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修月逃走,阮山连夜捣敌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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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月微微一怔,道:“阁下到底是谁?” 阮山冷笑一声,道:“你可以出手了。” 修月眼看那阮山一掌打死黑衣人的威势,知道他是一位身怀绝世武功的高手,但他始终不肯说出姓名,倒是大感意外。 但听阮山冷笑一声,道:“阁下不肯出手,在下只好抢先了。”呼的一掌,拍了过去。 掌势未到,一股暗劲,已经破空而至,直向修月撞击过去。 修月吃了一惊,左掌一挥,拍出一掌,一挡阮山的掌势,右手拂尘咧的一声拦江截斗劈向阮山的右腕。 一面挥尘抢攻,一面说道:“阁下如此托大,贫道只好领教了。” 阮山右腕一挫,避开拂尘,不退反进,双掌连环击出。 正是任南公的闪电掌法。 修月大吃一惊,道:“你是阮山!” 阮山道:“正是在下。” 说话之间,已经连攻八掌,逼得修月连退数步。 他手中空有拂尘,竟然被阮山闪电一般的掌势,逼得连连后退。 但他究是久经大敌,身怀绝技的人,当下凝神运气,拂尘反攻三招,把败退的劣势稳住。 袁莹莹高声说道:“大哥不亮兵刃和他动手,岂不是太吃亏了吗?” 阮山虽然得了任南公闪电掌法的窍要神髓,但要想达到任南公掌掌如劈山巨斧一般的威力,还要假以时日才成,今晚志在求胜,以兵刃动手,胜算要增强很多。 念转神分,手中的掌势一缓。 修月借势反击,阮山立即被逼下方。 袁莹莹一扬手,投出手中长剑,道:“大哥接剑。” 长剑一闪,直向阮山飞去。 修月左掌攻出一招,挟山超海,掌含内劲,攻向阮山的前胸,腾出右手拂尘,呼的一声,疾向袁莹莹投来的长剑上卷去。 阮山冷哼一声,右手推出,硬接下了修月的掌势,右手屈指弹出,一缕暗劲,汹涌而出。 这招是少林派七十二种绝技之一的弹指神功。 修月做梦也没想到,这短短近年时光中,阮山又练成了这等冠绝武林的神指,发觉不对时,自知已经来不及,一股暗劲,正中手腕,右手一松,拂尘落地。 这时,修月扬起的拂尘已经卷起了袁莹莹投掷而来的长剑,只因右手被阮山的弹指神功击中,拂尘和长剑一起向地下跌落。 阮山右脚一挑,向下跌落的长剑,被阮山一脚挑起,抓在手中。 且说修月右手被击中后,整条右臂已经酸疼难抬,心知已经无再战之力,如果不早走,只怕一定要死在阮山手中。 当下一提气,疾飞而起,落在横梁上,左手一扬,全力发出一掌。 只听轰轰一声大震,尘土横飞,屋顶被修月的一掌击裂,破了一个大洞。 修月人随掌起,穿洞而出。 无为道长跃纵而上,登上屋顶,凝目看去,只见修月人影一闪,已经走的踪影全无。 阮山紧随而上,道:“道长瞧到他逃向哪里了吗” 无为道长摇了摇头,道:“追不上啦,但他一个自负武功高强的人,在数招之内,败在你手下,吓的破屋而逃,传扬出去,已经够他难过了。” 阮山轻轻叹息一声,道:“晚辈只能算侥幸取胜。” 无为道长低声说道:“有一件事,贫道本不当问,但却又想不出原因。” 