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谁说你不行?
自从得了那白龙玉佩,她出宫的时候渐渐多了起来。 经常时不时就偷偷跑到唐府去,小住两个晚上再偷偷回来。 她第一次回到家时,阿娘高兴地直抹泪,一听说她可以不回去,便当场拉着她不让走,直住了三天才放她回宫。 从那以后,唐宛凝就经常回去。 可这一晚,她再一次出现在唐府的时候,却见娘亲的脸色有些欲言又止。 唐宛凝起先没在意,后来用膳的时候,见阿爹也没了往日的高兴,脸上也有了些愁云,心里就有些纳闷儿。 “爹娘,您们怎么了?” 唐老爷和唐夫人面面相觑,两人谁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索性两人什么都没说? 唐宛凝心里更加疑云密布。 直到晚上,阿娘拉了她到卧房去,母女两人在被窝里说悄悄话。 “闺女啊,你老实告诉娘,你和皇上到底怎么了?” “啊?”突然被这么一问,唐宛凝脸颊绯红。 “您怎么突然这么问啊?没怎么啊?好好儿的啊?”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连她自己都有些听不见。 “好好说话!”唐夫人瞪着她。 “娘……”唐宛凝咬着唇将脸埋在被子里。 “闺女啊,你好歹也是当今皇后,母仪天下,你和皇上的事自然不是秘密,你进宫也都四五年了,这肚皮连个动静都没有。” “不光你的肚皮没动静,后宫所有的娘娘肚皮都没动静,你知道现在外面都在怎么传吗?” 唐夫人目光十分严厉,“所有人都说是皇上不行!” 唐宛凝脸颊埋得更深了,脸颊火辣辣的同时,心里也痛得如同刀割。 是了,如果单单是一个女人没动静,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现在是所有女人都没动静,那大概率就是皇上的问题了。 可她知道,不是的,事实不是这样的。 夏侯珏他根本没去后宫,怎么可能会有孩子,而自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动不动个把月不搭理他,又怎么可能怀得上。 “不,不是,不是他。”她迫不及待争辩,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 唐夫人稍稍松了口气,挽住女儿的手。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多年,宫里一个孩子都没出生?闺女儿,是怎么回事?” “还是说你当真如传言说的那般,不让皇上进后宫?” “也不是。”唐宛凝小声嘀咕。 唐夫人却忽然笑了:“这一点儿你倒是像为娘,你爹当了这么多年威名赫赫的大将军,后院儿里却也还是我说了算,这些年除了几个暖床洗脚的丫鬟,他身边儿连个妾室都没有” “那几个丫鬟我也就不放在眼里了,一碗汤药喝下去,随便了!” 这就是女人的霸道和手段,可这样的手段前提是自己要得宠,男人要站在你这边。 唐夫人有唐将军这个丈夫在身边,自然一切顺利,没什么话说。 但皇上可就不一样了。 如果同样的事发生在皇上的后宫,这可是弥天大罪,弄不好被人扣上个有损皇家子嗣的事,唐家恐怕满门都保不住。 “凝儿,是不是你不让?” 自己在唐家这么约束丈夫还没什么问题,可女儿不能这么干。 “不是。” “那就是皇上真的不行?” “也不是。”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凝儿你要急死我吗?事关社稷,凝儿你可不能任性。”唐夫人有些着急了。 再这么下去,皇家绝后,朝廷动荡,百姓也就过不安宁,大夏朝刚刚经历了这么多事,不能再出事了。 “是他自己不去的” “生孩子这事儿,是我自己不想生的”唐宛凝终于说实话了。 然后,她就被自家娘亲揪着小辫子狠狠骂了一顿。 “身为皇后你怎么能这样?你哪怕自己不想生你找别人生去啊?” “凝儿啊,这江山社稷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啊,闺女你回去赶紧加把劲儿,我和你爹都等着抱外孙的啊?” “闺女儿啊,今年就是三年之期,如果宫里还没有皇嗣出生,明年恐怕就有成千上百的女人进宫啊,为娘也是为你好啊!” 唐夫人一会儿恨铁不成钢,一会儿又心疼自家闺女。 这是她生的女儿,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脾气,她知道她嫌皇帝女人多,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更何况皇上的女人其实已经算少的,至少和先帝比就差远了。 …… 这一回偷跑出宫,唐宛凝只住了一夜就被赶回来了。 临行前还被唐夫人挤眉弄眼多番嘱咐:后宫一定要抓紧生娃,我和你爹明年一定要抱着外孙打那些人的脸。 她都没敢回话,红着脸转过身,骑上马就离开了。 回宫之后她神情还有些不自在,想起宫外那些关于皇上不行的传闻,她忍不住眼圈儿有些红。 究竟要有多大的胸襟,才能忍得下这些事?偏偏还不让她知道,这算什么道理? “宛宛你怎么哭了?”夏侯珏从外面进来,神色狐疑。 唐宛凝再也没忍住,一头扎进他怀里又打又踢。 猝不及防间,夏侯珏被她拽到金华殿的床榻上:“现在,立刻证明,你是可以的。” “可以什么?”他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喉间也有沙哑。 “你就是可以的,谁都不能说你不行!说你不行就是打我的脸!”她霸道地扯过他胸前的衣裳,仰头勇敢地吻上他的唇。 绞红纱帐层层叠叠落下,炎炎夏日间,室内却一片春光。 只余下精雕细琢的一盆冰山在冒着凉气,晶莹剔透的水珠从冰山顶上一串串滑下来,换得室内一片清凉。 唐宛凝再也没忍住,一头扎进他怀里又打又踢。 猝不及防间,夏侯珏被她拽到金华殿的床榻上:“现在,立刻证明,你是可以的。” “可以什么?”他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喉间也有沙哑。 “你就是可以的,谁都不能说你不行!说你不行就是打我的脸!”她霸道地扯过他胸前的衣裳,仰头勇敢地吻上他的唇。 绞红纱帐层层叠叠落下,炎炎夏日间,室内却一片春光。 只余下精雕细琢的一盆冰山在冒着凉气,晶莹剔透的水珠从冰山顶上一串串滑下来,换得室内一片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