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结交心思
这位捕头说的在理,钟谦鞍哪里有阻拦的必要? 毕竟安全第一! 昨晚刚闹了幺蛾子,若是真有东西潜伏,到时候他们钟家该怎么办? 钟谦鞍唯唯诺诺的点着头:“全听差爷的吩咐!”汲水县城里来的捕头,哪怕算不上正儿八经的官,只是特别的吏,他们这些草头老百姓又哪里能得罪的起? 虽说恭敬着点不会带来什么显著的好处,但起码总没坏处的吧? 祠堂内部。 钟诚对此有点看不过眼:“当初教导这兔崽子的场面事全忘了?” 怎么说钟谦鞍都是他的长子,得到的言传身教同样是最多的:“但为啥就真的挺憨厚实诚的?”他伸手捏着眉心有些抑郁:“这么实诚的铁憨憨可不行啊!” 有些话说出来或许会伤人心,但那种绝对的老实人其实并不吃香! 相反还会因软弱憨厚导致被欺负! 他看着祠堂里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的这个长子,心中叹气:“你这性格”想要带领家族走向辉煌,必须要实诚的同时还要机灵,最好能懂得察言观色的那种。 但对他来说并非没有补救的手段,刚得来的高级状态不还在手上么? 思维沟通系统:“安装道具!” 随着系统提示音的出现,视网膜上再次浮现出对话框。 包括钟谦鞍的二级页面。 祠堂内部,还在旁边等待的钟谦鞍,竟然多了几分特别的感觉。 说不清道不明。 但原本还胆颤心惊的情绪,这时候随着呼吸,便自然而然的慢慢平静下来。 原本胆颤心惊的情绪,这时候都冷静了不少——对面前这个汲水县城来的捕头,虽说还是恭敬,但心中的思绪却很是清晰明白起来,没了先前的惶恐不安。 这种情绪的转变,却让旁边的捕头很快察觉:“这人挺有意思。” 微微挑眉。 出身青州府将门的他,心中稍有感慨:“看来这钟家以后必会光宗耀祖!” 看着前方供桌上摆着的牌位,这个捕头竟走过去主动拿起长香,插在香炉里:“晚辈过来搜寻隐患,如有打搅,还望钟老太爷莫怪!”然后又是认真的长长作揖。 虽说如今的钟家只是乡下村户,论家世根本蹬不得他这位将门衙内的眉眼。 可谁能说人家没有发迹的可能? 就单凭那青霭观隐派的名头,以及这处祠堂牌位上的特殊联系,由大殷朝廷委任捕头,专门负责汲水县辖内料理此类事件的他,当然明白该如何妥善的拉近关系。 至少在飘在旁边的钟诚看来,这捕头说话办事的水平是真的不错。 仿佛体制内出来的那样滴水不漏! 这是长香插在香炉里之后,弹出来的对话框。 钟诚没在乎香火值的上涨:“这人似乎知道点什么辛秘?”他皱着眉头在心里盘算道:“既然是汲水县城来的捕快或许能借着这事疏通点县衙方面的关系?” 不过在祠堂门外,这个捕头同样有结交钟家的心思:“我乃汲水县捕头卓弩,刚才进祠堂搜索,稍有冒犯还望不要见怪!”说着他还沉沉的叹了口气,面容凝重的轻声道:“毕竟这种事情,若我们这些为朝廷效力的不谨慎点,那后果还了得么?!” 老大钟谦鞍在旁边伸手作揖:“哪里能怪卓捕头?”毕竟人家过来只是例行公事,就算过来草草的查验现场,接着就不负责任的结案,谁还能去真追究些什么? 何况得到高级状态加持中的他,现在的头脑令人意外般的清明和理智。 语气稍稍停顿。 钟谦鞍还是那副憨厚实诚的模样:“劳烦捕头从县城过来,眼见都快晌午了,不如留下来吃顿便饭,休息以后再回去?”他同样升起了结交这位捕头的心思。 只是随着旁边的捕快们利索的将院落内和屋内的异常排查干净,这位卓弩捕头婉拒了邀请:“这并非是简单吃个饭的事。”嗓音压低:“涉及到天圣教,便是县衙里的老爷都不敢怠慢,毕竟这彭家,现在还有人在京城中枢里为官,哪敢懈怠?!” 大殷朝立国以来,青州反王案牵扯极广,以至于这靠山村里的钟谦鞍都听闻过些许传言——事实上当初的钟家能发迹起来,还要感谢这场月余就平定下来的叛乱。 不然哪里有富户愿意甩卖能传家的上等水浇地,想要逃到其他地方去? 当然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钟谦鞍满脸憨厚的表示道:“改日去县城,定要请卓捕头吃酒!” 两人相谈甚欢,这捕头卓弩同样点头:“如此我便应下了,如果有帮得着的地方,在汲水县城找我这捕头还是没问题的!”两人的关系不过三言两语就融洽的很。 正当两人交谈的时候,那些皂衣劲装的捕快们,同样在进行收尾,别看个个都冷着脸似是生人勿进的模样,但干活的动作却利索的很,并且看模样就知道很是娴熟。 三两人合力,就将那滩漆黑的烂泥铲进了特制的油布口袋里,还有屋里梳妆台上的那张诡异的人皮,同样用小号的油布口袋封存起来,经由那个文书模样的捕快确认以后,才点头沉声道:“好了,撒点符水,咱们准备回县城衙门了!” 立刻就有捕快拿出同样像是特制的木碗,放了张黄色的符纸进去,浇上腰间皮囊里的清水,用手浸湿以后,如同弹指般朝着整个钟家院落和房间里转了两圈。 尤其是那滩漆黑烂泥和人皮所在的地方,更是着重待了段时间才出来。 等这些都做完,卓弩这位捕头便开口道:“接下来还有县城那边的事等着忙活,如此也不多打搅了!”说着他稍有犹豫,还是提醒道:“家里可以多养几头黑犬,孩子的童子尿之类的蓄上两桶,遇到什么意外泼过去,效果还是相当见效的。” 钟谦鞍连忙抱拳感激道:“多谢卓捕头的提醒!”同时在腰间摸了摸,伸手递过去:“这里有两个银裸子,五两银子,捕头过来劳累,回去请弟兄们吃点酒解乏!” 卓弩笑着将银子推回去:“我和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捕快可不同!” 他分得清轻重! 说完就扭头:“走了!”带着捕快们鱼贯而出,离开了钟家院落。 等钟家的众人得到消息回来,钟彭氏则有些焦虑的喊过老大钟谦鞍过去:“那捕头可有什么说的?”自己说着的时候语气有些低落:“就是彭家那边?” 钟谦鞍知道自家当娘的是什么意思,轻轻答道:“似乎不怎么能行”看着钟彭氏眉头皱起的脸上,叹气道:“咱家差点就糟了那边的道道,这捕头还说,牵扯到了天圣教,当年造反的那些人,最后真处置起来,怕是不怎么好。” 这话说得吞吞吐吐,前言不搭后语,可钟彭氏也明白什么意思,沉沉的叹息着点头道:“我知道了!”看了眼旁边的闺女和儿媳妇,她拄着拐杖没有多说什么。 :今天一更,明天四更。咳咳。白天有点事,晚上辅导孩子作业来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