阮山道:“什么事?” 无为道长道:“关于你胜那修月的一招,可是修罗指法吗?” 阮山摇了摇头道:“修罗指力,只能击三尺以内,而且还要接手击出。” 无为道长道:“那是说刚才的一指,不是修罗指力了。” 阮山道:“不是,在下用的是弹指神功。” 无为道长呆了一呆,道:“弹指神功,少林绝技。” 阮山道:“正是少林派的弹指神功。” 无为道长点了点头赞道:“近百年来武林之中,阮大侠可算得第一奇人了,一个人身兼两家武艺,已实属难得了,但阁下却兼得了数大门派的绝技,此事实在是江湖罕见!” 仰脸望着天空中朗朗的星辰,缓缓接道:“不是你阮大侠这等奇才,还有何人能够对付那沈天奎呢?” 阮山轻轻叹息了一声,道:“道长夸奖了,纵然,晚辈得天独厚,陰错陽差,无数的巧合,致使晚辈的成就,溢出了武林成规之外,但那沈天奎的成就,也是武林极为罕见的,何况,他羽翼丰厚,心机陰沉,都不是常人能比,江湖上几大门派,虽然各具有庞大的实力,但却有着自扫门前雪的用心,不能团结一致对付强敌。眼下只有贵派倾尽全力,和归云山庄周旋,在下这番混入归云山庄的长沙分舵中,就我观察所知,此刻沈天奎确实具有无比的潜力,咱们以后的前途荆棘正多……” 语声顿了一顿,接道:“沈天奎此番肯移玉他往,和人会见,那人一定不是个普通人,也许,我们又将增加了一个强敌。” 无为道长道:“眼下那沈天奎心中最畏忌的人,恐怕只有你阮大侠一人而已,他此刻之所以还没有大举发动,用心是在先设法对付你阮大侠,因此,我已经和许师弟有过约定,此后要倾尽全力,维护你……” 阮山微微一笑,接道:“两位老前辈的用心,在下实在是感激不尽,不过,维护二字在下实在不敢当,我如果不肯涉险,别人又如何涉险,沈天奎设计我的心虽然强,但在下只要遇事小心一些,决不会被其所算。” 无为道长叹息一声,接道:“贫道和许师弟的意思,是希望阮大侠为天下武林同道珍重,沈天奎最恨你,也最怕你,他必将竭尽一切所能的对付你,而且手段的恶毒,更将是无所不用,因此,你得特别的小心,我们不是怕那沈天奎武功上胜过你,而是担心他暗施毒手,使你防不胜防,” 阮山淡淡一笑,道:“这个,在下自当默记在心……” 抬头望了望天色,道:“道长,对待归云山庄的人,似乎是不用和他们讲究武林规戒,是不是?” 无为道长道:“咱们如果不能以毒攻毒,那只有听人宰割一途了” 阮山道:“道长既然觉得应该,咱们今晚就可以下手了……”语声一顿,道:“贵派现在作房中的弟子,共有多少人?” 无为道长略一沉吟,道:“十八人。” 阮山道:“武功高强,经验丰富的有几个人?” 无为道长道:“可以选出五人。” 阮山道:“连同道长、在下,郭峰,袁莹莹共有二十二人之众,足够调配了。” 无为道长道:“萧大侠的意思是……?” 阮山道:“我想一举摧毁那沈天奎在长沙的实力,消除他的耳目,过去咱们一直受制于人,处处被动,此刻,是应该抢制先机的时候,对付他们了。” 无为道长沉吟了一阵,道:“立刻动身吗?” 阮山道:“在下觉得愈快愈好。” 无为道长道:“好!贫道这就去选择人手!” 当先跃下屋顶。 阮山紧随着跃下屋顶,刚刚站好,袁莹莹就急忙的迎了上来,道:“大哥,那修月跑了吗?” 阮山道:“跑啦。” 语声一顿,又接道:“莹儿,去带上兵刃,暗器,今晚我要带你去一处地方,让你好好的开一次杀戒。” 