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冯子浩连杀数人闯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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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会工夫,已经到了那一线喷泉潭的旁边。 阮山一路四处观望,竟然没见到一个人影。 小潭旁边,出奇的寂静,毫无搜寻敌人混乱情景。 阮山有些盲目不解的暗道,难道那混入谷中的人已经被制服生擒了吗? 只听张信说道:“冯兄,那混入谷中的强敌还在吗?” 冯龙道:“在下一直没听到强敌离谷的信号。” 张信目光转动,四处望了一眼,道:“如若那敌人还在谷中,自然是躲起来了,咱们由西方而来,一路没见敌人踪影,却见了自己人的尸体,看来,这谷中的布置,十分马虎,根本谈不上严密二字。 冯龙道:“数年以来,也有人误入谷中,但都在我们的预料中,或者是杀死,或者是留在谷中,以补充工人的损失,从没有过错失……” 张信谈话之间,只见王玉龙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 张信缓缓站起身子,道:“二庄主,找到混入谷中的人了吗?” 王玉龙摇了摇头,道:“仍然在搜寻中……” 语声微微一顿,道:“看来,山中隐秘,己经外泄了,唉!但望大庄主能够早些赶来。” 阮山心中暗道:沈天奎才智武功,都不弱,可这些属下一个个都显得怯弱无能。 但听王玉龙接道:“张兄,可曾找出一些头绪吗?” 张信道:“在下已经算出了点眉目,这山谷中的形势、地质、十分奇怪,坚岩、黄沙、肥土、水脉,无一不备。” 王玉龙道,“和其他山谷,有何不同呢?” 张信道:“大不相同,观这数十里山谷地质,好比走千万里路、绝无仅有的奇迹,在这片山谷中出现的景物,短短数十里中,却有着千万里般的地质变化。” 王玉龙目光转动,一望水潭,失声叫道:“那是什么?” 张信凝目望去,只见那小潭中,碧绿的水波内,有一点晃动的红影,载沉载浮。 阮山远站在七八尺外,无法瞧见水潭中的情形,听到王玉龙呼叫的声音,心中大为焦急,但却不便走上前去瞧看;只有从他们谈话中,听出一点眉目了。 但听张信道:“似乎是一条多年的鲤鱼。” 王玉龙目光转注到冯龙的身上,道:“平常日子里可见过潭中的红影吗?” 冯龙道:“属下从没见过……” 抬头望了望天色,道:“平常的日子里,属下也很少在白天中,站在潭边观赏,大庄主规令森严,曾垛告诫我等,如非情势必需,不许白天在谷中走动。” 王玉龙点了点头,道:“张兄……” 只见张信双目凝神,注视着潭中的红影,竟然没听到王玉龙的声音。 突然间,碧波中翻起了一个水花,那晃动的红影随着消失不见。 张信忽然双手着地,伏下身子,左耳着地,闭上了双目,很用心的听着。 足足过了一盏热茶工夫,才站起身子,双手拍了一拍,道:“这小潭有些奇怪。” 王玉龙道:“奇怪什么?” 张信道:“这潭前的地下,似乎是有一股地下水脉,那是应该和这潭中的水连在一起的,但听起来,却是大不相同……” 只听一阵沉重的步履声,传了过来。 回头望去,只见那缺了一耳的老者,缓慢的走了过来。 任何人一眼间,都可瞧出情形不对,那老者似乎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王玉龙一挥手,道:“冯龙快去扶他过来。” 冯龙应声走了过去,扶起那缺耳老人,走回到王玉龙的身旁。 张信沉声说道:“不要说话。” 右手挥动,连点了那老者身上两处穴道,才伸手打开了描金箱子,取出两粒药物,让那缺耳老人服下,道:“等药效散开,稳住伤势后,再说话不迟。” 那缺耳老人瞪了张信一眼,闭上了双目。 阮山暗道:不知是不是中原快手,这一来,恐怕要坏了事了。 但听王玉龙低声说道:“张兄,他能撑得过去吗?” 言下之意,大有不用顾虑那人生死的想法,先问明内情要紧。 张信神情肃然的说道:“他强运内力,支持着走到此处,已经是将要力尽气绝,如果不早把他的伤势稳住,他很难支持着说完经过。” 王玉龙道:“兄弟倒忘了张兄擅长医理,借仗灵丹,定可保下他的性命。” 张信道:“能否保下他的性命,在下是没有把握,但药力散开之后,至少可稳住他的伤势,不再恶化,延长他一两个时辰的性命。” 