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十万块医药费
两人早已面色铁青。 “我答对了吧?哈哈哈,我就说,麻辣鸡腿最好吃,红烧排骨没有辣椒,根本不能吃,怎么样?你无话可说了吧?” 司马俊逸欢呼雀跃起来。 “竖子,找死。” 就在这时,何时归只感觉一道冷风向后背袭来。早有所料的他赶紧侧身避开。 “嘭” 一声巨响,司马轻衣一掌劈在何时归前面的椅子上,椅子立即被掌风劈得四分五裂,碎屑横飞。 这边司马南已经将司马俊逸抱了过去。 “司马姑娘,你这是干什么?我好心好意逗你哥哥开心,还夸他全世界最聪明,你无缘无故对我动手,太没家教了吧?” 何时归掸掸身上的灰尘,笑着对司马轻衣道。 “妹妹,你干嘛打他?难道你是觉得红烧排骨更好吃吗?” 司马俊逸不满地对司马轻衣喊道,司马南赶紧一把捂住司马俊逸的嘴。 “轻衣,你看着办,一切后果爸爸承担。”司马南一张老脸气得发紫,咬着牙对司马轻衣道。 司马轻衣轻轻点头,粉拳紧握。 “姓何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惹司马家。” 会客厅的人都同情地看着何时归。 “我听说司马轻衣已经是准武者了,这个何时归怎么可能是她对手。” “什么准武者,我可是听说司马轻衣已经修炼出内气了,就是货真价实的武者。” “那这姓何的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姓何的,你为老不尊,今rb姑娘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家教。” 司马轻衣粉拳一握,一拳向何时归砸将过来。 劲风扑面,何时归完全不会武功,哪里是司马轻衣对手,又没学凌波微步,连躲都躲不掉,一招就被司马轻衣打翻在地。 “老师。” 陈菲菲急了,赶紧去扶何处归。只见何处归眼眶被打得红肿一片,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滚。 “就你这点本事,也敢招惹我们司马家。” 司马轻衣眉毛一挑,看向何时归的眼神全是不屑。 “你以为你把我打倒就赢了吗?你中了我的盘丝软甲毒,不出十分钟,你就会浑身溃烂,吐血而亡。”何时归轻笑道。 “你吓唬谁呢?我根本没听过什么盘丝……” 司马轻衣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拳头火辣辣的疼,拿起来一看,只见拳头背面,一条条细丝血线快速扩张,如蜘蛛网一般瞬间就蔓延了整个手背,飞速往手臂上窜。 红线经过之处,好像被泡在几百度的油水中一般,疼痛钻心。 “啊~~” 司马轻衣承受不住剧痛,一头栽倒在地。 “轻衣,你怎么了?” 司马南赶紧过来查看司马轻衣的情况,却见那无数血线,已经爬上了司马轻衣脖子,整个脖子好像被僵尸啃了一般,恐怖无比。 “你……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司马南看向何时归,又惊慌又惊恐,司马轻衣可是他的掌上明珠,是整个司马家的希望,傻儿子可以不要,这个女儿要是死了,那他就不活了。 “还有九分三十秒,如果司马校长有点前瞻性,现在去买棺材,说不定能定一口恰好匹配你女儿的尺寸,毕竟你女儿的身材的确很棒。” 何时归看着墙上挂的壁钟,笑眯眯地道。 “狗贼,我杀了你。” 司马南暴怒而起,一掌拍向何时归。 何时归一动不动。 “司马校长,你这一掌拍来有两种结果,一是把我打死,没人治得了你女儿,二是你自己也和你女儿一样中毒,就看你那智障儿子的智商,够不够定两口棺材了。” 司马南的手掌在空中悠然停止,掌风吹起何时归一头寸长的秀发。 “哦,我忘了,你儿子根本不会定棺材,他只会吃麻辣鸡腿。” 何时归哈哈大笑。 司马南气得面皮颤抖。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叫你们丹房最好的丹师来。” 司马南冲着那工作人员厉声大吼。 炼丹师大多也同样是医者,甚至比一般医者还强,否则他们根本掌握不了那么多药材的药性。 “爸爸,我好难受,我是不是快死了……”司马轻衣痛苦地对司马南道。此时的司马轻衣,血线爬满全身,已经面目全非。 “轻衣忍着点,炼丹师马上就来了,赵家大丹房的炼丹师,是咱们银山县最好的,他们一定能解你的毒。” 不一会儿,赵家大丹房的经理,带着五个丹房的顶级炼丹师赶来。 可是五个炼丹师轮流查看司马轻衣的状况,不但没有解毒方法,连是什么毒都查不出来。 “司马校长,对不住,老夫实在无能为力。” 随着最后一名炼丹师冲司马南摇头,司马南脸色灰败。 “爸爸,我不要死,我不想死……” 司马轻衣挣扎地抓住司马南衣袖,一脸乞求。 “轻衣,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司马南站起来,看向何时归。 “何校长,请你给轻衣解毒。”司马南咬着牙对何时归道。 “什么?我没听清楚?” 何时归侧耳倾听,好像七老八十耳聋眼花的老头一般。 “何校长,请你给轻衣解毒,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什么?司马校长要跪着给我道歉?这如何使得?”何时归大声道。 司马南顿时脸色骤变。 会客厅几百双眼睛看向司马南。 “何校长,你别欺人太甚。”司马南怒声道。 “还有两分钟。” “你……” 司马南脸色青红一片,墙上壁钟的秒针“滴答滴答”地走,“嘭”地一声,司马南向着何时归跪了下来。 “嗬” 整个会客厅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堂堂清风中学校长,竟然给太蓬山中学的校长下了跪。 “请何校长给我女儿解毒。”司马南再次恳求道。 “什么?何校长也认为自己儿子不但是个智障,还是个没教养的混蛋?” 滔天怒火从司马南脚底板,一下子窜到脑门。 “我司马南的儿子司马俊逸,不但是个智障,还是个没教养的混蛋。” “不对吧?司马校长女儿那么漂亮,怎么可能是个是非不分臭气熏天的野丫头?” 司马南拳头捏得咔嚓作响。 “我司马南的女儿司马轻衣,是个是非不分臭气熏天的野丫头。” “哦,司马兄堂堂一中学校长,乡镇中学的魁首,不可能是个娇惯孩子,纵子作恶,纵女行凶的王八蛋,更不会养出危害社会的败类的。” “我司马南,娇惯孩子,纵子作恶,纵女行凶,是个王八蛋,教出的儿女,将来都是危害社会的败类。” “咦,司马校长,您怎么跪着?” 何时归回过头来,看到跪在地上的司马南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扶司马南。 司马南赶紧后退一步,不敢让何时归的手碰。 “司马校长,你堂堂一校长,跪在地上成何体统?何况你这么尊贵,连进个门,都几百谄媚小人起立跟你打招呼。 您对这些小人看都不带看一眼的,把他们当个屁,足以证明司马校长身娇肉贵,绝代芳华不可方物,现在怎么能跪在我何时归面前?这让我怎么好意思承受?” 司马南脸色青一片红一片。 “何校长,说够了吗?够了的话,请您医治小女。” “司马校长这就见外了,咱们同是教育界同仁,又身为人师,怎么可能见死不救? 何况是司马兄您的女儿,我更是义不容辞,要什么十万块医药费。” 何时归说完,笑嘻嘻地盯着司马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