袁莹莹喜道:“到哪里去?” 阮山道:“今日我去过的地方。” 郭峰缓步走了过来,道:“小弟是否也要同去?” 阮山道:“一起去吧!” 谈话间,无为道长已经带上了五个劲装大汉,疾步走来。 原来武当弟子,为了避人耳目,早就改了服装。 五人一样的墨色劲服,手拿长剑。 阮山望了五人一眼,缓缓说道:“归云山庄的人,个个陰狠恶毒,诸位如若和他们动手时,手下不用留情。” 五个劲装大汉齐齐应道:“我等遵命。” 阮山道:“也不用和他们通名报姓。在下带路了。” 当先纵身而起,向前走去。 袁莹莹,郭峰联袂紧追,无为道长带着五个武当弟子,走在最后面。 阮山早已默记下去路,一路疾走,直扑向那王玉龙等宿居的农庄茅舍。 不过半个时辰工夫,那农舍己经在望。 阮山停下了脚步,指着夜色中的农舍说道:“就在下所知,眼下那片茅舍,有几个最难对付的人物,除了沈天奎的几个鬼影化身之外,首推那四川唐家掌门人唐老太太,她有数十种带着剧毒的暗器,实在是叫人防不胜防,因此,咱们用不着都冲入茅舍。” 无为道长知道他顾虑几个门下弟子的武功,无法抵抗那唐老太太的暗器,当下说道:“请阮大侠一切做主,但请下令就是。” 阮山道:“在下的意思是贵派中五位,守在庄外,道长和在下当先开路。” 无为道长点头说道:“好!要他们作什么,阮大侠请吩咐吧!” 阮山回顾了五人一眼,道:“在下久听武当剑阵,乃是武林一绝,五位道兄想来都是熟悉剑势的能手了。” 五人齐齐欠身应道:“我等都很熟悉。” 阮山道:“那很好,诸位集中躲在林里,如果发觉那农舍中有人逃出,最好出其不意,生擒他们,不论暗器,偷袭,悉凭诸位,对付归云山庄的人,那也不用和他们讲什么江湖规矩了。” 五人应了一声,向旁边一小片林中走去。 阮山急忙接道:“不论那茅舍中有什么变化,五位都不用前往接应,如果遇上武功特别高强的人,五位就用剑阵对敌。” 五人点头应道:“我等领命。” 阮山回顾了郭峰一眼,道:“敌势很强,不可大意,先求自保,再求杀敌,我和无为道长开路,两位随后而行,不可相距太近,但也不能过远,保持八尺至一丈距离,以便互相照应……” 目光转到袁莹莹的身上,接道:“莹儿不可太过逞勇,遇上武功高强的对手,招呼小兄一声。” 袁莹莹微微一笑,道:“小妹记下了。” 阮山道:“咱们走吧!” 振袂而起,直扑茅舍。 无为道长一提气,和阮山并肩而行。 阮山道:“道长亮出兵刃吧!” 无为道长应声拔出了宝剑,道:“阮兄不用兵刃吗?” 阮山道:“我有宝刃,藏在怀中,遇上强敌,再亮剑不迟。” 四人轻功卓绝,夜色中有如流星赶月,几句话说完,人已经到了茅舍前面。 只听茅舍门内,响起了一声大喝,道:“什么人?” 阮山一侧身子,也不答话,直向茅舍中扑去。 但见寒光一闪,一柄单刀,劈了过来。 阮山右手一伸,握住刀锋,用力向外一拖,一个黑衣大汉,应手而出。 无为道长叹息一声,暗想道:就是余不歪在世,也不敢和人这样动手。 阮山右手拖出那人,左手一掌拍出,正击中那人的前胸上。那大汉闷哼一声,顿时气绝身亡。 阮山挥掌击杀那执刀大汉的同时,人也同时冲近了茅舍。 但听两声闷哼,又有两具尸体抛了出来。 袁莹莹心中暗道:大哥一向仁慈,今夜却是下手恶毒,这些人一定是万恶不赦之徒了,大哥既然下得了毒手,我也用不着客气了。 心中念转,左手悄悄探入怀中,摸出了数枚寒冰针,扣在手中。 