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王小玉决战潘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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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山心中暗道:箫王谷的镇山之宝,不知是什么模样?倒要仔细瞧瞧。 只见那劲装少年恭恭敬敬的打开了木盒,取出了一把玉尺,双手递向潘老夫人。 那玉尺比木盒稍短,约在一尺七寸左右。 潘老夫人神情严肃的接过玉尺,道:“李林,这玉尺坚牢无比,不怕剑伤刀砍,你可以施展这玉尺和他对战。” 李林右手接过玉尺,左手握着长剑,欠身说道:“老奴得夫人如此厚赐,今日如果不胜阮山,只有埋骨此地,以谢厚恩了。” 说完话,转身对阮山走了过去。 阮山望着那玉尺全身雪白,心中暗暗想道:这白玉尺不管怎么坚硬,也难和我这削铁如泥的宝剑相碰啊! 忖思之间,李林已经提着玉尺、长剑走近了身旁。 阮山心中虽然不信那玉尺能和自己的宝剑相击,但仍然没有轻敌之意,眼看李林走来,长长吸了一口气戒备。 李林手握玉尺,胆子壮了很多,右手一抬,迎面劈去。 阮山的短剑一扬,疾向玉尺上迎去,心中暗道:你这玉尺真的能强过百炼精钢的宝剑,那就不用避我宝剑了。 心中念头还没转完,玉尺已经和宝剑相触。 但听一声脆呜,那玉尺果然是完好无损。 李林虽然知道这玉尺是箫王谷的镇山之宝,坚硬无比,但瞧着那阮山手中宝剑的锋利,心中仍然提心吊胆,生怕损坏了宝物。 剑尺一触之后,两个人同时向后跳开。 各自看了一眼手中的兵刃,互无损伤。 李林胆气一壮,疾攻而上,右手玉尺封挡阮山手中利剑,左手长剑却攻向阮山的要害。 阮山被他快速的攻击,抢去了先机,手中短剑又被他玉尺封住,长剑点点,全攻向阮山的致命要害,一时间被逼得连连后退。 李林眼看自己抢尽先机,占尽优势,攻击更是猛烈,招招逼进,希望一鼓作气,能把阮山伤在长剑下。 这一阵猛烈的攻击,用出了他数十年修为功力,玉尺招招划起啸风响声,长剑点点撤下,势若排山倒海一般,阮山一时间只感觉到压力强大,难以抵拒,就是那旁观的智闲师太,也为之暗暗惊心,王小玉更是全神贯注,手握剑把,只要阮山一遇危险,立时出*救。 恶斗中,突然见阮山左手一挥,屈指弹出,那点到前胸的长剑,忽然间被荡了回去。 四周观战的人,只见到阮山一挥手之间,李林的长剑忽然被震开了,却不知他用的什么武功,无不心头骇然。 阮山施展了弹指神功,震开了长剑,立时展开了反击,短剑幻化起一片寒光,和李林争夺先机。 但听一阵金石相击的脆呜过后,李林猛恶的攻击,全被阮山遏止,原处劣势的剑光,反而大盛,片刻间,攻守易势,阮山反而占尽上风。 李林极力反攻,无耐已经被阮山精奇的剑法所制止,一时间手忙脚乱。 智闲师太眼看阮山已经控制了大局;李林必败无疑,低声对王小玉道:“王师妹,如若你不愿和箫王谷结仇,传音告诉阮山,不要施下毒手杀了人。” 语声甫落,胜败已分。 只见两个交错扑击的人影,突然分开! 阮山汹剑而立,神情肃然。 李林却一连后退了三步,才拿桩站好,脸色苍白,显然是受了重伤。 潘老夫人脸色铁青,缓缓说道:“李林,你伤得很重吗?” 李林长剑支地,撑着摇摇欲倒的身躯,喘了一口气,道:“夫人,这小子学会了少林派元智大师的弹指神功……” 身子一颤,吐出了一口鲜血,但他仍然强自打起精神,接道:“老奴昔年曾经随老主人看过十大高手竞名比武的分争,那少林和尚就凭这弹指神功,扳回了局势,没伤在老主人的箫下,夫人要多多小心了。” 他勉强支持,说完了几句话之后,突然一交摔在了地上。 潘老夫人回目一望那劲装少年,道:“拿一粒保命丸给他服下。” 那少年应了一声,抱起李林,退到了石室一角。 潘老夫人目光转到阮山的脸上,满头白发颤动,冷冷的说道:“阮山,你用什么武功伤了他?” 阮山缓缓说道:“修罗指,但在下和箫王谷无怨无仇,己经手下留情了,决不敢伤他性命,他如果能忍住不讲话;伤势决不至于如此厉害,但他满腔忠义,把所有知道的讲完之后,才使伤势恶化,不过,那也不足致命,只要他好好调息两日……” 潘老夫人冷笑一声,接道:“箫王谷的人生死,不用阁下关心。” 阮山剑眉一扬,似乎想反唇相讥,但却又强自忍下没说话。 