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总裁终于成了!
陆岑岑等的都快睡着了,总算听见了敲门声。 她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跑过去打开门,门口站着的果然是她那英俊好看的南老师。 她咧开嘴角灿烂一笑,下一秒整个人就搂着他的脖子挂到他身上了。 南洙决见她穿的这么少,赶紧抱着她进来,将她放下,反手锁上门,目光深沉地问:“冷不冷?” 这衣服布料实在是太少了。 陆岑岑又笑呵呵地贴上去,抱着他的腰撒娇说:“有你在我就不冷。” 南洙决察觉到她态度不对,沉默一会儿,垂眸看着她问:“你安什么心,直接说。” 陆岑岑一脸狗腿的笑:“南老师,我想打听一下,我考了多少?” 南洙决一听这话,居然冷笑一声,说:“你还有脸问。” 这话的意思就是她考得并不好。不过陆岑岑也不慌,她本来就是做了出卖色相的准备的,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将双唇贴上去。 过了一会儿,她分开一些,小声撒娇说:“南老师,你看我都这样了,你给我把分数给改一下呗,我算过了,你这门我可能要到95分以上才能保证拿奖学金。” “……你要脸吗?”南洙决沉声反问。 陆岑岑万万没想到会换来一句这样的话,一腔热血被浇了一盆凉水,顿时又羞又气。 松开手,转过身,两步跑回床上,被子一拉把自己蒙住,闷闷地说:“没想到南老师这么道貌岸然大公无私,那你走吧,我睡了。” 南洙决却并没走,跟上前去,一把掀开她的被子,她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紧抿双唇瞪着他,每一处地方都充满了暗示。 南洙决瞳色渐深,伸手解自己外套的扣子,俯下身吻住了她。 他今天要还放过她,不如去自宫算了。 他的手到处点火,撩拨,陆岑岑身上本就没有多少的布料更是什么也遮不住了。 察觉他要干什么,陆岑岑轻轻摩挲他的脸,稍稍分开一些,低声问:“南老师,你要和我偷尝禁果么……” “……”南洙决略微无语,“十几岁那叫偷尝禁果,我们都奔三了。” 她主动勾着他的脖子拉下来,望着他的眼睛,轻轻吸气,脸色绯红地问:“那叫什么?” “叫顺其自然。” 陆岑岑装模作样,手足无措。 其实当初在医院,她就想睡他的,但考虑他伤在腰腹,怕出人命,就没敢。 她虽然馋他身子,但她会装。 此时,她眉眼乖顺,含情脉脉。 “你说什么,我都不懂的……”(网盘80G小huang文和小huang漫) “人家平时连泥轰小电影都不看的……”(迅某雷高级VIP) “南老师,你教教我……”(理论相当扎实,只是缺乏实践) 南洙决喉咙发干,声音染上情yu的磁性:“既然你这么好学……” 他一边解自己的扣子,俯身吻住她柔软的唇。 今夜的一切都顺其自然,顺理成章。 …… 宿舍楼保安亭,赵A和赵B沉默对望。 他们俩为了近距离保护陆岑岑,这段日子特意去应聘了学校保安的工作,而且就是博士生宿舍公寓楼底下的保安,有什么事的话可以最快时间过去保护她。 此时,他们俩脸色十分难看地拿掉了监听耳机。 他俩其实也没听见多少,就是小huang片里该有的声音,他们都听见了。 他们老板娘怎么一步步骗他们老板睡觉的,也听见了。 只是当事人不是那些特殊演员,换成了他们最尊敬的老板和老板娘,就感觉有些微妙。 沉默了好一会儿,赵B说:“哥,要不然我明天还是把老板娘包里的监听器拿出来吧。咱老板都上垒成功了,以后肯定那什么日日夜夜,这咱们监听……也不合适啊。” 赵A叹了口气,说:“拿掉也不合适,万一拿掉监听器之后,老板娘呼救咱们听不见呢?” 赵B粗粗的眉头拧成一根绳,说:“要是老板知道咱俩听他们造小人,咱俩就算命保得住,老板也要把咱俩耳膜给捅了,哥你说是不是?” 谁说不是呢,老板也要面子哒。 赵A想了好一会儿,说:“那这样,只要老板和老板娘在一起的时候,咱们就把监听器给放下,等老板走了,咱们再继续保护老板娘。” 赵B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两兄弟等了会儿,赵B瞄了一眼桌子上的耳机,忍不住内心的好奇,说:“哥,你看咱老板平时看起来文质珊珊的,咋那么厉害呢,你说现在还有没有声音啊?” “那叫文质彬彬,没文化还学人家说成语!”赵A吐槽了一句,也看向桌子上的耳机,其实他也挺好奇的。 沉默一会儿,他嘀咕道:“都快两个小时了,神仙也不至于吧?” 然后和弟弟对视一眼,立即达成共识,两个人一人拿了一只耳机,放到耳朵上。 赵B分辨了一会儿,说:“哗啦啦的,好像是水声,应该是在洗澡了。” 赵A点点头,正要和赵B说话,耳机里又传来他们老板娘甜腻的求饶和许许多多过不了审的声音。 这是换到浴室又开始了。 赵A伸手拽下自己和弟弟的耳机,“啪”的一声往桌子上一摔,义正言辞、慷慨激昂地对弟弟说:“太变态了!” 