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阮山被擒,抢功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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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击落手不轻,只打得袁莹莹娇躯连转,口中鲜血流出。 袁莹莹站稳身子后,举手拭了拭嘴上血迹,道:“打我不要紧,不能杀他,千万武林同道的生死,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了。” 贵蓉儿看她不顾自己仍然一味的替阮山求情,心中大感奇怪,道:“你对他用情很深,他究竟是谁啊?” 袁莹莹武功已经尽失,虽然有拯救阮山的心,却无拯救阮山的力,只好说道:“好!我告诉你,他是阮山!” 蹲在地上的贵婆婆突然站起身子,道:“他是阮山?” 袁莹莹道:“不错,他是阮山。” 贵婆婆急忙道:“蓉儿,快些拭去他脸上残留的易容药物。” 贵蓉儿应了一声,掏出绢帕,拭去了阮山脸上的残留的药物。 贵婆婆急忙从衣袋中摸出了一个玉瓶,道:“蓉儿,快给他服下解药。” 袁莹莹眼看说出阮山的名后,贵婆婆立刻施药相救,心中大是欢喜,回顾了朱逢生和罗文中一眼,笑道:“我大哥的名气当真是大,早知如此,咱们早些说出大哥的名,那也不用求他们了。” 罗文中缓缓说道:“在内情没弄明之前,姑娘别太高兴。” 转目看去,只见贵蓉儿接过玉瓶,拔开瓶塞,倒出了一粒丹药,放入阮山口中。 解毒丹丸,神效奇速,片刻之后,阮山已经清醒了过来,挺身坐起。 袁莹莹急忙叫道:“大哥,你好些了吗?” 阮山缓缓站起身子,目光转动,回顾了一眼,道:“我很好。” 但听贵婆婆笑道:“你就是阮山吗?” 阮山伸手去摸长髯,早已不见。 贵蓉儿冷哼一声,道:“你那假胡子早已被我扯下来了。” 阮山目光移到袁莹莹的脸上,只见她脸上指痕宛然,泪水盈睫,不禁一皱眉头,道:“莹儿,你伤的很重吗?” 袁莹莹嫣然一笑,道:“没有,我伤的不重啊!” 只听贵婆婆冷哼一声接道:“阮山,我告诉你一件事……” 阮山道:“什么事?” 贵婆婆道:“此刻,你和你这三位朋友一样,都已经手无缚鸡之力……” 语声一顿,接道:“蓉儿,他心中有些不信,你打他一掌试试!” 贵蓉儿右手一抬,一掌横扫过去。 阮山本能的一抬右手,接下一击。 双方掌势接实,阮山被打的身躯转动,俊里移开了四五步远,才勉强站住,没倒下去。 贵蓉儿微微一笑,道:“阮山啊!你相信我奶奶的话了吗?” 阮山点头道:“你令祖母的手段很恶毒,使人中毒时同时失去武功……” 贵婆婆冷冷说道:“阮山,他们三人都愿意替你死,老身答应了他们三条命换你一条,当时,老身心极是觉得好笑,三条命换你个失去武功的残废身躯,不过,老身答应他们时,还不知你是阮山。” 阮山经过几番生死大劫,人已变得十分沉着,淡淡一笑,道:“现在,你已经知道了,准备如何处置在下?” 贵婆婆道:“两条路由你选择一条。” 阮山道:“你说吧!哪两条路?” 贵婆婆道:“一条是老身把你杀死,带着你的人头而去;一条是,你乖乖的听命老身,随同老身去见两个人。” 阮山道:“去见什么人?” 贵婆婆道:“沈天奎和四海君主。” 阮山心中暗道:见到沈天奎和四海君主,也是难免一死。 心中念转,口中却冷冷说道:“老夫人可认为我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吗?” 贵婆婆道:“你很英雄,如若你不是英雄人物,他们也不会礼聘老身祖孙了。” 