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喜得王小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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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娇目光一转,只见丈余外处一人已经骑上马背,立时绕过阮山,追了上去。 她因为不知眼下三人是何身份,故意有心不让他们逃走一人。 马上人眼见玉娇追来,立时一带马头,急奔而去。 玉娇一提气,放腿疾追,眨眼之间,已经追出一里开外忽然间听到衣袂飘起,掠顶而过,一条人影,有如飞鹰下扑,一把抓住了那马上之人,生生从马背上拖了下来。 玉娇伸手提起那人,仔细一瞧,竟然是个十四五岁的童子,当下笑道:“这三个人不知是何来路,咱们得仔细审问一下。”缓步走回屋中。 金娇早已把屋外之人,抓入室中,玉娇放下手中童子,低声对阮山道:“相公请问。” 阮山摇了摇头道:“还是你来问吧!” 玉娇一扬手中宝剑,掠着三人面上扫过,道:“老老实实答复我的问话,如果有一句虚言,被我听出破绽,当心性命!”一掌拍活那黑衣大汉身上穴道,却顺势一脚踢中他“涌泉穴”,接道: “还是你先说吧!” 那大汉道:“在下先要知道姑娘身份,如果该说,咱们就一一奉告,如果不该说,姑娘也不用多麻烦了,一剑把我杀死就是。” 玉娇道:“很干脆,那你先问吧!” 黑衣大汉道:“姑娘是哪一道中人物?” 玉娇沉吟了一阵,道:“那是我们公子,我们姐妹,陪伴公子游玩山水,很少和武林人物来往。” 黑衣大汉道:“请问你们相公贵姓?” 玉娇回顾了阮山一眼,道:“我家相公姓阮……”她虽然聪慧过人,但终究是缺少江湖阅历,应对之间,难以流畅。 那大汉道:“阮什么?” 玉娇眼下好生为难,想到阮山加盟归云山庄一事,天下皆已知闻,如若说出阮山之名,这大汉定然认为是归云山庄中人…… 一时间竟然是想不出如何回答。 只听阮山接口说道:“在下阮山。” 那大汉喜道:“你就是阮大侠,在下久仰了。” 阮山一皱眉头,道:“不敢,不敢。” 玉娇道:“不用借故攀交情了,该说说你们的来历了!” 那黑衣大汉对玉娇之言,恍如不闻,却望着阮山说道:“阮大侠找得我们好苦,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遇得全不费工夫。” 阮山惊讶的说道:“找我?” 那黑衣大汉道:“你可是阮山阮大侠吗?” 阮山道:“在下正是阮山。” 黑衣大汉道:“那不会错了。” 阮山愕然说道:“什么事?” 黑衣大汉道:“在下受人之托,转交给阮大侠一件东西。” 玉娇怒道:“有话快说,有东西就快拿出来,像你这般吞吞吐吐的人,当真是要急死人。” 黑衣大汉伸手探入怀中,摸出一只书简,递向阮山手中道: “阮大侠先请瞧过这封书信,咱们再谈不迟。” 阮山接过书简,心中大是疑惑,此信不知是何人手笔,也不知写的什么?如何能和我阮山扯上关系。 他自知初入江湖,可算得识人不多,这封书信,八成是要找那假冒自己之名的冯子浩。 他虽然是心作此想,但却是无法按捺下好奇之心,低声说道: “玉娇设法点起一个灯火如何?” 玉娇道:“相公不可造次,江湖之上,无所不有,先让贱妾问出此信来历,再作决定。” 阮山曾听那刘海青谈过江湖的诸般奸诈阴谋,当下不再言语。 玉娇回头对那黑衣大汉说道:“这信是何人所托的?” 黑衣大汉目注玉娇,吞吞吐吐地道:“是一位姑娘所托。” 只听阮山插口说道:“那女子姓什么?” 黑衣大汉道:“在下只知道她姓王……” 阮山只觉得心头突然被人打了一拳,起了一阵剧烈的波动,良久难以自控。 玉娇似乎已经觉得出阮山激动的神情,伸出手去,握住阮山的右腕,说道:“相公,你怎么啦?” 阮山道:“我很好,你不用担心……” 目光转到那大汉脸上,问道:“那位王姑娘在何处?” 黑衣大汉道:“那位王姑娘曾经告诉我等,她已经在信中写的明白,只要我等把此信亲手交给阮山,也就好了。” 阮山道:“你们和那王姑娘有何渊源要这般东奔西走的替她送信?” 黑衣大汉道:“在下等人受过王姑娘救命之恩,亲口答应王姑娘,不论找遍天涯海角,一定要把此信亲手交给阮大侠。” 阮山道:“你们在何地,遇上王姑娘的?” 那大汉道:“大巴山中。” 阮山暗道:那大巴山绵连手里,谁知你们在大巴山何处被救,似乎这般笼统之言,岂不使人多疑。 心念电转,却未说出口。 那大汉沉吟了一阵接道:“那是黄昏时分,我等误入了别人的禁地,给人生擒,被囚在一座高峰之上,让我等自生自灭,那山峰高出云表,罡风如刀,上面苦寒无比,普通之人,用不了两三个时辰,便被冻僵,就算是有武功之人,也难支持多久,正当不立之时,王姑娘却突然出现……” 阮山心中一动,暗道:我那王姐姐用的软剑,江湖之上,甚少见到,他如果见过,定然知道。急忙接口说道:“那位王姑娘用的什么兵刃?” 黑衣大汉道:“没带兵刃。