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恶战归云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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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最为紧急的后阵,在阮山全力维护之下,反而稳定了下来,两翼压力反告渐呈紧急。 只听两声惨叫传来,两翼副手,又受了重伤倒下。 竹凤和另一个黑衣大汉,立时递补了上去。 这惨烈的激战,又延续一个时辰,四面围攻的黑衣武士,虽然已经有了很大的伤亡,但余不歪这轮转大阵,也已经残破不全。 蜀山三雄虽然得阮山全力相助,但三人打到后来,已是内为不支,再加上失血过多,已经无再战之能,只好退了下来。 阮山不得不和另外一个副手,递补上去,正面出手。 他为了要隐蔽自己的身份,不能锋芒太露,从那黑衣武士手中夺过一柄剑,挥展剑势拒敌,但只求挡住敌人攻势,却不再施展辣手伤人。 又缠斗顿饭工夫,和阮山并肩拒敌的大汉,突然被斜里刺来一剑,中了要害,当场死亡,阮山警觉要想救援,已经来不及! 轮转大阵因群豪的伤亡过重,已是残破不全之状,竹凤受伤,宇文付、上官洪、徐老锅也都各中一剑,一则因三人内功深厚,及时运气止血,二则伤势不重,都还有再战之能,但功力、招术上,都已打了折扣。 全身未伤的,只有余不歪、邪僧和阮山。 蜀山三雄和竹凤都因伤重力尽,无能再战。 其余之人,都已丧命当场。 余不歪虽然连出绝技,伤了二十余名黑衣武士,但对方人数,却是愈打愈多,伤亡者立刻被抬下,军力立刻补上。 余不歪长啸一声,高声说道:“咱们今日虽然战死此地,但却使英名长存武林,老花子当先开路,宇文兄和上官兄,请全力保护重伤的三人。” 正想飞跃出阵,突然竹凤柔弱的声音说道:“老前辈,前面有花树奇阵阻路,内藏机关,纵然能冲破这黑衣武士,也难出归云山庄。” 她急急喘息了两声,接道:“眼下之策,只有先行占据一处可以坚守之地,暂作休息,再行设法冲出去。” 余不歪怔了一怔,暗道:不错啊!如果是强行冲出归云山庄,只怕难以留下一条性命! 当下问道:“姑娘可知何处有可守之地吗?” 竹凤突然圆睁双目,四处望了一眼,道:“向东面冲出五丈外,一片花树林中,有一座青石砌成的石堡,咱们如若能够占得了那石堡,就可以凭险相抗了。” 她一口气,说完了胸中之言,只累的连声喘息,伤口处鲜血泉涌。 原来,她只顾说话,无力再运气止血。 阮山疾出,点了竹凤两处穴道,止住了她伤口处泉涌的鲜血,右掌闪电一般劈出八掌,击伤了两个黑衣武士。 情势迫急,阮山不得不放手施这八掌快速奇异,乃是连环闪电掌中的招术,以掌势破了对方剑招,连伤了两人。 幸好,四周的黑衣武士,层层重重围的甚密,沈天奎无法看到阮山,如果是被沈天奎看到阮山这连环闪电掌法,定可认出他的身份。 四周一拥而上的黑衣武士,虽然伤亡很重,但他们人数众多,而且个个剽悍绝伦,奋勇争先,前仆后继,不肯稍息。 宇文付、上官洪,连同邪僧求丐,都成了勉可自保的形势,保护蜀山三雄和竹凤的责任,全落在阮山和余不歪的身上。 好在那余不歪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发出的掌力,一掌强过一掌,逼的那些黑衣武士不能近身。 阮山双手都套上了千年蚊皮手套,不畏刀剑,一面发掌拒敌,不时又暗发修罗指力,看上去虽然不像余不歪那般掌力雄浑,威风八面,却以他伤人最多。 激斗之中,突然听到余不歪大喝一声,双掌平胸推出,一股强大无比的潜力,排山倒海的涌了过去,四个逼近身前的黑衣武士,吃他这强大的掌力,震得向后面倒下。 凶猛的攻势,顿时一击。 余不歪借机大声喝道:“咱们冲向正东,老叫花子开路!” 