阮山冷笑一声,道:“沈天奎陆地枭雄,四海君主水上巨寇,如今他们水旱两路携手合作,共谋武林霸业……” 贵婆婆接道:“如不是为了对付你,他们两人也许很难携手合作。” 阮山冷笑一声,道:“就算他们暂时合作,两方霸主终究水火难容,难免一场自相残杀,那时你又帮助谁呢?” 声音突转为严肃,接道:“老夫人下毒的手法,确实高,但你比那毒手华佗怎样?” 贵婆婆沉吟了一阵,道:“如若单讲下毒手法,老身未必在他之下,但如果综合用药,调毒的手法,老身自知不如毒手华佗。” 阮山冷肃的说道:“那毒手华佗和沈天奎相交莫逆,沈天奎在各大门派追剿大败之后,能够东山再起,造成如此声势,毒手华佗可算得第一功臣,但那沈天奎仍然在他身上暗施手脚;老夫人受他们礼聘出山,要借你施毒的能力对付眼下群起抗拒沈天奎的江湖群豪……” 贵婆婆道:“主要的,还是对付你。” 阮山淡淡一笑,道:“一旦我被杀,老夫人受他们礼聘的价值也随着消失了,那时飞鸟尽良弓藏,以那沈天奎为人的毒辣,你们祖孙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被他所杀,以除后患,一条是永远被他控制如奴役,为他卖命。” 贵婆婆沉吟了一阵,道:“沈天奎为人的恶毒,老身早已知晓,但这番老身和那沈天奎及修月等有约在先,老身只是负责对付你,事完之后,立刻归山。” 阮山道:“老夫人怎么能够决定他们一定就能遵守信诺呢?在下已经落在了老夫人的手中,任凭老夫人处置。” 这时袁莹莹突然接口说道:“老夫人受他们礼聘下山,那礼物定然很重了?” 贵婆婆道:“不错。” 袁莹莹道:“都是些什么礼物?” 贵婆婆道:“明珠百颗、黄金万两、珍玩玉器、名画锦绢,件件都是十分名贵的物品。” 袁莹莹道:“只要你肯给予我们解药,我们照他们的礼单加倍奉上。” 贵婆婆摇头说道:“你是什么人,口气如此这么大。” 袁莹莹道:“家父的名讳,也许老前辈听人说过。” 贵婆婆道:“什么人?” 袁莹莹道:“袁教主。” 贵婆婆吃了一惊道:“袁教主是你父亲?” 袁莹莹道:“正是家父,你可是有些不相信。” 贵婆婆摇了摇头道:“老身实在是有些难信。” 阮山接道:“如果论当今之世,聚敛之丰,没人比的了中原快手,他们和我,情同兄弟,但我阮某人,不愿意以重礼求命,眼下我们既然已经无力抗拒,生擒杀头,随你们便,在下言尽于此,老夫人不用再和阮某谈论此事了。” 袁莹莹道:“大哥啊!你不能死……” 阮山冷冷说道:“莹儿,生死由命,岂可强求,小兄如若刚才心地稍狠一些,不顾蓉儿姑娘哀求动心,此刻她们祖孙两人早已经尸寒多时了。” 贵蓉儿突然转过脸去,望着贵婆婆道:“奶奶啊!蓉儿有一句话,不知是当不当说?” 贵婆婆道:“你说吧!” 贵蓉儿道:“刚才蓉儿求那阮山,他不但饶了我,也饶了奶奶,如今咱们也该回报他们一次才是。” 贵婆婆道:“如果咱们放了阮山,那百颗珍珠、万两黄金,都将付水东流……” 贵蓉儿接道:“要那些珍珠黄金何用?” 贵婆婆笑道:“我只有你这一个宝贝孙女,我替你收集一些珍宝、玉器,日后你嫁人时,也好作为嫁妆。” 她仰起脸来,望着天空繁星,自言自语地接道:“我要以世间最丰厚的嫁妆送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贵蓉儿长长叹息一声,道:“奶奶啊!我要嫁给谁呢?” 贵婆婆道:“自然是由你选了,你美貌如花,再加上千古以来,从未有过的丰富嫁妆,只怕想要娶你的人,自然是如过江的鲫鱼了……” 贵蓉儿摇头叹息一声,道:“难道人家要娶我,我就要嫁给他吗?” 贵婆婆哈哈一笑,道:“傻丫头,那自然是要你在千千万万人中选出一个人了。” 贵蓉儿冷冷说道:“奶奶如此做,对孙女而言,那是太坏了。” 贵婆婆道:“为什么?” 