不知她使用何物,斩断了我等身上捆绑的牛筋,解救了我等性命,指示了我等下山之路,吩咐我等代她转交一封书信,飘然而去。” 玉娇晃燃了火折子,说道:“相公,打开书信瞧瞧吧!不要被他们欺骗了。” 阮山依言拆开书信,只见上面写道:“见字即来大巴山秀云峰下。” 简简单单的十一个字。 阮山想不到竟然是这样一封简单的信,他尽力回想王小玉的笔迹,但相处之时,自己年纪幼小,根本已经无法想起,是否看到过王小玉的笔迹。 阮山心中对那王小玉的怀慕,十分殷切,虽然觉着这封简单的书信,疑绽重重,但心中又盼望它确实是王小玉所写的。 深重的怀念,使他自己想出了一种理由来解释这封书信短促的原因,他心中暗忖道: 王姐姐写这封书信之时,并不知此信会真的到我手中,也许她写了一百封这样的短函,交托给数百人找我,多一封信多一个人,就多一分找到我的机会,就算此信落入了别人手中,也不要紧,她可以隐藏在暗处,暗查那赴约之人,如若不是我,自然不会现身相见了。 他愈想愈觉得理由正确,赴约之心,油然而生。 夜雾更浓,茅屋内外,一片漆黑。 忽然,听得一阵细语之声,传了过来。 那声音十分遥远,虽然听见其声,却无法辨出说的什么! 玉娇低声对阮山说道:“平常日子里,如果有武林人物进了归云山庄百里之内,立时由快马、飞鸽传入归云山庄,每到天色入夜之后,三更之前,那人在归云山庄之内所作所为,都被详细的记入了一封密函之中被送往归云山庄……” 阮山吃了一惊,道:“有这等事……”忽然想起沈天奎在各大门派之内,都安排了奸细、眼线,各大门派中有什么动静作为,他都能够了如指掌,在这归云山庄百里之内,布下眼线,岂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只听玉娇说道:“因此,这附近武林人物的活动,定然已经得到了沈天奎的默许,或许他别有所图,不加过问。” 阮山低声向玉娇说道:“此地似乎是一个四通八达的要隘,不宜久留,趁天色未明,咱们带着三人走吧!” 玉娇道:“好!贱妾开道,金娇姐姐清照顾这三个人,如果他们故意刁难,不愿行动,或是招惹同道,无事生非。让别人先和我们打了起来,他们袖手旁观,从中取利,那就先杀了他们,一个捣蛋杀一个,三个刁难一起杀!” 她似乎有意让三人听到,最后这句话,故意提高了声音。 玉娇当先走出了茅屋,阮山紧随玉娇身后而行,金娇走在最后,监视着三人的行动。 夜色逐渐的消退,东方天际,已经隐隐泛现出银白之色,但雾气却更见浓重。 玉娇对四周地势,似乎是十分熟悉,一语不发,低头疾走。 大约有顿饭工夫之久,到了一座竹篱环绕的茅舍前面。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景物已经清晰可见,只见那茅舍修筑的十分整齐,竹篱内栽植了不少花草,牛羊成群,散放在四周青草地上。 玉娇走上前来,叩动竹篱高声叫道:“有人在吗?” 只见茅舍两扇紧闭的木门,吱呀一声大开,一个全身黑衣的大汉,大步走了出来,一面高声问道:“什么人?” 玉娇道:“我!快点开门!” 黑衣大汉开了篱门,一眼看见是玉娇,立时拜了下去,恭谨地道:“原来是玉娇姑娘,小的未能远迎……” 玉娇一摆手道:“不用客气啦!快些回房中去。” 那大汉望了阮山一眼,抱拳道:“诸位请进。” 阮山心中暗暗忖道:这玉娇确实是不可轻视,竟然是早已有了准备,到处有安身退路,心中想着,人却急步走了进去。 那黑衣大汉匆匆关上篱门,把阮山一行人让入茅舍,翻身扑倒地上,对玉娇行起大礼来,玉娇,娇躯一闪,扶起那大汉,说道:“不用多礼,我们腹中饥饿,可有食用之物?” 那大汉道:“小的立刻去为几位准备,姑娘请稍候片刻。”匆匆出室而去。 金娇问道:“你怎么认识此人?” 玉娇微微一笑,道:“我对他有过救命之恩,想不到此刻,竟然有用着他之处。” 金娇心知有旁人在此,玉娇不便言明,也不再多问。 只听那年纪较大的老者,重重咳了一声,道:“几位将我们三人带来此地,不知用心何在?” 阮山心中暗道:不错啊!把他们三人带来,总该有个发落才是,但自己又想不出适当之策,回目对玉娇道:“听他们之言,不像骗人,不如放他们去吧!” 玉娇道:“眼下这归州附近,正云集着无数高手,龙蛇混杂,正邪皆有,如若咱们一步走错,后悔就来不及了!” 那老者道:“听姑娘口气,倒是存下杀我们以绝后患之心。” 玉娇道:“如果在数月之前,不用你提醒我,你们也别想活了,此刻我已经无此打算。” 那老者愤愤地说道:“我等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却不料落得如此下场。” 阮山突然站了起来,右手连挥,拍活了三人的穴道,道: “三位如果说的是实言,我阮山心领盛情,日后见面,必有一报,三位如果说的谎言,最好别再和我们见面了,三位请吧!” 那黑衣大汉打量了阮山一阵,道:“咱们说的句句实言,阮大侠如果不信,那也是无法之事。”转身大步而去、那一老一少,紧随那大汉,走出了茅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