赵B还是第一次听赵A对他一直尊敬的老板表达不满,一时间不知道是帮哥哥还是帮老板了,只能先哄他哥哥:“哎哟,老板娘都没嫌老板变态,你嫌弃啥啊?又不睡你,你真是……” 想的还挺美。 赵A沉着脸瞪向他,说:“我是说咱俩变态!从咱俩认识老板的第一天起,老板就教育咱俩一定要遵纪守法,一定要做个好人!结果呢?咱俩居然在这里听这个!这和那些装摄像头偷窥人家小夫妻的变TAI有什么区别?” 赵B震惊了一会儿,十分赞同他哥的话,愧疚地说:“那咱们怎么办?要不要去找老板谢罪?” 赵A叹了口气,说:“算了,咱们就犯这一次,估计老板愿意原谅咱们的。但是我们也不能放纵自己继续在违法的边缘徘徊!咱们……抄《刑法》,抄到天亮!” 于是,在夜深人静之时,两个三观端正、遵纪守法的肌肉猛男,认真地抄起了《刑法》。 …… 几个小时后。 陆岑岑浑身哪儿哪儿都疼。 她虽然网盘里黄的要命,但是这两辈子也就跟这一个男人睡过,才发现小黄漫都是骗人的。 那些小黄文小黄漫里,说什么销hun,尤其是男男向的,第二天精神头一个比一个好,甚至都能下田犁两亩地。 而她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刚犁完两亩地回来,命都只剩半条了。 那些huang文作者,肯定都母胎solo,肯定都没亲身体验过,天天啥也不知道就胡乱写乱画,诱骗无知少女。 即使只剩半条命,她还是双手撑着床,强行坐起来,推了推南洙决说:“起来,我去洗床单。” 南洙决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搂着她的腰说:“天亮再洗。” 陆岑岑瞥了一眼微微发白的窗外:“已经天亮了。” “那就天黑再洗。”他紧紧地将人圈在怀中,只想让她安静会儿,他也实在是困得不行。 心想她要是再逼逼,就继续给她厉害。 这个时候去洗床单,瞧不起谁呢。 陆岑岑没有再要去洗床单了,有气无力地躺了会儿,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南洙决睁开眼,无奈道:“你又怎么了?” 陆岑岑看着他:“太冲动了,根本就没准备好,都怪你……我要是怀孕怎么办?不行,我得去买药。” 南洙决在一次把她脑袋按回来,不耐烦地说:“那就生下来。” 陆岑岑下意识地说:“那怎么行啊?” “怎么不行?”南洙决看着她说,“你不是要讹我鸣世股份么?你生个孩子,以后我手上的股份都是他的,还名正言顺。” 陆岑岑觉得好像有点道理,这么一说,她还有点小心动…… 要不现在先不想这个事了,实在是有些头疼。 她往南洙决怀中蹭了蹭,就快要睡着的时候,又睁开了眼,用手指碰碰他说:“南老师,我的经济课成绩,真的不给走个后门吗?” 南洙决完全不见夜里的温柔,摆着平时那副道貌岸然的脸:“不行。” 陆岑岑嘤嘤撒娇:“人家都给你睡了。” 南洙决抬手捏捏她的下巴:“这不是你跟我谈条件的筹码,是共赢。再说我也给你睡了,你给我什么好处?” 陆岑岑:“……” 神他妈共赢!分明就你一个人赢了好吗! 南洙决还嫌不够,继续教育她:“你别总想着不劳而获,好成绩是要靠你平时努力学习争取的。我不可能给你改。这对别的学生而言不公平。” 来了来了,大教育家又来说教了。 正道的光,一大早就从窗户刺进来了! 陆岑岑翻了个白眼,她觉得南洙决百年后墓碑上一定要刻上这么一行简介: 南洙决,世界著名教育家、励志学家。曾留下多句至理名言,如:“年纪轻轻别总想着不劳而获”、“想要什么自己去努力争取”、“up床不是你用来交易的筹码”…… 操蛋玩应儿,上辈子就因为自己太努力给命搞没了,这辈子好不容易都拿玛丽苏剧本了,现在总裁都睡上了,居然还不能不劳而获。 哎!气死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脱贫致富?! 可怜自己今晚,赔了贞操还没搞到奖学金,嘤嘤嘤! 南洙决把被子拉起来给她盖好,命令的语气说:“别嘤了,睡觉。” 陆岑岑不爽归不爽,但累也是真的累,伸手抱住他,很快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又被床头摆着的手机给吵醒了。 陆岑岑迷迷糊糊地伸手去够手机,抓起来一看,居然是钱总打来的。 奥对了,今天是周六了,有运动会。 南洙决也被她的动静吵醒了,睁开眼看了看她,问:“又怎么了?” 陆岑岑无奈地说:“公司行政主管要我们去参加员工运动会,我答应了他今天去的。” 南洙决伸手拿过她的手机,直接按了关机,然后把手机放回去,说:“继续睡。” 陆岑岑也实在不想去这破运动会,本来怕得罪钱总还有点顾虑,但现在,集团总裁就睡在自己旁边,还顾虑个啥。 要是钱总回头找他麻烦的话,就让南洙决打个电话和他解释一下。 模模糊糊地想了想今天不去运动会的后果,估计也没什么大碍,陆岑岑就接着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