贵蓉儿道:“我拥有人世间无数的财富,那些人要娶我,不是娶我的人,是娶我的财富来的。” 贵婆婆叹息道:“奶奶这么大年纪了,总有一天我要先你而去,不替你留下一些东西,要我如何能够安心呢?” 贵蓉儿微微一笑,道:“奶奶,你为什么不替自己创一点侠义声名呢?那金银珠宝,都是身外之物,要它何用呢?” 贵婆婆一皱眉头道,“你要奶奶创什么名?” 贵蓉儿道:“做一些震惊江湖,使人敬服的大事!” 贵婆婆道:“奶奶不是在做吗?江湖道上,很多人要取他的命,但却有所不能,奶奶能把他生擒活捉,你能说这不是震动江湖的事!哈哈,那沈天奎见我后,必是起身相迎,那时,奶奶的大名,立时间就要宣传于江湖之上……” 贵蓉儿扬了扬柳眉儿,道:“奶奶,如若咱们此刻把阮山放了,不一样是震惊江湖的大事吗?” 贵婆婆脸色一变,道:“那不是要不到珠宝黄金了吗?” 贵蓉儿道:“奶奶如果想留给孙女,我不要那些东西。” 贵婆婆道:“还有一件事,奶奶本不愿意告诉你,但现在,非得告诉你不可了。” 贵蓉儿笑道:“你常说我们祖孙两人相依为命,哪里还有不能告诉我的事呢?” 贵婆婆叹了一声道:“咱们祖孙二人,虽然是受了那沈天奎和修月的礼聘而来,但事实上,也算是受了他们的威迫而来。” 贵蓉儿奇怪道:“为什么?” 贵婆婆道:“咱们早已经中了沈天奎的暗算!” 贵蓉儿道:“奶奶中了毒?” 贵婆婆道:“我这一把年纪,就算毒发而死那也罢了,但蓉儿你,却不能死啊!” 贵蓉儿道:“我也中了毒吗?” 贵婆婆道:“他们知道你在我心目,重过我自己的生命,因此,也在你身上下了毒。” 贵蓉儿答道:“我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呢?” 贵婆婆道:“因为那是一种世间罕见的奇毒,乃是毒手华佗亲手调配的,药性没发作之前,和常人一样,一旦毒性发作,忽然间七窍流血而死。” 阮山只听得暗暗叹道:这贵婆婆的用毒手法,武林中罕见,以那罗文中、朱逢生等人的武功,也觉不出如何施展下毒手法,她身上上百个口袋中也不知带了多少奇毒,想不到,这样一个施毒的高手,竟然也会被毒所困。 但听贵蓉儿道:“这么说来,奶奶那些重金礼聘咱们的话,都是骗我的了。” 贵婆婆道,“那也不是骗你,他们一面重金礼聘于我。一面又在身上下毒,逼咱们非来不可。” 贵蓉儿回顾了阮山一眼,说道:“奶奶啊!你是调毒高手,难道就找不出解毒的办法吗?” 贵婆婆摇头道:“那毒药是毒手华佗调配的,奶奶无力解开。” 贵蓉儿沉吟了一阵,回头对阮山说道:“阮大侠,我很抱歉,我奶奶那么大年纪了,我不能眼看她毒发而死……” 阮山接道:“在下都听得很清楚,姑娘的盛情在下心领了。” 贵蓉儿突然说道:“奶奶,咱们身上所中的毒,和阮山有什么关系,咱们放了阮山,再去见那沈天奎,不是一样吗?” 贵婆婆道:“那就大不一样了,那沈天奎在咱们祖孙两人身上下毒也好,礼聘咱们也好,就是为了让咱们祖孙两人对付阮山,怎么能放了他呢?” 贵蓉儿道:“但咱们放了他,那沈天奎也不知道啊?” 贵婆婆道:“沈天奎耳目灵敏,江湖上,到处都是他的耳目,也许咱们的一举一动,都有他的人暗中监视着。” 贵蓉儿四下瞧了一眼,道:“在哪里啊?” 阮山叹了口气道:“蓉姑娘,令祖母对你确实很好,这些事情也不是虚构,此等情势下,在下只有跟着你们走了,不过……” 贵婆婆道:“不过什么?” 阮山道:“老夫人受人威迫,礼聘下山,只是为了对付我一人,在下随你们去也就是了,和我同行的人,还望老夫人高抬贵手放过他们。” 贵婆婆道:“现在,他们不是都很好吗!” 阮山道:“他们武功都没恢复……” 贵婆婆道:“他们如若恢复了武功,决不会放老身离开,你不替自己求饶,却为朋友求情,看来你很擅心机啊!” 阮山摇了摇头,说道:“老夫人不要误会,在下可以让他们恢复武功后,离开此地,不阻拦老夫人就是。” 