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楚番外4 毒素减少
阳楚的眉毛微微皱起,眼边划过异样的光芒。.shubayidd. 难道......是因为她? 同一时间的另一个地方。 许醉凝一个人走在马路上。 依照着这具身体的记忆,这个地方和自己住的地方,起码有十几里的距离。 这地方该死的偏僻,许醉凝走了好久,别说是车,就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要命。”她身体有些摇晃,摁住了自己的脉搏,快速的检查了一下如今的身体状况。 这一晚上的奔波,她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已,再这样走下去,怕是真的会体力不支晕倒在路边。 许醉凝烦躁的在原地坐了下来,准备休息一会儿,就在她刚坐下的时候 咣当。 有什么东西从兜里掉了出来。 许醉凝低头想要捡起,看到是什么东西后变了脸色。 是药魂石! 这药魂石,分明是在她重生之前捡到的一块宝玉,前世的她从不离身。 可如今她明明是灵魂重生,这玉石,怎么也跟着过来了。 她正觉得不可思议,突然,手中的药魂石散发出刺眼的光芒。 药魂石散发的刺眼光芒让许醉凝不自觉的紧闭上了双眼。 再睁开后,却是和刚才完全不一样的环境。 不再是清晨的公路,而是一片郁郁葱葱的草丛。 草丛的正中心,是一株看起来年代久远的树木。 那古木长相不怎么显眼,可许醉凝多年与草药打交道,当然免不了接触树木。 她一眼就看出了这株古木的不凡,尤其是树梢上挂着一枚水灵灵的果实,更是散发着浓郁的灵气。 她走近看到,在树下面竖着一块石碑,上面写着三个大字 “药灵木。”石碑上还有几行小字,许醉凝仔细看去,才恍然得知这是药魂石的石内空间。 这个空间和外界空间平行,却又凌驾于外界之上,空间里面的灵力非常充沛,才孕育出了这么一株药灵木。 药灵木可以开花,花成熟后就变成了果实,每个花果都珍贵无比,吃了便能激发出自己体内的潜力。 搞明白了后,许醉凝毫不犹豫地摘了一颗果实。 她虽不甚明白这果子究竟有什么功效,可一看就是好东西。 走了这么远路的许醉凝早已口干舌燥,所以她不假思索地就将果子吃进了腹中。 刚入口,许醉凝就感受到了浑身的暖意,她清楚的察觉到了一股神秘的力量充沛了她的全身。 感觉到了变化的她细细端详着自己的身体,虽仍然是四肢纤瘦,但她又能清楚的感觉到哪里的不同。 原主虽然也是一个千金小姐,可是在家不受重视,经常饥一顿饱一顿,所以身体并不好。 但这个果子才刚下腹,许醉凝就感觉到全身上下好似充满了力量。 “这果子可真是个好东西。”她暗自说道。 此时的许醉凝也不觉得累了,她躺在草地上,休息了一会,便离开此地,回到现实世界。 现实中仍旧是烈日高悬,她低头看了下手机的时间,有些惊讶。 从进入空间到现在怎么也有半个小时,可手机显示才刚刚过了几分钟。 所以......空间里的时间和现实世界中并不是同步的! 想到这里,许醉凝握紧了手中的药魂石,这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她谨慎的把药魂石收好,继续赶路。 她走了约莫一个小时,终于到了市区,许醉凝伸手拦了一辆的士。 “师傅,去和昌别墅。”许醉凝依据身体里的记忆,报出了一个地名。突然,她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了一个提示音。 她掏出手机,看到是一个闹钟,闹钟详情写着 许醉凝沉思片刻,才从原主的脑海中找到了零星的记忆 原来,今天竟是她订婚的日子。 她有一个娃娃亲的未婚夫,是李家的少爷李炯文。 原主从小就很喜欢他,对今天这个订婚典礼,更是期待已久。 但原主必然没有想到,她竟会在订婚前一天被人陷害带至荒郊野地。 理清思绪,许醉凝开口道,“师傅,不好意思,不去和昌别墅了,改去盛世酒店。” 过了大约二十多分钟,许醉凝终于到达盛世酒店。 她参照记忆中的路线,走到了举办典礼的正厅,可没想到,刚走到正厅门口,就看见门口招牌上写着 许醉怡,她是谁? 许醉凝在脑海中搜索着记忆碎片,终于想起,许醉怡原来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 不对...... 今天不应该是原主和李炯文的订婚典礼吗?怎么变成了许醉怡? 许醉凝眼睛微眯,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快步走进正厅。 大厅内。 这个订婚宴原本是给许醉凝准备的,虽然在外面传的沸沸扬扬,其实婚礼设施却是简陋的很。人数也不多,不过是寥寥十来桌宾客席,坐的也差不多都是李家和许家的亲戚及要好的朋友。 许醉凝径直走到厅内,抬头看去,最中心的位置,李炯文和许醉怡亲密的搂在一起。 许醉怡是许醉凝同父异母的妹妹,许醉凝年幼时母亲就去世了,父亲在母亲去世没多久就娶了一位新的妻子并且生下了许醉怡。 许醉凝从小脑子就比较笨,别人学一遍就懂的东西,她要学三遍五遍才能一知半解。许醉怡则不同,从小聪明伶俐,长的也颇为靓丽,很会人际交往,在f市的名媛圈内子已然小有名气。 她今天与往常的打扮大为不同,往常基本都是素衣,今日却身穿一身白色拖地婚纱,紧紧包裹着她的身体,露出了完美的身形。 站在他身旁的李炯文也是特意打扮的非常精神,两人站在一起,真是有些般配的感觉。 许醉凝看着眼前的一幕,眼泪却不由自主的留了下来。 她知道,这是原主的情感。 原主虽然愚笨,可对李炯文的欢喜是丝毫不掺杂念的。对订婚宴更是期待已久,万万没想到,现在站在大厅中的,竟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