潘老夫人回头一望那劲装少年道:“把玉尺给我。” 那劲装少年从李林手中取过玉尺,投了过来。 原来,那李林人虽然晕倒了,但手中仍然紧紧抓着玉尺不放。 潘老夫人接过玉尺,冷冷说道:“你吸收了众家的武学,不怪如此猖狂,老身风烛残年,形将就木,生死的事,早已不放在心上,你不用对我留情,尽管全力施展就是。” 这几句话,说得悲壮凄凉,大有孤注一掷的意思。 阮山缓缓说道:“箫王谷和我阮某无怨无仇,但老前辈定要赐教,晚辈不敢不从,彼此点到为止……” 潘老夫人怒声喝道:“谁要和你点到为止,咱们是生死决战。” 阮山心中暗道:这老夫人年逾古稀,脾气怎么如此暴躁。 只听王小玉娇声说道:“兄弟退下,姐姐领教潘老夫人几招。” 阮山一皱眉头,道:“小弟败了之后,姐姐再接手不迟。” 王小玉肃然喝道:“不行,快退开。” 阮山心中对王小玉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敬服,看她冷肃的神情,不敢再多说,缓缓向后退去。 王小玉欠身一礼,道:“老前辈……” 潘老夫人冷哼一声,道:“谁是你的老前辈?你既然想和老身动手,快亮兵刃吧!” 王小玉取出岳翎的武功手录,双手捧起,恭恭敬敬递了过去,道:“老前辈先请收下这个。” 潘老夫人虽然有想要的心,但王小玉双手捧着,却又有着不便伸手的感觉,略一沉吟,道:“你这是什么用心?” 王小玉道:“潘兄对晚辈有过数番救命之恩,晚辈已岳翎的武学相赠,也算略报恩情。” 潘老夫人道:“小孙快要死了,哪里还能练岳翎的剑法!” 王小玉道:“老前辈此刻如果不肯收,如果晚辈死在了老前辈的手下,岳老前辈的这本武学,只怕要流落江湖,难再找回了。” 潘老夫人沉思了一阵,伸手接过岳翎的武功手录,缓缓说道:“老身虽然收了这本武学,但并不是答应了姑娘所求的心愿。” 王小玉摇了摇头,道:“晚辈也不敢作此妄想。” 潘老夫人道:“那很好,你亮兵刃吧!” 王小玉道:“在没动手之前,晚辈还有几句话要说。” 潘老夫人道:“什么话,快说吧!” 王小玉道:“我和潘兄的恩怨,与我阮兄弟原本就无关,情势逼他出手,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有道是相打无好手,伤亡自然难免,希望老前辈和晚辈这一战,是我们之间的恩怨总结,不管谁胜谁败,前嫌一笔勾销。” 潘老夫人道:“听你的口气,你倒是似乎很有把握能够胜得了老身是吗?” 王小玉道:“老前辈误会了,晚辈的意思是说恩怨皆集我一人身上,不论谁胜谁负,这场过节就此了结,日后不再怨怨相报了。” 潘老夫人道:“你放心,如若老身死在你的手中,箫王谷的人找你们报仇,那也是十几年后的事了,你们尽可赶尽杀绝,趁箫王谷后继无人时,一举尽歼,以绝后患……” 王小玉一皱眉头,道:“老前辈……” 潘老夫人接道:“不要称我老前辈,你姓王,我姓潘,咱们互不相关……” 语声一顿,又道:“不过,老身要是胜了你,那又该怎样?” 王小玉道:“晚辈死而无憾。” 潘老夫人道:“如果你不死呢?” 王小玉一扬柳眉儿道:“老前辈的意思呢?” 潘老夫人道:“过我潘家门,嫁给小孙为妻。” 王小玉道:“这个,这个……” 潘老夫人厉声喝道:“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亮兵刃出手吧!” 玉尺一挥,直向王小玉劈了下去。 王小玉一吸气,突然退后五尺,转目一望素秀,道:“给我长剑。” 素秀微微一怔,抽剑投了过去,心中却大感奇怪,暗道:她腰上明明围着软剑,怎么竟然不肯施用,却要借我的兵刃。 王小玉借剑的举动,不但使素秀心中茫然,就是智闲师太,也是大感奇怪,不知她为什么带着兵刃不用,却要借剑动手。 只在阮山的心中有些明白,想那王小玉一定是研练岳翎的武功有成,软剑不宜施展剑法,这才借剑,要以岳翎的剑法对付潘老太太。 王小玉接过长剑,平胸而立,道:“老前辈,请恕晚辈放肆了。” 潘老夫人劈出一尺后,也没再出手攻袭,似是等待王小玉攻击。 潘老夫人玉尺纵横,一开始便下了毒手,着着迫近,王小玉被逼得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能力。 智闲师太心中大为担忧,生怕潘老夫人下手过毒,伤了王小玉。 两人剑来尺往,恶战了二十回合后,王小玉竟然是仍然维护着一个勉强招架的局势。 