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双貌塔伊泽路玛摇摆的立场
苍崎橙子走了过来,一只手压着绯色的短发,另一只手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 她环视了一周,微微摇了摇头,咂了咂嘴, “还真是可惜呢,就这样死掉了呢。” “苍崎橙子——” 看到熟悉的人出现,苍崎青子抿紧了嘴,整个人的气质变得凛然起来。 这些年她虽然听说了对方很多事情,但一直没有真正的见面,像这样面对面,恐怕还是在离开了三咲市的第一次。 “怎么,看到许久未见的姐姐太过于高兴了吗?我从米凯尔那里也听说了不少有关你的事情,看起来果然没有什么变化呢。” 青子撇了撇嘴,果然呢,橙子还是那副模样,即便过去了那么多年,还是很让人讨厌。 “我说,拜隆卿,杀人这么精密的工作,可与我那个愚蠢的妹妹搭不上边,就算真的是她干的,以她那糟糕的艺术品味,也绝对做不出这么有美感的现场。” 橙子没有再和青子说些什么,而是转身看向了拜隆的方向,随手从兜里拿出了根烟点着。 “而且,这些都是无意义的吧,在场的诸位都是魔术师,想要做到这样的事情,都有可能做到。” “也就是说,在场的诸位,也包括我在内,都有些杀人的嫌疑。” “啊咧啊咧,还真是麻烦呢,我不讨厌侦探小说。不过想都没想过会有成为嫌疑人的一天。要说的话,我觉得自己应该更适合当被害者吧。 她发出了呵呵的笑声,随意地站在那里,看起来心情似乎很不错。 “那么,苍崎小姐,你是站在阿尼姆斯菲亚那一边的吗?” 拜隆严肃的脸上看不出神色,只是平静地问道。 “啊咧咧,怎么能说站在一边呢,我只是说出了事实罢了。” 橙子随意地挥了挥手,然后对着青子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另外人家可是欠了米凯尔不少钱,这辈子都偿还不完了,估计直接能把自己都送给那个家伙了,这个时候帮助阿尼姆斯菲亚说些话不也是很正常吗?” “啧——!” 青子发出了咂嘴声,本来看着橙子帮她们说话,心里还有些改观和感动,果然呢,这个家伙的脾气秉性从来都没有发生变化。 “我们埃尔梅罗也相信阿尼姆斯菲亚是无辜的。” 这个时候莱妮丝也站了出来,埃尔梅罗二世则是一件不情愿的模样,按照他的意思,这样麻烦的事情,还是不要掺合进来为好。 不过莱妮丝却不这样认为,阿尼姆斯菲亚本身就是一个庞然大物,而且现任的君主非常的护短,就算黄金姬真的是她们杀掉的,估计最后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个时候坚定的站在阿尼姆斯菲亚这边,虽然可能会引来民主主义派阀的反感,但要是能获得阿尼姆斯菲亚的好感,就赚大了。 至于埃尔梅罗与阿尼姆斯菲亚之间的一些过节…… 无非就是前任的君主死在了冬木市的那场圣杯战争中,虽然肯尼斯是因为魔力反噬而死,但一些小道消息称与那位阿尼姆斯菲亚的君主脱离不了干系。 对于这个,莱妮丝一直都很平淡,肯尼斯只是她名义上的义兄,论血缘的话还要更远一些,两个人就连面都没见过几次。 即便没有那位阿尼姆斯菲亚的君主的参加,自己的那位义兄估计也活不到最后,那个男人虽然在魔道领域上是不折不扣的天才,但还是太过于天真了些。 而这份天真与傲慢,就是促使他死亡的直接因素。 更何况,肯尼斯不死的话,自己又怎么能继承的到埃尔梅罗呢?又怎么能遇到眼前的“兄长大人”呢? 她不动声色的瞥了眼身旁的埃尔梅罗二世,心里露出了小恶魔一样的愉悦笑容。 从某种程度上,自己应该感谢阿尼姆斯菲亚才对。 ……… 见到埃尔梅罗与冠位魔术师全部站在了阿尼姆斯菲亚的那一边,众人一片哗然。 一些人犹豫着,并不打算发表什么感想,是个明眼人就已经能看出,现在的主要矛盾已经不是黄金姬的死亡,而是贵族主义派阀和民主主义派阀之间的斗争了。 这样的漩涡,别说是他们,就连伊泽路玛掺合进来一不小心也会被直接碾成渣渣。 拜隆自然将众人眼中的犹豫看在了眼里,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即便是在敌人派阀的领地之中,阿尼姆斯菲亚的名头依旧是这般响亮。 “有没有可能,是你们阿尼姆斯菲亚与黄金姬关于叛逃的事情没有谈妥,只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吧?” 忽然一道陌生的男声响起,打破了这份寂静,所有人下意识的看向了声音的方向。 只见说话的人是一个有着黝黑皮肤的青年,他留着平头,不知道是不是在玩什么运动,肌肉十分发达。 “我很好奇你的名字?” 奥尔加玛丽看着那个青年。 “米克·古拉吉列。咒诅科(吉古)的人。” 被众人的目光盯着,这个叫做米克的青年缩了缩肩膀,他出声只是有些替死去的黄金姬打抱不平,明明最大的嫌疑人就在眼前,大家却并没有什么反应。 现在他忽然感觉自己似乎说错了话。 不过看在咒诅科(吉古马列)中立派的份上,他不怎么了解贵族主义派阀与民主主义派阀之间的斗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其余中立派阀的人不动声色的与米克拉开了距离,证明着自己与他并没有什么关系。 开什么玩笑,就算是打抱不平,也要看气氛和场合吧,这种情况大家躲还来不及,这个家伙可倒好,反而迎着冲了上去。 “那么,米克,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怀疑我们阿尼姆斯菲亚是凶手,怀疑我在用阿尼姆斯菲亚这个光辉的名号来当作逃避责任的幌子?” “我……” 面对着奥尔加玛丽咄咄逼人的质问,米克瞠目结舌,他吞咽了下口水,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这个帽子被扣的太大了些,如果真的敢答应下来,估计自己在时钟塔,肯定会在不久的以后“神秘”的失踪,而且还是永久性的那种。 想到那个后果,他顿时汗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