是跑得也没人家快,两千士兵在丢下百十条性命后,终于扛不住抛下兵器投降。 等全体降兵都放了武器,毕尔顿再要求所有人等全部卸甲,无论锁子甲还是皮甲,一律抛在地上,没有了兵器,再没有防具,这些人可真就是任人宰割了,有些士兵不愿,但武器都没了再反抗也没用,迫不得已一个个磨磨蹭蹭还是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