无为道长也没料到,阮山会突然间施出这等毒辣的手段,不禁微微一怔,才随在阮山身后,冲入了茅舍。 郭峰和袁莹莹,也随着冲入门内。 茅舍门内,离正厅还有一段距离,四个守护大门的人,被阮山以快速绝伦的手法,一刹那间全部杀死,原想室中的人,不会知道,哪知两声闷哼,已经被厅中的人听到。阮山一马当先,冲向大厅一丈左右,突然听到弓弦声响,一排弩箭疾射而出。 阮山双掌齐出;拨开了弩箭。 他手中没有兵刃,对那飞蝗般而来的弩箭,却也有着不易对付的感觉。 无为道长一提气,疾冲而上,手中长剑挥动,白光尽闪,近身弩箭,纷纷被长剑击落。 这一派掌门高手,也被阮山伤人的快速拳掌,激起了豪壮气志,剑如轻练绕体,护己又护阮山,直冲入大厅门口,一剑劈开了木门。 阮山动作快速,借无为道长的长剑劈开木门时,一个箭步,窜入了大厅中。 双掌齐出,劈死了两人。 无为道长紧随而入,长剑左右挥摆,刺杀了三四个大汉。 这时,袁莹莹和郭峰,也随着冲了进去。 袁莹莹长剑如风,紧随无为道长身后,也杀了两人。 这茅舍大厅中,本来有十个弩箭手护守,这些人武功虽然不错,但怎么能是这四大心怀杀机的高手的对手,片刻工夫这十个人全都躺下了,两个没死的人,也都受了重伤。 阮山仍然走在最前面,右手一挥,拍在墙壁上,只震得尘土横飞,墙壁裂开了一个大洞。 他心中记的那王玉龙召集群豪会议的密室,希望一举之间,冲入那密室内,生擒王玉龙,最低限度,也要把沈天奎的几个鬼影化身歼灭,裂壁而入。 就在阮山一掌震裂墙壁时,突然听到一声怒喝,传了过来,道:“什么人?” 紧接着火光一闪,亮起了一支火炬。 阮山转眼望去,只见正中一人,正是王玉龙,身后,横站着四个穿着红衣的大汉,左面站着唐老太太,右面是韩信书。 一个高举火炬的人,站在王玉龙的身前三尺。 几人衣服整齐,似乎是还没安歇。 阮山等看清楚了王玉龙,王玉龙也看清楚了阮山,阮山仍然穿着白天那身衣服,只看的王玉龙呆了一呆,道:“韩贤侄,这是怎么回事?” 韩信书想不到阮山竟然会当夜带人来偷袭,而且仍然穿着白天的衣服,心中已经不安,王玉龙这一问,更是问得他心中忐忑。 阮山看几个主要人物,全在此地,倒也不再急于出手,反而向后退了两步。 韩信书定了定神,硬着头皮说:“来的不是白兄吗?” 阮山冷笑一声,道:“不是,在下不姓白。” 王玉龙听到声音,全身一颤,道:“你是阮山?” 阮山不理会王玉龙的问话,冷冷说道:“你们不要管我是谁,亮出兵刃动手吧!” 王玉龙冷冷的望了韩信书一眼,只因大敌当前,根本无暇责备韩信书了,当下冷笑一声,说道:“很好,朋友既然不敢通名报姓,那证明朋友对归云山庄还有几分顾虑,此地狭窄,动手不便,咱们到前院中动手吧!” 阮山道:“你王二庄主也算有身份的人,大约不会说了不算,其实阁下就算想逃,只怕也难逃得了。” 王玉龙缓缓说道:“就凭四位吗?未免太过夸口。” 阮山眼看王玉龙,缓步向后退去。 王玉龙等果然缓步追了上来。 路过大厅时,王玉龙转眼一望,只见厅中十个弩箭手,一个不少的躺在那里,心中暗暗震骇,道:“看来他四个人,都是一流的高手,片刻间,竟然把十个弩箭手,全部杀了。” 突然间,目光转注到郭峰的长剑上,不禁冷笑一声,道:“冷面快剑郭峰,你胆子不小啊!” 郭峰被他叫出了名字,也就不再隐瞒身份,了冷笑一声,道:“不错,正是在下。” 