不论潘老夫人的攻击如何猛恶,王小玉却一直在看似险恶的形势中渡过。 忽然听到一声娇呼,两条人影突然分开。 凝目望去,只见那王小玉面色苍白,横剑而立。 阮山不禁心头大骇,横里一跃,拦在了王小玉的身前。 潘老夫人冷笑一声,道:“阮山,你们纵然用车轮战法,老身也不怕。” 只听王小玉冷冷喝道:“阮兄弟,你退开。” 以向无所怕的阮山,唯独对王小玉有一种莫名的敬服,听到她呼喝的声音,立时又退回了一旁。 潘老夫人冷笑一声,道:“王小玉,你还有再战能力吗?” 王小玉长长呼了一口气,说道:“也许是老前辈手下留情的缘故,这一尺并没使晚辈失去再战的能力。” 潘老夫人冷笑一声,道:“那很好,你可以和老身再决战了。” 王小玉缓缓说道:“刚才晚辈已经用尽了所有能力,仍然中了老前辈一玉尺,足见老前辈的武功确是高强。” 潘老夫人接道:“你如果肯及时悔悟,认败服输,答应老身的条件,为了小孙,老身可以既往不究。” 王小玉淡淡一笑,道:“如果是在三个月前,晚辈确实已经失去反击的能力了,但此刻,情势就大不相同了。” 潘老夫人道:“有何不同?” 王小玉道:“晚辈此番再战,当以岳翎的剑法,和老前辈决战胜负。” 潘老夫人冷冷说道:“那是班门弄斧了。” 王小玉道:“岳老前辈的遗著,确实有精妙的奇招,有很多是他陷入地宫之后才悟出来的。” 潘老夫人冷笑一声,道:“那很好,你能用岳掌门的剑法击败老身,老身败了也是甘心,不过,你如果再败在老身手中呢?” 王小玉苦笑一声,道:“晚辈当场横剑自绝!” 目光一转,沉声说道:“阮兄弟,你要答应我几件事。” 阮山道:“姐姐的吩咐,我无不依从。” 王小玉道:“如若我败在老前辈手中,横剑自绝而死,决不许你出手为我报仇。” 阮山接道:“这个,这个,小弟……” 王小玉柔声说道:“答应我,兄弟,不要让我死后心中不安。” 阮山无可奈何的说道:“好!小弟答应。” 王小玉道:“收了我的尸体,用林中枯枝焚烧,把我的骨灰,和月蓉姐葬在一起。” 阮山黯然说道:“小弟遵命。” 王小玉道:“最后一件事,就是素秀和小虹两个丫头了,她们本是一位前辈高人的女弟子,只因师父身遭不测,两人遇到我之后,一见投缘,甘愿随我为婢,名虽主婢,情同姐妹,我死后,你要好好的照顾她们。” 阮山道:“小弟记下了。” 但听一阵哭声传入耳中,道:“小姐如若不幸战死,我等也将追随小姐而去,就不用有劳阮相公了。” 阮山转身望去,只见素秀、小虹挥手拭泪,哭得像泪人一般。不禁黯然一叹,道:“姐姐的命令,小弟决不敢违背,不过,姐姐要全力求胜才成。” 王小玉接道:“我知道,月蓉姐大仇未报,我会尽我的所有能力求胜。” 阮山道:“姐姐不是负心人,不应该存有以死除内疚的想法。” 王小玉不理阮山,目光却转到素秀和小虹身上,说道,“你们哭什么?我还没有死啊!” 素秀、小虹不敢再哭,拭去脸上泪水。 王小玉叹息一声,道:“潘老前辈旨在杀我一人,她德高望重,我死后,她决不会再为难你们,阮相公仁义天性,必然会给你们有一个妥善的安排,你们跟他去吧!” 素秀、小虹含泪点头,不敢再多说一句。 王小玉目光又转注到智闲师太的脸上,道:“小妹死后,师姐务必请代小妹在师父面前,一谢教养之恩。” 智闲师太道:“师姐定当完成你的心愿。” 王小玉说完后事,才一摆长剑,道:“潘老夫人可以出手了。” 潘老夫人也不多说,玉尺一挥,击了过去。 王小玉这次不再相让,避过一招,立时回剑还击。 两人这番交手,比起刚才的搏斗更是凶恶,王小玉这次使用了岳翎的剑法奇招连出,但见寒光流动,忽点忽劈,攻守兼顾,极是凌厉。 潘老夫人手中的玉尺更是攻多守少。 阮山全神贯注,看两人搏斗的情势。 刚动动手时,王小玉仍然处劣势,那潘老夫人手中玉尺纵击横劈控制大局,但搏斗了二十合后,局势渐变。 王小玉奇招横出,反守为攻,潘老夫人猛攻十余招,占得了一点先机,当即又被王小玉突出的奇招扳回局势。 五十回合后,双方虽然不分胜负的拼斗中,但阮山和智闲师太都已经看出,王小玉已经占据了先机,手中长剑的变化,常出玄奇莫测的奇招。 搏斗中突见王小玉的剑法一变,连出三招。 这三招奇幻凌厉,看得人眼花绩乱,以阮山和智闲师太的武功修养,都无法瞧出剑势变化的来龙去脉。 剑花连闪中,响起一声闷哼,潘老夫人手中的玉尺落地,疾退三尺,右手上鲜血汩汩而出。 王小玉抱剑说道:“承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