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她又来了
山野上空,肃然寂静! 这就是最残酷的修真界,黑石域那边的修士,还未真正现身,已经让岳岿然三人一猫,深深感受到了危险和冷酷! 而之前不可一世般的黑石山妖兽,面对更强大的对手,原来也是如此的可悲可怜。 ...... “如果他们能够与妖**流,或者向我们这边过去的人族修士打探过,就会知道——师弟你,也得了一枚妖丹。” 戏小蝶脑子飞转,说道:“他们很有可能盯上你,盯上我们几个的。” 萧万子和天缺子,一起点头。 如果是这样,这黑石域将来,还能去吗? 天缺子这个没出息的,小猫眼眨巴起来,仿佛已经寻思起后路。 “没错!” 岳岿然也点了点头,说道:“不过此事,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麻烦,夺取妖丹开启下一扇门,只是他们的一个推演,如果不成功,自然就会放弃这条路了。最重要的那一步,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想的出来的。如果黑石域只出了几个下一步,他们的修道水准,应该还没到那一步。” 二人一猫哦然。 “我们该干什么干什么,这一路上,提防着就是!” 岳岿然再道,又看向天缺子。 “你来带路,去钻天貂一族发现的那处地方,一路之上,若是有其他法宝气息之地,或是天材地宝出现之地,也带我们去。” 天缺子点头,当先开路。 ...... “师弟,那妖丹既然已经被人取走了,我们将来,到底要如何跨进下一个大境界,现在可否和我们说一说。” 飞出没片刻,戏小蝶问道。 竟然是她最先忍不住,神色里也有几分别样的复杂。 岳岿然扫了她一眼,再见萧万子和天缺子,也露出渴望之色,想了想,点了点头,传音给他们。 “下一个大境界的名字,叫做结丹境,或者说是金丹境,那几头老妖兽,的确已经走在了正确的道路上!” 二人一猫齐点头。 “这丹,可以是自己以秘术结的,也可以是掠夺其他修士,或者妖兽的丹,来炼化为自己的丹,后者虽是捷径,却也是下乘!” “为何?” “想走这条捷径,不光有个重要关键,而且要看运气才能融合成功,否则个个都去挖别人的,妖兽们就等着灭绝吧!” “所以,那个老豹子的妖丹,没了就没了,我们走结丹正道,自己凝结出一颗来!” 二人一猫再点头。 听到他的话,也生出几分豪情来。 不过岳岿然自己,却是想到了那颗母胎珠,母胎珠此物,是比妖丹更高明的捷径,若说妖丹是一个知道抵抗的桀骜青年,那么母胎珠则是尚未成形的胎儿,融合几率要高上太多,岳岿然自己,是肯定要走这条路的。 “天缺你还早的很,将来我也会把暗狂的妖丹,给你试一试运气。至于师兄师姐,你们还需积累一段法力,抽空我会指点你们的。” 二人一猫,一起谢过! ...... 黑石山脉里,物产丰富,妖兽们自然是不会炼丹的,虽然糟蹋了不少,但还有极多,一路过来,又是大把大把的材料入手。 岳岿然最关心的,还是深入炼化母胎珠的材料,一路过来,仔细寻找,也不免要和妖兽们正面打交道,问他们讨要。 风啸声里,四人驾临到一处银翼鹰样的妖兽的巢穴上空,境界不算高的他们,自然是马上惹来了这妖兽种族的怒视! “我大哥此来,是要问你们一族,讨要你们老巢旁的深渊里诞生的深渊寒蚕的蚕丝,各位,交出来吧!” 天缺子挺着小胸膛,狗仗人势的笑着,发出鸟鸣。 “唳——” 马上就是凶鸣声起,振翅声大作! 振翅声里,羽毛样银针,暴打而来,仿佛扑天盖地的针雨一般。 三人一猫,从容散去。 同一时间,手诀飞掐! 轰! 轰! 轰! 雷鸣般的轰隆声厉,那一头头银翼鹰们,瞪大着痛苦的眼睛落地,口角鲜血直喷,偏从外表,还看不出受了什么伤来! 这一慕,很快是吓呆了其他鸟儿们,再攻击了没一会之后,便是纷纷逃去。 三人一猫,进到巢穴深处里,搜刮一番,扬长而去! 莫要觉得他们有多冷酷,黑石山中的妖兽们,之前大多参与了对阴雨域的屠戮,岳岿然没把他们彻底灭族,已经是手下留情! ...... 一处处翻,一处处找! 这一天,终于抵达天缺子曾经说过的,他所知道的四处散发着法宝气息的其中一处。 被劈出一条巨大裂缝般山涧,深入乌黑的山体中,山涧的入口处,被大片大片的红黄瘴气包裹着,但靠近之后,却根本没有一点法宝气息。 三人一猫的灵识,朝深处里探去。 偌大的山涧深处里,碎石满地,明显被轰过! 显然,又被人捷足先登了! 三人一猫全郁闷起来。 离开之后,继续前行,一个多月后,来到下一处,又是被人轰了开来,里面的宝贝,被人取走! 再半个月后,又到下一处,竟然也是被人取走,空空荡荡,偏偏几人连里面是什么宝贝都不知道,不只是如此,连那些天材地宝,都被刮了极多,几人收获寥寥! 岳岿然的好运气,仿佛到此为止! “这些家伙,刮起地皮来,竟然比我们还狠!” “走,我们去查一查,到底是谁干的。” 岳岿然的火气也起来了! 很快,便来到附近的一处妖兽巢穴里,是一群金毛吼般的怪物。 吼—— 还没说话,这群金毛吼,便是怪吼起来,神色极惊恐的看着众人,尤其是看着戏小蝶,仿佛见鬼一般,神色骇然,根本不敢上来动手! 几人目光立闪。 这古怪的眼神,绝不可能是因为当年的威慑,否则不会只看向戏小蝶。 “他们在说什么?” 岳岿然马上问道。 三脚猫的神色,也古怪起来。 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戏小蝶,开口道:“它们说,她又来了,她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