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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父你有什么解决办法没有?”肖宇对陈明问道。 陈明摇摇头道:“目前还没有,因为我们根本不我们公司技术的肯定远远不止百贺集团甚至梅恩财团,想必其他势力也在蓄势待发。” 觊觎?他肖宇的东西又岂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不过,这倒是提醒了肖宇,加强集团保卫非常必要。 正开着车,肖宇的手机响了起来,打电话来的是冯破云。 肖宇并没有立刻接听电话,因为不用想他也知道冯破云打电话来的原因。 直到将陈明送回家之后,肖宇才给冯破云打了回去,他倒是想要听听特安处会怎么处理。、 “喂,肖先生。”电话刚通没多久就被冯破云给接通了。 “冯处长真是日理万机,如此夜深了都还忙于办公。”肖宇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十点,不由出声打趣道。 冯破云叹息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我们清河出了你这样一位大人物呢!” 冯破云这话可是一点都没有说错,自从肖宇在清河崭露锋芒之后,清河特安处的人基本就围绕着肖宇转了,每天处理的大多数事情都是关于肖宇的。 “那倒是麻烦冯处长了。”肖宇笑道。 “没什么麻烦的,我们这样的也都是闲不住的人。”冯破云也笑道。 说笑了两句,冯破云忙将事情转到了正题上:“肖先生,今天我们接到清河市局的通知,说是有两起关于你的案件,询问我们的处理意见。” 肖宇平静到:“那不知道冯处长打算怎么处理?” 冯破云道:“因为早就得到杨处长的指示,所以任何关于肖先生的事情我们都需要亲自询问过杨处长的意见之后才能做出决定。” “喔,那不知道杨建山处长怎么说?”肖宇的神情已经平静,似乎并不为这件事情所动容。 冯破云道:“首先是兴合农业赵贺兴起诉肖先生打伤他堂弟赵的事情,这件事情我们在街道通知之后就紧急派人联系了兴合农业的赵贺兴,了解了关于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过赵贺兴早就暗自修改的事情资料,通过对比我们发现了端倪,并查出赵贺兴和赵的违法违纪行为,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赵贺兴和赵已经被我们给逮捕。” 对于赵贺兴两人会有这样的结果肖宇并不意外,毕竟向赵贺兴赵这样的人,没有什么五点睡hi不可能的 “而关于第二起车祸的事情,杨处长的指示是,这件事情我们特安处不会插手,总指挥交给交警部门去处理,至于民事诉讼和赔偿我们也不会插手,不过,关于死者和死者家属的身份,杨处长特意让我提醒你。”冯破云停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 “他们的身份有什么特殊吗?”肖宇皱眉问道。 冯破云道:“死者是凯辉大酒楼黄凯辉的妻子,而出现在现场的年轻人是黄凯辉唯一的儿子黄峰。” “黄凯辉?”肖宇皱了皱,冷笑道:“我还没去找他的麻烦,他们居然又来招惹我,难道以为我真的那么好欺负不成。” 尽管冯破云很想提醒肖宇,关于黄凯辉的事情其实是他们的事情,不过他想这些事情即便他说了肖宇恐怕也听不进去。 挂断了冯破云的电话,肖宇觉得有些落下的事情是时候该去做了。 于是,肖宇将车选了个角落停下,然后叫车收回储物空间,随即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广袤非洲大地,正是凌晨,猛兽活跃之时,肖宇于一片戈壁中显出身形,至于他为何出现在这不毛之地,实在是因为他对非洲大地并不熟悉。 展开神识,肖宇搜索这黄凯辉的位置,自从上次指使人抓走陈明想要对付肖宇失败之后,黄凯辉就借旅游之名来到了这块非洲大地,并躲在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肖宇早已知道了黄凯辉这个幕后主使,不过因为最近事情繁多,而黄凯辉又主动脱逃,所以肖宇才会让黄凯辉多苟延残喘了这么些日子,只是没想到,他还没有来找黄凯辉的麻烦,他的家里人就又来招惹肖宇了,这如何能不让肖宇生怒,如何能不让他大半夜跑到这非洲大地来。 只是,当肖宇通过神识找到黄凯辉的时候,黄凯辉的情况却让肖宇很是意外。 荒漠中一个人烟稀稀的小镇,小镇房屋简陋,尽是土房茅舍,此时,大多居民正在安睡,只有镇中一栋小楼上,有几名手持武器的黑人在巡逻。 肖宇的身形出现在这栋小楼一个阴影的角落,他的目光诧异的看着这栋毫不起眼的小楼,不过这种诧异的目光也只持续了短暂的一瞬间,随后他的身形再次消失,再出现时已是在一个昏暗的房间内。 昏暗的房间很是简陋,里面有着一些简答的铁器,看造型并不像农具,反正肖宇是从未见过这种造型的工具的。 不过这并不是重点,因为肖宇的目光只是短暂 的扫过,随后就将目光停留自爱了屋子中央一根横梁上吊着的一人。 这人的手被反绑着垂吊在房梁上,距离地面有一米多高,他的脑袋耷拉着,脸上满是干枯的血迹,那些鲜血是他的耳朵被切下之后流出的,只是因为时间长,伤口的血已经止住。 肖宇随手搬了张凳子放在垂吊着的黄凯辉面前坐下,指尖一抹蓝光闪过,一个水球砸到了黄凯辉的脸上。 突如其来的刺骨之水将陷入梦想的黄凯辉惊醒,他惊恐的看着眼前之人,张口正要呼喊求饶,却见面前坐着的是肖宇,他心神一颤,或许是没想到肖宇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惊恐的目光中海带上了一点诧异。 “肖——肖宇?你这么在这里?”黄凯辉的声音有些嘶哑,语气重带着不可置信。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肖宇冷笑着反问道。 黄凯辉沉默了,他当然知道肖宇是为了他来的,而且还不是他的救星。 “黄总这口味有些重啊!”肖宇看着被吊着的黄凯辉,砸吧着嘴调笑道。 黄凯辉没有在意肖宇的调笑,他的眼神游离,内心似乎正在经历挣扎,过了一会儿,黄凯辉突然带着哭腔道:“肖,肖宇,抓你姑父那件事并不是我的注意,都是童俊,都是童俊说要报复你,我才联系人抓你姑父的。” “喔,是吗?”肖宇平静问道,他当初确实不明白黄凯辉为什么这么仇恨自己,要设计害他,现在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童俊的主意,而肖宇抓的那人只知道是接到了黄凯辉的命令,并不知道黄凯辉的身后还有童俊。 “对,对,对,我说的都是真的。”黄凯辉以为肖宇信了,带着一丝欣喜道。 “童俊的麻烦我迟早都会去早,我们还是先来说说你的问题吧!”肖宇笑道。 一听肖宇如此说,黄凯辉顿时求饶道:“肖宇,肖宇,这真的不关我的事,求求你就放过我吧!” “我放过你?我凭什么要放过你,我可不记得我们之间有什么交情。”肖宇平静的道。 “我——我。”黄凯辉哑口无言。 “行了,看在你供出童俊的份上,我一定给你个痛快。”肖宇大方的笑道。 黄凯辉瞳孔一缩,他切实的从肖宇的身上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他挣扎着,突然,他大声呼喊道:“救命,救命,救——”黄凯辉的声音戛然而止,一条血线出现在黄凯辉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