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千一百六十七章 第一人!
“好歹在这次的大会上,你我算是同门,大师兄没有必要对师弟我如此赶尽杀绝吧?”林奇微眯着眼睛望着面前的林贵平,听这语气像是在妥协。 “谁跟你是同门?”林贵平很是不客气的否定道。“你只是全真龙门派的一个弃徒而已,跟全真教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去。而且我观你今天这意思,想必你平时不少时候拿着全真教的名头出去各种败坏我教的名声,既然如此,那我今天就得替门派将你这种门派累赘彻底清理掉!” “好吧!” 此时的林奇看上去似乎非常的失望,并且也拔出了自己手里的宝剑。“既然如此,大师兄你放马过来!” 林贵平没有再说更多废话,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便直接提着剑冲了上去,伴随着林贵平身边却是有着阵阵肃杀之气。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林贵平是要动真格的了,他果然是想要为自己的门派清理门户! 叮! 两把宝剑碰撞在了一起,林奇挡下了林贵平的第一击,不过看上去林奇似乎很吃力,甚至还后退了两步,看上去就如同被林贵平的内力给镇开了一般。 台下所有人都不由得大呼了起来,这个林贵平的剑风稳健,出手犀利角度刁钻,实在是无可挑剔,看来这个林贵平能够站在这个舞台上完全是有道理的。 而林奇第一回合便占了下风,看来今天真要上演一场全真教席大弟子成功清理门户的大戏啊。 而我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一来我一开始就认为这个林奇并不是易与之辈,他的实力隐藏得实在是太深了,我到现在都还没有看清楚其深浅。 那林贵平的第一击确实生猛,但是应该还到不了将林奇一上来就逼得节节败退的地步。 这二来呢,我敏锐的现这林奇虽然被林贵平击退,但是脚步并没有散漫,反而还非常的有条理,这与台上的实际情况根本不符合。 也就是说,林奇可能不是真正被击退了,而是……这个家伙到现在都还在隐藏实力! 想到这个可能性,我不由得眼睛微眯。 林奇的对手可是全真教的席大弟子,他的实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而这个林奇到现在都还在保留实力是为什么呢?难道是想要戏耍自己的对手不成? 这一点我在台下倒是看得清清楚楚,不过台上的林贵平显然没有觉到自己的对手的后退并不合理,甚至林贵平很有可能尝到了胜利的甜头,甚至越是攻击越是气息盎然,看起来没过多长时间,这林贵平完全是占了大上风。 而这个时候呢,我身边再次传来了脚步声。 我转过头看去,原来刚刚才下场的张和之此时正背负着双手朝着我靠近,我诧异的看着张和之询问道:“道长不是已经比赛结束了吗?为何会来此地?” “自然是想要看看张兄的表现。”张和之笑着回答道。 “我?那你可得有得等了,这第三场还没有结束呢。”我摆了摆手。 “已经快结束了。”张和之看了一眼擂台之上,随后便如此回答道。 “哦?”我诧异的望着面前的张和之。“道长为何会有着如此结论?” “难道台上的局势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张和之继续说道。 此时擂台上林贵平已经彻底占了上风,甚至林奇身上都已经挂了彩,这场战斗完全是呈一边倒的趋势,没有人会觉得林奇这个全真教弃徒会胜过全真教席大弟子。 恐怕过不了多久,这林奇便会死在林贵平那凌厉的剑法之下。 那这张和之,也与那些普通观众有着同样的想法? “道长你的意思是,这林贵平就要晋级下一轮了?我看也是,毕竟台上的趋势已经太明显了。”我笑眯眯的开口道。 张和之这才转过头看着我,轻笑了一声询问道:“张兄心里真是这样想的?” “难道这还能有什么变数?道长的意思就是这全真教席大弟子稳胜了吧?”我回答道。 张和之缓缓摇头,再次将目光放在了擂台上:“林贵平败相已现,这场战斗很快就会结束,而胜出之人,会是林奇。” 这张和之倒是没有让我失望,张和之刚才很轻松写意便击败了武当山的太极剑传人,又怎会只有如此眼界? 听到张和之此时的正式答案,我也就放下了心来。 只是此时的我却像是很诧异张和之这个答案一般,还皱了皱眉头看了台上一眼问:“真是奇怪得很,道长为何会说林贵平败相已定?难道台上不是在呈现着一面倒的趋势?” “张兄又何必明知故问?”张和之笑着开口道。“我想张兄应该比我还能够看得明白台上真正的趋势,那林贵平确实太顺利了,顺利得有些不靠谱。只是因为这林奇一上台便表现出了自己的弱势,刚才还有意无意间的提到以前他们之间的差距,这足以让心高气傲的林贵平一步步踏入林奇事先所埋下的坑,而现在林奇被林贵平打得节节败退,这在林贵平眼里早已经成为了理所当然的事情,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若等到林贵平心里的疑惑与对林奇的防备彻底消失之后,林贵平便会真正出手锁定胜局,很快这种事情就要生了!这个林贵平,太过粗心大意了一点,只是这林奇的心理战术利用得也确实微妙,不得不赞叹若是这林奇当初没有被全真龙门派赶出师门,或许这林奇现在已经成长为整个全真教年轻一代第一人,他的心机是很难有人能够与之匹配的。” 整个全真教年轻一代的第一人? 我不由得诧异的看着面前的张和之,没想到这个张和之竟然会给林奇如此高强度的一个评价。 若是让其他全真教弟子听到之后,恐怕心里都会很不舒服吧?毕竟林奇现在仅仅只是一个弃徒而已,在所有全真教弟子眼中林奇只是一个耻辱。 一个耻辱,又怎能担当起这第一人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