他经过一番思索之后,觉得只有先行占领一处坚牢可守之地,才可得几分生机,突然转向正东冲了过去。 宇文付、上官洪齐齐大喝一声,奋尽余力,长剑金轮威势大增,分别护在余不歪左右二翼,向前闯去。 蜀山三雄,受伤最重,眼看群豪浴血苦战,忍不住长叹一声,道:“诸位不用管我们兄弟了,自己走吧!” 邪僧纵声长笑,道:“我和尚大半辈子,和人动手不少数百次,可是从没有今日打的这般痛快。” 右手发掌,左手取过酒葫芦,以数十年浑厚的内力,喷酒伤人。 只听几声惨呼,四五个黑衣武士,左手掩面,倒拖长剑而退。 这一来,后面拥上的黑衣武士,反被后退之人阻拦。 邪僧狂笑声中,探手一把,抱过了蜀山三雄中的老大。 求丐右手抡动铁锅,震荡五柄攻来长剑,左手一伸,抱起了蜀山三雄中的老二,蜀山三雄的老三伤势不重跟随在他们身后,余不歪、上官洪、宇文付三人布成的三角阵式断后。 阮山一皱眉头,低声问道:“姑娘可以走吗?” 竹凤这时已瞧出阮山虽然穿着仆从衣服,实在是一位身怀绝技的高人,当下应道:“不要为小婢拖累,请不用管我了。” 阮山道:“岂可不管。”左手一探,抱起竹凤的娇躯,右手却施展空手入白刃的绝技,夺过一柄长剑,冷哼一声,长剑推出,有如白云舒展,长虹经天,血雨溅飞中,生生把两个逼近身旁的黑衣武士拦腰斩作两半。 这一阵工夫,阮山掌劈指点,连伤二十余人,那些黑衣武士,虽然勇猛,但眼看阮山出手一击,不死必伤的威利,都不禁有些害怕,再加上这挥剑一击,横斩两人的气势,使前面一排黑衣武士,顿生寒意,不敢再向前逼攻。 余不歪当先开道,双掌连环劈出,内力有如重浪叠波一般,绵绵不绝的涌了过去,那些阻拦去路的黑衣武士,硬被他强猛的掌力,给震荡开去,开出了一条路来。 上官洪、宇文付护守两翼,但因余不歪的掌力,过于强猛,连两旁的敌人,也被他掌力震退。 竹凤强打精神,不停的指明去路。 不过一盏热茶工夫,果然冲到一片花树林前,已经可瞧见林中石堡。 余不歪以快速掌势,挟着强猛无匹的雄浑内力,一路猛攻,这数丈距离中,少说点,也劈出一百余掌。 他内功虽然深厚,但究是血肉之躯,连发一百余掌之后,亦有些气力不继之感。 但见那些黑衣武士,重重集结于那片花树阵前,似乎是要编整阵式,全力阻拦几人冲进去。 余不歪心知如若让这些人阵势编成,力量亦必大为增强,当下一提真气,大喝一声: “挡我者死!”双掌齐挥,直冲过去。 一股强猛绝伦的内力,直撞过去,先挡锋锐的两个黑衣武士,惨叫一声,口喷鲜血,倒地不起! 余不歪有如中了疯魔一般,鬓发怒张,双目尽赤,紧随劈出的掌力,疾跃而上,右手挥出,抓住了一个黑衣武士,倒提双腿,长啸一声,当作铁棍,抡扫而出。 随着那抡动之势,带起一股呼啸的风声。 那些黑衣武士,虽然剽悍,但眼看余不歪这等武功,把自己同伴当作兵刃施用,不敢用手中兵刃封架,纷纷向后退去。 余不歪连连抡动手中的黑衣人,迅快的冲近了石堡,飞起一脚,踢在石堡木门之上。 只听砰的一声大震,两扇牢固的木门,竟然被余不歪一脚踢开。 回头望去,只见邪僧、求丐等人,却被黑衣武士挡在一丈左右处,冲不进来。 这会儿,已经有十几个仗剑的黑衣武士,飞奔而来,显然是想夺回石堡。 余不歪这一阵急冲猛打,人已经有着疲累之感,而且心知只要自己离开石堡,这石堡立时将被黑衣武士占据,那时别人凭坚拒敌,再想攻入石堡,实非易事,但如果自己不冲出去相救,虽然只有丈余距离,但邪僧、求丐,和那些重伤之人,只怕是很难冲得过来。 正自犹豫难决之间,突然见阻拦去路的黑衣武士,纷纷向两旁退让开来。 凝目望去,只见那阮山,怀中抱着重伤的竹凤,一手执剑,杀出了一条血路,手中剑光闪闪,挡者不死必伤,只瞧得余不歪大为惊服。 阮山原来,眼看余不歪冲近石堡之后,邪僧求丐都被截断拦住,难再突破重围,而且就观察所得,群豪都已经战到精疲力竭,再要支撑下去,只怕要有更大的伤亡,不禁心头大急,长剑一振,全力施展。 