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你这交易,我不做
“主人放心,托尔做了好多的,这一盘是专门给主人的”托尔背后的尾巴快速摇动,很像是期望得到主人宠爱的小狗…… 赵圭臬还能说什么,自然是笑呵呵的将这整整一盘的蛋挞接下,粗略估计最少得有三四十个。 约莫中午左右,赵圭臬慵懒的躺在驻地晒着太阳,整个驻地内并没有多少人,除了杨萌的第五卫留守以外,另外四卫则跟随着各自的大骑士长在外执行任务。 短短一周的时间,赵圭臬麾下的契约骑士团可以说是彻底在整个农安镇战区打出了名气,这些身穿黑甲身骑铁蹄角兽的契约骑士们在战场上来去如风,所到之处必然卷起腥风血雨。 军方私下里对于赵圭臬的这批契约骑士是相当的眼热,清一色的中级职业者所组成的队伍,这尼玛连军方都没有这么大的手笔。 “赵先生!”驻地门口,张志春面带春风的望向正晒着太阳的赵圭臬。 赵圭臬挑眉懒洋洋的从靠椅上站起身来,眼底带过一丝厌恶转瞬即逝,赵圭臬爽朗一笑。 “张营长,啊,不对,现在我得叫你张师长了!”赵圭臬这一句话让张志春笑容更甚。 “哎呦,赵先生,一个月不见,赵先生现在是越来越潇洒了啊”张志春望了眼赵圭臬的四周,杯中散发着氤氲寒气的橙汁,烘焙金黄的蛋挞。 张志春不由暗自乍舌,这赵圭臬实在是太会享受了,就这待遇恐怕整个冰霜乡能够享受得起的,也没多少人。 “哪里,哪里,这人活在世不就应该及时行乐吗?”赵圭臬一脸笑意,轻轻打了个指响,就在不远处的托尔便搬了张椅子放在赵圭臬的身边。 “来,张师长坐,你这可算的是上稀客啊,咱们两个算算也得有挺长时间不见了吧”赵圭臬满脸追忆。 “对啊,仔细算算,我和赵先生上次见面还是刚到冰霜乡的时候,已经一个多月了啊”张志春面带春风。 “赵先生,我得恭喜你呀,直接被老首长授予上校军衔,而且还是老首长亲自授勋,就你这份待遇,啧啧,我都羡慕的很啊”张志春语气带着浓浓的羡慕。 赵圭臬倒是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张师长,你可看你这话说的,和你比,我这算的上啥,就有个军衔,手上一个兵没有,我这个可没办法和你比,张师长你现在可是整个农安镇战区的军事主官,手下将近十万人,咱们之间一点可比性都没有” 被赵圭臬这么一说,张志春心中很是得意,但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骄傲之色。 “赵先生,你可别这么说,别看我现在麾下这么多士兵,但家家都有难念的经,我现在其实也很是头疼啊”张志春连声感叹。 赵圭臬心中暗笑,可面上却相当配合的问道“张师长,这是咋了,要是方便,那就和我说说,毕竟咱们两个之前也做过几次交易,你也算得上是我许愿所的老顾客了” 张志春直接顺杆往上爬“果然还是赵先生念旧情,那我就直说了啊” “赵先生,我这次来其实是想和赵先生做一次交易的,我麾下的士兵如今有实力,但是没装备,这场保卫战,我的这支部队已经在装备上吃过很多的亏了” 提到这一点,张志春脸色阴翳,这次他可不是装的,而是真情实意。 “普通的变异兽亦或者精英级变异兽还好,就算凭借着热武器也能够将其击杀,但要是恐怖级的变异兽,就算是重武器也很难将其击杀了,只能靠冷兵器作战” 张志春脸色更加的难看“可是赵先生你也知道,我们军方现在的制式武器最好的也就是精英级的武器,而且和赵先生你所提供的武器还有差距” 赵圭臬闻言呵呵一笑,直接打断了张志春的话“张师长,我听明白了,这样吧,咱们就直接开门见山,你想要多少武器,给我个数,咋样” “赵先生就是爽快!那我就直说了”张志春目光灼灼 “我希望赵先生能够给我提供恐怖级武器500把,精英级武器最少3000,或者越多越好,至于价格,赵先生这点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赵先生的,我部现在结晶体和变异材料有很多” 张志春虽然刻意掩饰,但语气当中的那股傲慢却还是无法掩饰,尤其是他面对的还是拥有凝视使者能力的赵圭臬。 赵圭臬双手交叉,漆黑如墨的目光直视张志春“张师长,你这胃口倒还真是很大啊,三千精英级武器,另外还要五百恐怖级武器,我每个月给军方提供多少恐怖级武器,我想张师长应该不是不知道吧?” 张志春双眼微眯“赵先生,咱们之间认识的时间也算挺久了,赵先生是什么样的人,我张志春自认为很了解,价格方面,赵先生放心,我可以在你给军方的基础上再加20%,你看如何?” 对于赵圭臬,张志春自认为也算是知根知底的,这位就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张志春对此很有自信,只要自己能够提供的利益,赵圭臬绝对会答应的。 赵圭臬哈哈大笑,张志春微微一愣随即也是爽朗一笑。 “这交易啊,不好意思,我不做”赵圭臬突然轻飘飘的扔出一句话。 赵志春的笑声戛然而止,连带着笑容都凝固。 “赵先生,这笔交易对你对我都有利,你没道理不答应吧,而且你的许愿所不是自称只要有足够代价,什么都可以做到吗?莫非你这是要自己砸自己的招牌?”张志春语气不善。 赵圭臬瞟了张志春一样“的确对你我都有利,但不好意思,我就是不想,张师长,这人啊,有野心是好事,可野心太大了可不行,你说是不是?”赵圭臬意有所指。 张志春脸色阴沉不定,尤其是赵圭臬刚刚说的那一番话,更是在他心中卷起一道滔天巨浪,他自认为自己的伪装天衣无缝,那赵圭臬又是如何察觉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