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千一百五十章 限制!
“我不介意。”夏黄河回答道。 我对着夏黄河笑了笑,随后便要将自己兜里的手机给掏出来,而这个时候呢夏黄河便再次开口补充道:“如果你不担心让婉玉失望的话。” “这是什么意思?”我瞥了夏黄河一眼。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婉玉应该很想要见到我吧?”夏黄河并没有立即回答我的这句话,而是对着我如此询问道。 “每一个做儿女的都很想见到自己久违的父母,我想这并没有什么说不通的。”我想了想如此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么你若是给婉玉打了这样的一个电话,却无法见到我,婉玉会不会感觉到很失望?”夏黄河对着我询问道。 “我可以让婉玉现在赶来香港,婉玉确实很想见到夏叔叔你,早在好几年前,婉玉就想要让找到夏叔叔你的下落,可惜当时的夏叔叔你实在是太神秘了,似乎并没有人能够了解得到夏叔叔你的任何信息。”我开口道。 “所以你也要让婉玉卷入这件事情吗?”夏黄河再次对着我询问道。 “我千方百计的想要躲开我熟悉以及熟悉我的人,就是为了不想让他们卷入进来,而你倒好,现在却打着这样的一个主意。说实话,身为婉玉的男人,你实在是无可挑剔,而作为我的女婿,你还是有些不太合格啊。” “那夏叔叔择婿的标准倒是挺高的。”我眯着眼看着面前的夏黄河。 “我可没有什么标准,只是在这种事情之中你不愿意站在我这边,我为什么不会觉得你不合格呢?”夏黄河反问道。 “那我觉得我还是愿意站在婉玉那边。”我继续开口道,随后便拿出了手机。 “不想让三年前的悲剧再次生在你与婉玉的身上,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让她过来了,我的提醒对你们其实是挺有好处的,毕竟婉玉是我的女儿,而你是婉玉的男人,我不可能害到你们的头上。”夏黄河看着我的动作再次开口道。 听到夏黄河的话,此时我的动作也缓缓停了下来,最终并没有将电话给拨打过去。 “夏黄河叔叔你倒是对一些事情很了解,这让我很惊讶。”我再次抬起头看着面前不远处的夏黄河。 “那件事情的影响力那么大,我又怎么可能会不了解呢?”夏黄河对着我询问道。 “其实跟你说实话,如果当时我还在夏家的话,我可能会对你与婉玉更加刻薄,因为那时候的你确实有够懦弱,我并不觉得你这样瞒下去有什么意义,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又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够直接捅开的呢?” 此时的我不由得轻笑了一声,而夏黄河则打量了我一番随后便对着我询问道:“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不不不,我觉得夏叔叔你说得很对。”我摇了摇头开口道。 “当时如果我真不考虑那么多的因素的,或许有些事情真的不会生。可惜事情已经生了不是吗?再后悔也后悔不来的。” “看来你现在应该是成熟了,所以能够避免这种事情再次生,还是尽量避免一下吧,这样也不会让婉玉继续收到伤害。”夏黄河继续开口道。 “说到底夏叔叔还是不太愿意与自己的另一个女儿见面我说得对吗?”我对着夏黄河询问。 “是。”夏黄河倒是并没有否认什么,而是如实的点了点头。 “不过我所说的也并没有错误的地方,你不要以为我这是在危言耸听。再怎么样,你也应该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对吗?你不相信我没有事情,要是到时候真的生了什么你根本无法预料的事情,你一定会后悔的,所以你应该在现在就开始避免这种事情生。” “我确实是这样做的。”我对着夏黄河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要不然现在婉玉已经接到了我的电话了,既然你这个当父亲的不愿意见到自己的女儿,那我强求似乎也没有什么用。” “你能够因为婉玉而找到香港这边来,说实话我对你还是挺有好感的,可惜啊!我们不能够见面。”夏黄河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 “为民除害现在不就是见面了吗?夏叔叔也不用觉得可惜了。”我回答道。 夏黄河听到我这句话以后不由得笑了一声,随后便继续对着我开口道:“你知道的,如果你不是将主意打在夏诗的身上,我是不会与你见面的,让赵秦去我们那里作客,也是为了这样的一个原因,然而你却依然选择将事情做绝,现在事情已经很不好展下去了啊。” “夏叔叔要是觉得有什么困难,完全可以跟我说说嘛,晚辈虽然不敢说一定能够帮得上夏叔叔你的忙,不过要是能够用得上我的地方,我肯定是不会拒绝的。况且,在香港这块地盘上面,又有什么事情是司徒家的人做不到的呢?”我对着夏黄河笑着说道。 而此时我身边的司徒南风也回答道:“是啊,夏黄河先生要是有什么困难,完全可以跟我说说,我想以司徒家与夏家的情谊,就算是这件事情被我们家老爷子知道了我想他也非常乐意出手帮忙的。” “那你先让你们司徒家对我的限制解除了吧。”夏黄河瞥了司徒南风一眼如此开口道。 “哦?什么样的限制?”司徒南风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夏黄河。 “身为司徒家的接班人,我想你应该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夏黄河打量着司徒南风随后便缓缓开口道。 “夏黄河先生,我确实有些不太明白夏黄河先生你所说的话。”司徒南风与夏黄河对视着。 “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情,再加上张少邀请我演上这样的一场戏,我根本不知道夏黄河先生竟然在香港。” “那你这个司徒家的接班人信息能力不大行啊,我觉得你还是有必要去解决这方面的问题,免得以后对你接手整个司徒家都有着阻碍。”夏黄河再次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