贵婆婆道:“太冒险了,老身不愿意把刀柄握在敌人手中。” 阮山冷笑一声,道:“老夫人可知道一个练武的人一旦失去武功,那是生不如死了。” 罗文中高声说道,“我等和阮大侠同行一起,生死与共……” 阮山道:“何苦呢?沈天奎、修月,都对我积怨很深,他们决不会轻易放过我,诸位同行,那是自寻死路,何况,许老前辈和无为道长都还在等你们的消息……” 目光转到贵婆婆的脸上,冷肃的说道:“在下问你一件事,希望老夫人能够据实答复。” 贵婆婆道:“什么事,你且说来听听。” 阮山道:“他们的武功是否还可恢复?” 贵婆婆道:“可以,但要一段时日。” 阮山道:“其间有多长时间?” 贵婆婆道:“三月左右。” 袁莹莹突然接道:“大哥,我要跟你一起去。” 阮山道:“好,你和武林道上毫无恩怨,那沈天奎也久仰令尊的威名,不致于杀你。” 袁莹莹黯然一笑,道:“唉,大哥啊!难道你死了,我还能独自活在世上吗?” 疾风知劲草,生死见交情,袁莹莹这两句话句句如铁锤一般击打在阮山的心上,他不禁缓缓回过头去望了袁莹莹一眼,道:“莹儿,你本与人无争,何苦一定要随我跳入这江湖是非漩涡……” 袁莹莹嫣然一笑,道:“跟着大哥,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 只听贵蓉儿冷哼一声,道:“奶奶啊,不要这丫头跟着走了。” 袁莹莹回目望去,见贵蓉儿一脸怒容,心中大感舒畅,举手理了一下长发,微微一笑,也不答话。 阮山想到自己此番前去,见到沈天奎后,他决不会饶过自己,那是必死无疑,此后如果抗拒这一股武林中邪恶势力,全要凭仗许阳和无为道长,自己怀中,现有华山剑谱和少林弹指神功两本秘籍,何不交给罗文中和朱逢生,要他们送给许阳和无为道长。 心中念转,目光转注在贵婆婆的脸上,道:“老夫人,在下想和两位同伴说几句话,然后再随你们祖孙同行,去见那沈天奎和修月,不知可否允许。” 贵婆婆沉吟了一阵,道:“好!不过,不许拖延时间太久。” 阮山道:“一会就好。” 举步走到罗文中和朱逢生的身前,沉声说道:“死有重如泰山,轻如鸿毛之别,二位如若随在下同去赴死,那是轻如鸿毛。” 罗文中叹息一声,道:“如若不是我等在饮食时中毒,让阮大侠和贵婆婆发生冲突,也不会有此事发生了……” 朱逢生接道:“追根到底,祸由我等起,连累了阮大侠和袁姑娘……” 阮山道:“这些事都已经过去了,谈也无益了,此刻有一件重大的事,要两位必须办到。” 罗文中道:“什么事,只怕我等武功尽失,难达阮大侠心愿。” 阮山叹了一口气,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两位只求尽到心力就是……” 语声一顿,说道:“在下身上收藏有两本书册,烦请二位务必要交给许老前辈和无为道长。” 朱逢生道:“我们尽力而为。” 阮山道:“此事极为重要,必要时两位可易容化装,逃避沈天奎的耳目。” 罗文中道:“物失人亡,人在物在,在下等尽其力而为。” 阮山四处望去,只见贵婆婆似乎是极为注意自己举动,心目中暗自担忧,暗想道:我如果取出两本武功秘录引起她的好奇心,让那贵蓉儿取去瞧看,那就糟了,必须得设法分散她的注意才成。 但一时间,却想不出适当的计策,心中大为焦急。 这会儿,突然响起一阵马蹄声,自远而近。 贵婆婆回头向那蹄声来处望去,阮山却极快的取出两本秘录,交到了罗文中的手中,低声说道:“两位要多多珍重!” 稍微提高了声音,接道:“中原快手那里,存有我的一个木箱,两位见着他们,要他们打开箱子瞧瞧,箱中的物品,交由他们收存处置就是。” 这几句话,此时此刻讲出,充满着一种生死别离的悲伤。 罗文中道:“阮大侠吉人天相,此去一定无恙。” 阮山道:“两位可以去了,旅途珍重,一路顺风。” 