王玉龙目光又转到无为道长的脸上,瞧了一阵,道:“阁下是什么人?” 无为道长冷冷的应道:“老夫不愿答复。” 王玉龙哈哈一笑,道:“你是不愿说呢?还是不敢说,其实,你不说也是一样,我已经知道你是无为道长了。” 无为道长冷笑一声,没再接话。 阮山心中暗道:这王玉龙武功上虽然成就不大,但他的智计,却也非常人能及。忖思之间,已经走到了前院中。 王玉龙若有所恃似的,举手一挥,道:“快燃几支火把。”但听连声应诺,片刻间,燃起了八支火把。 八支火把,分由八个劲装佩刀的大汉拿着,分别站在八个方位上。,火炬照耀下,场中一片通明。 王玉龙也曾打量了袁莹莹一眼,看她娇小身躯,不像男子,大约是女扮男装,只瞧出不是金娇,玉娇,却无法认出是谁。 双方各成阵势,相对而立。 大出阮山意料之外的,是王玉龙竟然要对阵一拼,若有所恃。 这一来,反倒使阮山小心起来了,回头低声对无为道长说道:“王玉龙一向不肯轻易和人动手,此番大异往常,也许别有陰谋,咱们要小心一些。” 无为道长微微一点头,道:“我先挑战。” 目光转到王玉龙的身上,道:“久听王二庄主的名,今晚有幸,能够领教绝技。” 王玉龙冷然一笑,道:“在下不愿轻易和人动手!” 目光一顾唐老太太道:“有劳唐老夫人,先打头阵。” 唐老太太策杖而出,道:“哪一位愿和老身动手?” 阮山心中暗道:唐老夫人和宣华夫人,在那姻缘峰下,追杀沈天奎,如今两人重又投身归云山庄,那宣华夫人还和昔日一样,言笑无忌,但这唐老夫人,情形却有些不对,她似乎是受到了更严厉的控制。 心中念转,人却抢先而出。 无为道长正想出战,却被阮山抢了先,只好停步观战。 唐老太太扬起手杖,道:“通上名来。” 阮山淡淡一笑,道:“在下阮山。” 唐老太太怔了一怔,道:“当真是你?” 阮山道:“不错,正是在下。” 那王玉龙虽然心中猜想到此人,可能就是阮山,但他听到阮山自报姓名之后,仍然是不由得全身一颤。 只有王玉龙身后的四个红衣大汉,仍然是神情木然,似乎是根本不知道阮山是什么人物。 唐老太太的暗器,虽然厉害,但阮山心中最为顾虑的还是四个红衣大汉,一直在暗中留心着他们的行动。 看四人木然神态,不禁心中一动,暗道:这四人有如泥塑一般,想这四人的神智已经被一种恶毒的药物剥夺。 只听唐老太太说道:“小心了。” 呼的一杖,迎头劈下。 阮山只觉得她这一杖,力道强猛,挟带着呼啸的响声。心中暗暗吃惊,想道:看来她已经是全心全意投靠归云山庄了,要给她点苦头尝尝才行。 心中念转,人却横向旁边闪开。右手疾如电光一般伸了出去,横里一抄,竟然将唐老太太手中的拐杖抓住,猛地向前一带。 这等硬接人手中兵刃的打法,极是罕见,除非有九成把握的人,绝对不敢轻易尝试。 阮山一伸手间,抓住了那唐者太太的拐杖,不但使王玉龙大为吃惊,就是无为道长,也为之吃了一惊,暗道:这阮山打的好生自负。 唐老太太似乎是也没料到那阮山竟然一出手就抓住了自己的拐杖,不禁一怔。 就在她一怔神间,阮山已经用力向前拖动拐杖,唐老太太不自主的向前一栽。 阮山左手扬了起来,一掌拍了过去。 他出手太快,快的那唐老太太闪让不及,砰的一声,正击在唐老太太的右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