阮山暗中观察,发觉那王玉龙神色十分惶急,但却尽力矜持,保持着镇静、大约等了一顿饭之久,张信才伸手拍活了那老者身上两处穴道,道:“二庄主可以问话了。” 王玉龙早已等的不耐烦了,急忙接道:“你遇上敌人了吗?” 那缺耳老人应道:“来人是一男一女……” 王玉龙怔了一怔,道:“一男一女,那八成是阮山了。” 张信对阮山也是有很深的畏惧,脸色一变,道:“那男子是什么模样?” 缺耳老人道:“二十左右,身穿蓝色劲装,手拿长剑,武功很高……” 他一连说了几句,累的喘息不停。 张信等他喘过气,才接着问道:“那女的呢?” 缺耳老人道:“绿衫、绿裤、绿巾包头,生的十分美艳,也是用一柄长剑。” 张信望了王玉龙一眼,欲言又止。 王玉龙轻轻咳了一声,松弛了一下紧张的神情,道:“另外两位监工呢?” 缺耳老人道:“都已经死在那女子的剑下了,那女子剑招恶毒,似乎是胜过那位蓝衣少年。’” 王玉龙抬头望了张信一眼,道:“阮山一向不穿蓝色劲服。” 张信道:“这很难说……” 目光转注在那缺耳老人的脸,道:“你们在什么地方和他们相遇?” 缺耳老者道:“离此不过数十丈。” 张信和王玉龙都不自觉的四处望了一眼,王玉龙才重重的咳了一声,道:“怎么没听见你们动手和求救的声音。” 缺耳老人道:“可以算没动手……” 王玉龙接道:“没动手,你怎么会受了如此重伤?” 缺耳老人道:“两人出手太快了,那女的长剑一闪,刘,林二位监工,已经双双死在剑下了,在下抽出兵刃,还没来得及出手,却被那男的拍中了一掌。” 王玉龙道:“他为什么不杀你?” 缺耳老人道:“属下中掌之后,倒卧地上,大约他们已经认为我死了,就没再管我。” 王玉龙道:“你看到他们又往什么方向去了?” 缺耳老者道:“似乎向西边走了,属下重伤后,双目昏花,已经瞧不清楚了。” 王玉龙长长呼了一口气,道:“这么看来,果然是阮山了!” 张信道:“他们怎么会知道此地呢?” 王玉龙道:“也许是追踪咱们而来。” 张信道:“那女的?能在拔剑一击之下,杀死两大监工,绝不是随阮山私奔的金娇、玉娇两个丫头了。” 袁莹莹听他说阮山和两个丫头私奔,不禁白了阮山一眼。 阮山看她神态不对,恐怕露出了马脚,急忙传音道:“莹儿,咱们身处敌群中,不可有丝毫大意。” 但听王玉龙道:“不错,不是那俩个丫头会是谁呢,四大监工,武功都不弱,她能在拔剑一击之下,伤了两大监工,那是第一流高手了。” 张信道:“嗯!这么看来,来人又不像是阮山。” 王玉龙道:“但愿张兄判断的不错……” 目光转注到冯龙脸上,道:“这谷中还有武功高强的吗?” 冯龙道:“论武功,谷中以四大监工最好,属下等四人中,又属这位陆兄最好了。” 那缺耳老人道:“冯兄过奖了,咱们四人中,不但是冯兄武功最好,而且冯兄的毒针暗器,也是人所难及。” 王玉龙道:“冯龙,可否速快再招集几位高手。咱们沿途向西面搜查……” 冯龙道:“谷中的高手,除了四大监工之外,只有那些分守在各地的卫队了、他们各有专职,如若下令调动,再有强敌入侵谷内,可能要逃过监视。” 王玉龙道:“这么说来,不能轻易调动人手了?” 冯龙道:“此地的埋伏和暗桩,都是由大庄主亲自安排的,二庄主如果要调动,属下立刻传下二庄主的命令。” 王玉龙道:“如此说来,不用调动了……” 目光转注到冯龙的脸上,道:“你在这谷中,时日甚久,对谷中的布置,十分了解……” 冯龙急忙接道:“属下只知道份内之事,至于谷中拒敌的布置,属下却是丝毫不知。” 王玉龙冷冷说道:“总该比我清楚些吧!” 冯龙看他脸色大变,哪里还敢顶口,急忙说道:“二庄主说的是。” 王玉龙道:“以你之见,咱们是否该追去搜查?” 他虽然觉着来人不是阮山,但心中仍然是有些害怕,担心那人万一是阮山时,绝不会放过自己,才急于自找台阶,也好和张信守在一起,阮山找上来时,也多了个帮手。 要知那张信是客人身份,王玉龙不便下令和他同去追寻阮山。 冯龙是久年在江湖上走动的人,稍微一琢磨,已经知道王玉龙的用心,当下说道:“属下之意,不可扰乱全局,暂时不用搜查两人。” 张信轻轻咳了一声,道:“我也有同感,搜查两人,非得要调动暗桩和埋伏中的高手,那是自乱章法了,这谷中既然没有珍贵的东西,也不怕他们偷走什么。” 王玉龙道:“张兄说的是,咱们镇静下来,反使来人心中动疑,不敢擅自行动,大庄主即将率领高手赶到,那时足可生擒那两人了。” 张信道:“兄弟已经绘制了山中几处重要地方的形势,采集了部分沙石,得仔细研究一下,才能向沈大庄主复命,二庄主不调集谷中高手,立时追查混入谷中的人,兄弟也好借这些时光,仔细查看一下拿来的这几件沙石。” 