罗文中、朱逢生心中都已经了解阮山是在催两人上路,当下欠身一礼,道:“在下等就此别过。”转身而去。 阮山目送两人离开,心中轻松了不少,长长呼了一口气、回目望去。 只见两匹高大的健马,停在贵婆婆的身旁,两匹马上的人已经跃下鞍镫,正在和贵婆婆谈话。 阮山看那两个和贵婆婆谈话的人,正是鲁南双魔,当下举步走了过去。 但听大魔马大海哈哈大笑,道:“这才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了。” 笑声中目光转动,凝注在阮山的脸上,冷冷接道,“阁下就是阮山吗?” 阮山道,“不错。” 马大海笑道:“阁下大名在江湖中十分响亮,想不到却是这么一个小娃儿。” 只听二魔说道:“贵老夫人,在下看到另外二人逃了,可要在下去追他们回来?” 阮山吃了一惊,暗道:要糟了,他如果追上两人、必然会搜出两人身上的秘籍,那是弄巧成拙了。 他心中虽然异常焦急,但表面上仍然保持着冷静,冷笑一声,道:“可惜在下身受奇毒,武功尽失……” 马大海道,“如果阁下武功没失呢?” 阮山道:“就凭你刚才那句不敬的话,在下就要好好教训你们两人一顿。” 二魔怒道;“这小子此时此刻还如此张狂,当真是不知死活。” 挥手一掌,拍了过去。 阮山眼看掌势劈来,却是无力闪避。 砰的一声,正中左颊。 这一掌,打得十分结实,阮山被打得连转了两个转身之后,仍然无法站稳,摔倒在地上。 阮山自出道以来,从没吃过这等苦头,被打得眼中金星直冒。 袁莹莹啊哟一声尖叫,大步走了过来,伸手去扶阮山。 阮山强忍着痛苦,心中暗自想道:这贵婆婆不知用的什么药物,竟然能使人无法运行真气,全身的武功无法施展,如若她被沈天奎重用了,只怕整个武林,势将在他们控制之下,以后,如若再有下次能够杀她,决不能再饶她了。 心中念转,人却挣扎而起。 抬头看去,夜色中已经看不见了罗文中和朱逢生的身影,心中暗自庆幸道,但愿上天怜佑,使他们能够平安见到许阳和无为道长,交上两本秘籍,这一耳光,也挨的不冤了。 鲁南二魔眼看阮山挨了一耳光之后,心中毫无怒意,心中暗自赞道:这阮山年纪不大,但修养工夫,却是人所难及。 忖思之间,突然见贵蓉儿大步而来,站在阮山的身前,冷冷的对鲁南二魔喝道:“你们为什么出手打他?” 鲁南二魔被问得怔了一怔,道:“姑娘是说我们吗?” 贵蓉儿伸手指着二魔,道:“你出手打人,是何用心?” 二魔淡淡一笑,道:“姑娘可是说在下出手打了阮山吗?” 贵蓉儿道,“是啊!那阮山是我们所擒,要打也轮不到你们打啊?” 马大海一皱眉头、道:“不错,人是你们祖孙所擒,但咱们兄弟打他两下,难道也不能打吗?” 贵蓉儿冷冷说道,“不能打,要打也的由我们自己打。” 马大海转脸望了二魔一眼,口中叽哩咕噜的说了起来。 二魔也是用一种很奇特的语言回答交谈。 贵蓉儿颦起秀眉儿,倾耳静听,只听两人叽哩咕噜,却无法听懂两人在说些什么! 不禁一皱眉头,喝道:“你们两人在说什么?” 马大海冷笑一声,目光转到贵婆婆的脸上,道:“贵老夫人,你身体很好啊!” 贵婆婆缓缓说道:“老身受了很重的内伤。” 马大海冷笑一声,道:“咱们兄弟这番奉命迎接老夫人,想不到,老夫人竟然把阮山也生擒过来了,如果沈大庄主和修月道长知道此事后,心中一定是很高兴。” 贵婆婆脸色微变,赔笑说道:“老身只不过碰巧擒得了阮山,两位远道而来迎接我们祖孙,如若这是一件很大的功劳,两位也该有一份才是!”' 马大海微微一笑,道:“贵老夫人这等提拔,我们兄弟是感激不尽,不过……” 突然回手一把,抓住了贵蓉儿的右腕。 贵蓉儿虽然精明,但她万万没有料到那马大海会突然出手扣拿自己的脉穴,而且用力很大,贵蓉儿虽然用力一挣,竟然未能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