那刘海清胸博天下各大门派的剑术,数十年精研苦钻,创出了一套揽包天下各门精奇招术的剑法,阮山在大急之下,单凭刘海清传受的这种精奇的招术施展,出手剑招,又快又辣,剑光到处,残肢共血肉横飞,挡者披靡。那些黑衣武士,虽然剽悍绝伦,但遇上了阮山这等身手,又是毫无顾忌的施展,只要他击出一剑,必有人伤亡溅血,亦不禁有些害怕,纷纷向两侧让避! 阮山这一大展身手,片刻间长剑下连死带伤,已有三十余人。 邪僧、求丐、宇文付等人,亦不禁精神一振,紧随在阮山身后,冲近石堡。 余不歪大喝一声,一招“排山掌”,内力山涌,震退了左面之敌。 阮山剑施“八方风雨”,剑光闪转中,连伤三人,骇退右面的黑衣武士。 余不歪身子一侧,让开了去路,阮山翻身横剑,以备拒敌,邪僧、求丐等,都一一拥入了石堡,余不歪哈哈一笑,道:“小兄弟快请进入石堡中,休息一下,老叫花子一个人守此门户足矣!” 阮山道:“那就有劳前辈了。”翻身奔入了石堡之中。 只见宇文付弃去手中折扇,依壁而坐,面上一片惨白,身上鲜血仍不停的滴下来。 上官洪双环放在地上,闭目而坐,左臂上亦是鲜血淋漓。 求丐受了两处创伤,闭目而坐,运气调息。 邪僧一向是满脸酒光,一片赤红,但此刻,却变成一片青黄。 蜀山三雄,静静地躺在地上,闭目调息。 总之,这是一场激烈凶恶的大战,每人都似乎用尽了全身气力。 阮山打量了群豪疲累的神情一眼,心中暗暗忖道:如若这激战多延续半个时辰,再没有这样一座坚牢的石堡,只怕今日一战,群豪都将死在那黑衣武士的剑下。 他长长吸了一口气,只觉精神百倍,毫无疲倦之感,心中暗暗奇怪道:怎么人人都疲倦不堪,我却是毫无感觉。 只听一阵锣声,传了过来,石堡外的黑衣武士,突然停下攻势。 攻势虽停,但却不肯撤退,团团把石堡围了起来。 阮山缓缓放下怀抱中的竹凤,转身走到石堡门前,低声说道:“前辈,可要休息一会吗?” 余不歪转过身来,只见阮山双目中神光隐现,果然是毫无困倦之容,不禁低声赞道: “老叫花子看走了眼,小兄弟武功绝伦,实乃是武林中千百年难见的奇才。” 阮山看那余不歪,除了眉宇间略现困倦之容外,精神仍然甚充沛,心中不由暗暗佩服,说道:“前辈功力深厚,晚辈好生佩服。” 余不歪笑道:“老叫花子适才亦有着不支之感,但只要能够有让我喘上几口气的工夫,老叫花子就可以使体力恢复大半。” 原来这余不歪练的是混元童子功,基础扎实,精力充沛,掌势雄浑,疲劳极易恢复。 阮山道:“邪僧、求丐,和宇文总瓢把子,伤的似乎都不轻,恐怕几个时辰内,难已复元。” 余不歪道:“不妨事,这石堡坚牢无比,只有这一处门口,劳请小兄弟登上堡顶,查看一下是否有出入之门,纵然是有,咱们各守一处,门口狭小,沈天奎纵能调来千军万马,也难以攻入堡中。” 阮山应了一声,一个飞跃登上了堡顶。 这是一座青石砌成的石堡,占地有两丈方圆,高不过二丈有余,一共两层,不知沈天奎建筑这座石堡,有何作用?堡中却打扫的十分干净。 阮山一面运气戒备,缓步走在第二层。 只见四面墙壁上,各留着一个小窗,而且那小窗上都有铁板封闭,只留着很小的气孔,心中大感奇怪,暗道:沈天奎建筑这座石堡,不知作什么用?阮山随手把铁门扣上。 原来他暗自盘算,纵然是那第二层上,别有暗道,他们要想混进来,也必须得先经过这个铁门,才能到底层去。 低头看去,只见余不歪倚在石壁旁边,这时,那些黑衣武士,都已退走,幽静的花树中,不见一点异样。 刚才激战留下的断肢、残骸,此刻全都被清扫而去。 四周一片寂静,静得使人顿生恐怖之感。 阮山轻轻咳了一声,道:“前辈!” 余不歪一抬头,说道:“什么事?” 阮山道:“在下看那蜀山三雄的伤势,十分沉重,如果不及早施救,只怕要……” 余不歪伸手入怀,摸出一个玉盒,接道:“老叫花子这玉盒中,有十二粒疗伤丹丸,你拿去让他们各服一粒,希望在今夜三更之前,能够恢复再战之力。” 阮山一个飞跃从二楼跳了下来接过玉盒,进入了石堡,让每人服下了一粒丹丸。