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学霸的价值

    随着恶灵骑士消失在地平线，警察，消防车，救护车终于珊珊来迟，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这样触目惊心的一幕：

    一具被燃烧殆尽的尸体趴在地上，坚固的路上布满了燃烧的火焰，杰克唐推着自行车，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站在仿佛人间地狱的现场。

    “不许动！”满头冷汗的警察举起手枪

    杰克唐脱下手套，丢给一旁安装喷枪的消防队队员：“我是一名消防服生产商，这是我的产品，价格和你们身上笨重的玩意一个价，如果觉得不错，可以来警察局找我。”

    话音刚落，他很快被推搡着上了押送囚犯的警车。

    “消防手套？”消防队员好奇的拿起地上的消防手套，这么轻便，不会是假货吧？

    被带上手铐，坐在警车后座的杰克唐，透过警车玻璃，看着自己离开后，勇敢的消防队员狐疑的拿着手套，嘴角微微扬起。

    还真是充实的一天。

    车上的其他人则神情凝重，警惕的看着嫌疑人杰克唐，所有人都想起了当年那个杀不死的恶灵骑士大闹警局的时候，他们狼狈不堪的模样。

    。。。

    平日里因为超能力罪犯都被关进各种特殊机构，自扫门前雪的纽约警察局，今天却格外热闹。

    纽约警察局局长，消防局局长，消防工会会长。。。还有某位背景特殊的高中老师在此齐聚一堂，讨论的话题只有一个，如何对待昨晚在超能犯罪现场完好无损的“普通人”杰克唐。

    “虽然他不是恶灵骑士，但是杰克唐身上有很多的秘密，根据昨天晚上住在那条街道的目击者称，他能够与恶灵骑士对话，并且还修好恶灵骑士的恶灵战车，并且放任对方逃脱。”警察局局长拿着手中的报告，给出了自己的意见：“我认为他已经超出了普通人的范畴，应该送到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神盾局）关押。”

    屋里在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昨天晚上从前往案发地灭火的消防员手中，拿到杰克唐丢出来的黑科技防火服的消防局局长和消防工会会长异口同声的反对道：“不行，他没有罪，我们需要他生产的消防服，你知道有多少纳税人的钱，还有消防员的性命因为那身笨重消防服而消失吗？”

    没想到还有帮手！

    昨天夜里前往杰克唐家里家访，却发现自己发现的好苗子被抓进警察局的数学老师巴迪亚眼放精光。

    帝国大学毕业的巴迪亚其实还有另外一重身份，物理学专家霍尔博士，多项科研项目的参与人，重力鎓概念专家，所以他才有机会参此讨论。

    巴迪亚辩解道：“他并没有犯罪，作为一名还没有毕业的学生，我并不觉得他有实力对抗恶灵骑士那种怪物，所以任何举动都可以理解为自保。”

    “而且作为一名隐姓埋名受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护局保护的科学家，我只想说，你们这是在抹杀这个孩子的天分和自由，他才17岁，他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接受正规教育。”

    警察局局长不依不饶的追问道：“你们这是在对美国人民安全的不尊重，我们不能就这么放过一个潜在罪犯。”

    消防局冷哼一声后，讥讽的说道：“所有人只记得那些拯救世界的英雄，政府也拿着大笔纳税人的钱给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特勤局更新换代装备，谁还想着我们这些冒着生命危险救火，救人的普通人。

    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都第几代科技了？我们还是十几年前的救火服和老式喷枪。

    政府可以用大局观来解释，但是我这个老东西得对我手下凡人英雄的生命安全负责。”

    旁边的消防员工会会长接着怼道：“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们不知道吗？警察工会会长可都跟我说了，纽约人民生活的地方犯罪率到底有多高。

    金并这个黑社会头目，你敢抓吗？所有人都知道美国一小半的普通人犯罪和他有关。

    整天就想着抓普通人来冲你那可怜的政绩，好不让愤怒的人民赶下台。”

    说话越来越虚的亨利局长，弱弱的说道：“我要去跟这个家伙谈谈，如果我觉得他有危险，我会派人死死的盯着他。”

    你。。。你们都是老大，要不是整天都有各种莫名其妙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实验怪人，犯罪鬼才，我一个警察局长用得着怂成草木皆兵吗？

    这才几年，都牺牲多少警员和局长了？

    想当年自己还是一个档案室科长，都混到了局长。

    而且，科学天才，这是多么危险的名词，根据数据显示越聪明的天才越容易成为超级英雄或者坏蛋，报纸上最新出炉的智力榜排前面没一个正常人，这个还和恶灵骑士扯上关系，自己能不小心处理吗？

    。。。

    离开会议室，重新意气风发的警察局长亨利带着自己审讯专家朝警察局内部的审讯室走去。

    早已等在这里的杰克唐，被锁在冰冷的铁椅上。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纽约警察局局长亨利。”从铁门进来的亨利拉开椅子，一身正气的说道：“我们怀疑你和罪犯恶灵骑士是同党。”

    一晚上没睡好的杰克唐打了个哈欠：“你相信一个手无缚鸡的学生会是那种超能系罪犯的恶党么？”

    旁边的审讯专家态度强硬，直插主题的说道：“别废话，只要你承认罪行，供出恶灵骑士的位置，我们会给你减刑的。”

    杰克唐抬起眼皮，在凳子上找了个舒服姿势躺好，慵懒的说道：“一个办黑脸，一个扮白脸来攻克罪犯心理的套路玩了多少年了？

    我不承认又怎么样？你们一没确凿人证，二没物证，再过几个小时不放我，我都能找律师告你们。”

    亨利老脸一红，干咳一声：“但是我们有人证证明你跟恶灵骑士亲密交谈，信不信我们把你移送其他神秘部门？”

    杰克唐收起慵懒的眼神，缓缓把双手放在铁桌上，用锐利的眼神看着两人：“你不会，你们想降低犯罪率和牺牲率，我可以帮你们。”

    以前看漫威电影和动漫的时候，他没有多想，但是，当他真的来到这样一个世界，才发现这个世界的警察和消防员有多惨，如果说纽约人民活在水深火热，那他们这些战斗在一线的普通人简直就是活在地狱。

    普通人面对威胁还能跑，他们这些肩负使命的平民英雄，在很多时候却要硬着头皮上，然后被打的警车满天飞。

    亨利二人听到这里，喉咙不自觉的滚动了两下。

    杰克唐看着有所意动的二人，马上搬出了早就想好的台词：“等我以后技术成熟了可以给你提供类似的产品。”

    美国国会那帮家伙，一直都没有准备研究平民化的高科技产品，所以警局其实一直和消防局处境差不多的境地，反派一年比一年强，从地球搞到宇宙，警局的武器却在原地踏步，搞得现在有些老油条朝怪物开一枪没用，就直接扭头就跑，反正皮糙肉厚打了还浪费子弹，还不如等永不下班的超级英雄来上演真人大片。

    现在的警察局确实也需要更新换代。

    “好吧。”亨利犹豫了许久，才缓缓说道：“不过如果你搞邪恶实验，我一定会第一个去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