王玉龙道:“那很好……” 目光转到冯龙脸上,道:“替张先生选一处安静的石室。” 冯龙道:“二庄主住的石室,最为安静和安全,室中还有大庄主设计的几处机关。” 王玉龙点了点头,目光转到那姓陆的缺耳老人身上,接道:“你的伤势怎样了?” 缺耳老人道:“得张先生灵丹妙手疗治,已经大见好转。” 王玉龙道:“你去休息吧!” 那缺耳老人应了一声,站起身来,转身而去。 王玉龙目光又转到冯龙的脸上,说道:“你就在现有工人群中,选出一些武功较高的人,守住谷中要地。” 冯龙欠身应道;“属下遵命。” 王玉龙道:“张兄,咱们走吧!” 两人并肩走去,进入了王玉龙住的石洞中。 阮山四处遥望,日光下,只见整个山谷,寂静的除了自己和袁莹莹、冯龙之外,再也不见别的人。 冯龙望着王玉龙,张信的背影消失之后,才缓缓说道。“两位跟我来吧。” 袁莹莹想到工人居住的石室中那股汗臭气;不禁恶心了起来,一皱眉头,道:“怎么?又要回到那工人室中去吗?” 冯龙低声应道:“不用了,停工之后,部分武功较高的工人,立刻将恢复神志,两位都是新面孔,必然要受到同道的询问,一个不好,只怕要露出破绽。” 阮山道:“那要怎么办才好?” 冯龙道:“两位暂请到在下的住宿处坐息。那就可以减少许多露出破绽的机会了。” 袁莹莹道:“你带路吧!我们随后跟着。” 冯龙与两人,走入了一座石洞中,回手关上了石门,低声说道:“两位中,可有一位是阮大侠吗?” 阮山望了那石门一眼,只见石门关闭的很严,不见一点日光透入,外边纵然站着人,也不容易听到。 心念一转,缓缓说道:“阁下自己想吧!你想就是阮山也好,不是阮山也好,但阁下只要不出卖我们,在下等绝不会伤害阁下。” 这座石洞,不过三丈多深,一眼望到尽头。 只见这座石洞中放着一张竹榻,壁间挂着两柄长剑,和两把单刀。 冯龙伸手由壁上取过一把长剑道:”两位请在此室小息一会,在下要去安排一下,至多一个时辰,就可以回来了。”说完举步而去。 袁莹莹低声问道:“可要防着他吗?” 阮山摇了摇头道:“不用了。” 只见冯龙打开石门,走出了石洞。 袁莹莹低声问道,“那王二庄主和张信都很怕你,是吗?” 阮山微微一笑道:“两人贪生怕死,凡是武功胜过他们的人,他们都怕。” 袁莹莹道:“嗯!大哥说的不错……” 语声微微一顿,又道:“这谷中形势、地质,和别的山谷,确是大不相同,那王玉龙说秘籍就藏在此,不知是真是假?” 阮山点了点头,道,“大概不会错了。” 袁莹莹道:“大哥怎么知道?” 阮山道:“我也正在寻找藏秘籍的地方,只要再找些证据,就可以确定是否在此了。” 袁莹莹道:“那秘籍有什么用,为什么武林中人、都想寻找呢?” 阮山道:“详细的情形我也不很了解,大约传说是。数十年前,中原武林道上,人才济济。江湖上十大门派中最为高强的人。彼此比武,争那武功第一的荣誉,但交锋数曰后仍然无法分出胜负,各大门派所学武功虽然不同,但都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刚里带蕴柔,柔也带蕴刚,而且每个人,都面临着体力极限。也无法超越这一境界,因此大家都希望能有一技之长,胜过群豪,所以最后都把自己的生平所学,画在了一个很隐秘的岩洞中,传说只要是在那山洞中刻下自己生平所学的前辈,从此就再也没在江湖上出现过,成了千古之谜。 袁莹莹道:“难道那些人都已经死了。” 阮山道:“这个,就不知道了,只有找到那些秘籍才能解开这个谜底了” 袁莹莹道:“那沈天奎纠集了数百工人,工作了数年之久,都无法找到那些秘籍,你又怎么能找的到呢?” 阮山道:“我想那图案上必有暗示,只怕我的才智无法解开。” 袁莹莹接道:“就算找到了那地方,一时半会的我们也不能把,十大门派的武功路数,全掌握了呀?” 阮山正想答话,突然听到石门吱呀一声,那关闭的石门大开。 冯龙神色紧张地急忙走了进来。 袁莹莹一皱眉头,低声说道:“他这么快就回来了,只怕事情有了意外的变化。” 冯龙似乎是很急,连那石门也忘记关上了。 阮山转眼望去,只见冯龙的右臂上鲜血淋漓;湿了半个衣油,右手中的宝剑,早已不见了踪影,走入石室后,伸手又从壁上取下一把单刀。 这不过是一瞬间的工夫,冯龙刚刚取下壁上的单刀,一条人影已经挟着衣袂飘风的声音而来。 阮山转眼望去,只见石室门口,站着一个手拿长剑的蓝衫少年。 来人面目英俊、滞洒、正是那假冒自己姓名的冯子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